绳索很长,漫长到让陈一意识有些恍惚了。
粗糙的绳索锲而不舍的摩擦着他敏感到已经有点发烫的穴肉,绳结在花穴里被一个个吞吐,被他“走”过绳子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眼睛。
他的附近多了很多双眼睛。
他在被人注视。
伴娘在这一天也是有所打扮的,她们会化着漂亮的妆,穿着好看的伴娘服,带着最灿烂的笑容准备揶揄或戏弄新郎,现在,做好万全准备的她们已经来到了陈一身边。他在被她们注视。
被伴娘,被他妻子的挚友,被……
对他而言的陌生却又没那么陌生的人注视。
可是……
那又怎么了呢?
那又怎么了呢……
陈一的手微颤着覆上自己的胸膛,被恶意剪开的西服将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地透出,他的手,一双用于办公、签字、做一切与“社会精英”搭边之事的手,摸上了他的乳头。
这一瞬间,陈一感觉到有些荒诞。
而荒诞之后则是一股难言到极致的羞耻。
可是……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手指搭上了乳尖,小巧又红肿的乳粒被他捏住,陈一应该继续往下揉搓、爱抚、像最浪荡的婊子那样表演自慰的技巧,可是……他猛然闭眼,内心腾升而起的羞耻让他长长的睫毛在不住的颤抖,手指已经放上去了,只差最后一步,但,他真的要这么做吗?
“哥哥?”陈真说。
“……”
“你会听话的,对吗?”陈真温和地问道。
“……”
听话。是的,陈一从小就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
对同事来说,他是最宽容最大度最可靠的朋友,对父亲来说,他是最乖顺最懂事最体贴的儿子,对爱人来说,他是最温柔最浪漫最负责的丈夫,听话像一个关键词,将他人生定在原地。
父亲不喜欢弟弟,所以他听话的不再理会弟弟。
偶尔,他也在想,弟弟过得还好吗?
会幸福吗?会开心吗?会……
想念他的哥哥吗?
但陈一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他遵守父亲的规则,始终没有率先询问过弟弟的近况。新婚是他与陈真最近的第一次见面,长高了,变匀称了,脸上的笑容增多了,还……有些……喜欢粘着他了。
——虽然是粘着他的各种隐私部位。
“哥哥,”陈真将手轻轻覆在陈一的手背上,暗示性的将他的手往深处送了送,陈真再次说道,“回答我,你会听话的,对吗?”
“……”
陈一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他的睫毛依旧在不断的颤抖。
唯一不同的是。
这一回,他在他弟弟的帮助下,真的摸上了自己的乳头,开始缓慢又生涩的自慰起来。
“做的不错。”陈真满意了。
陈真整个过程都没有调整陈一乳头的敏感度。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单纯的,毫无技巧的玩弄,其实不是一件多爽的事。可陈真要的就是陈一的不爽——要真让陈一爽到了,那怎么还能叫是羞辱呢?
陈一现在的状态混乱极了。
穿着西装的新郎,“坐”在一条滑稽的绳索上,身下不伦不类的女穴吞吐着粗糙的绳结,隐约能看见淫液从里面溢出,又将绳结淹没,青涩的阳具早就被恶意地从内裤里掏了出来,歪歪斜斜地与西装裤里硬挺而出,而最值得玩味的是他此刻的神情——
满脸红晕,介于爽与难堪的神态,死死咬住下唇的牙齿,在极力控制下微微传来的轻喘……
陈真打了个响指。
先前在旁边一直冷眼旁观的伴娘们就像忽然活过来了一样,神情立即生动起来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前戏准备好了。
现在,欢迎来到我为你准备的舞台。
我亲爱的哥哥。
……
“哟,这不是我们的新郎官吗!”
“总算把你等来了。”
“嗯嗯嗯,说说看,过来是做什么的呀?”
女生们七嘴八舌的将陈一围住,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摆明了是想使坏,不让他那么轻易的通过她们的这一关。
很正常的流程。
往往这个时候,新郎和伴郎就得往她们手里塞红包,以示诚意,然后再按她们的要求老老实实的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后,这关就算过去了。
嗯……
很正常的应对方案。
非常正常。
如果现在他们对于红包的认识,不是让陈一表演淫荡的自慰秀的话,就更正常了。
我贴心地将哥哥的双腿从膝盖处弯过而抱起,顺便将双腿敞开至最大,让可爱的女穴能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哥,愣着干什么啊?快发红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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