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看你看得太情深太珍重,你知道这是个撒娇取巧的好时机。
“叶瑄”你偏头蹭了蹭他的掌心,想再进一步却被捆绑束缚住了行动。你故意不与他对视,声音带着哭腔说:“是不是我长大了,你就不要我了。”
你是不太喜欢被固定在一个位置绑着的,这让你失去了主动靠近他的权利。
“我希望你得到应有的成长。”他对你说,再看时他已经又收起了温情,声音也回到平淡冷静。
成长什么?做爱的经验吗?你的脑内蹦出了不合时宜的荒谬笑话,所幸你并没有真的说出口。
“你应该向前看,而不是一直注视着某个人。”
一个黑色的眼罩戴在了你脸上。
随着动作,他凑近你的脸庞,在你的嘴角珍爱地落下一个亲吻。
“我一直在。”这是你被剥夺视力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抵着你小穴的按摩棒开始抽插,起初,它插得缓慢,勾起你的痒意却不给予你快感,后来,它渐渐加速,插得快而急。
“呃啊……哈…”很快你便气喘吁吁,迫切地希望身下的怪物能停止运作。
被剥夺视力后,别的感官更加敏感,达到高潮时体液会沿着这根假性器流出。你听不见看不见叶瑄,不安感开始在你的脑海中浮现,你不确定叶瑄是否还在附近。
如果叶瑄把你丢在这里不管……那真的会被肏死在这儿吧。你想。
没有爱抚,没有调情,只有身下机械地抽插。你屏气努力地用耳朵听,企图得到监护人还在身边的一丁点儿证据,可你除了身下性爱的声音、炮机运作的声音,什么都听不见。
你像是被丢入一个封闭的世界,恐慌感逼迫你不管不顾地喊出声
“叶瑄!”
回应你的是一道皮鞭,你痛呼一声,火辣辣的疼,鞭子抽过去“啪”地一声,身上就留下了一道肿起的红痕,却得到了他还在这里的心安。他还在你身边。
在你又一次达到高潮后,炮机停了下来,上面的假阳具还停留在你体内,交合处红肿一片泥泞不堪,在交合处下方的布料洇湿好大一片,你仰着头脱力地喘息着。
除自身外的最后一点音源也消失了,眼罩把光线挡得严实,你觉得自己暂时得成了一个又瞎又聋的人,与世界脱离的恐慌感再次裹住了你,你让忍不住要说点儿什么印证周围的人的存在。
“叶瑄。”
随之到来的仍是一鞭子,打在你的腹部。
“呃啊!”你吃痛地卷起身躯,可由于被绑着行动受限而只能徒劳挣扎两下。
在这之后,世界重回寂静,只剩你一人的喘息声。
用名字换鞭子的游戏继续着,绝对的安静下是对时间概念的模糊,你陆陆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有的中间隔了好几分钟,有的也许只隔了十几秒。
每次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让你紧绷起身体,打在皮肉上清脆的啪啪啪声,你的痛呼和啜泣填满整个房间。
数不清挨了多少下,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一双手扼住你的脖颈——并没有用力,只是放在那里,更像是一种抚摸。
直接的身体接触,这是在宣布蒙眼放置的游戏结束。
身上的束缚全部消失,只留眼罩还在阻断你的视线,大概是什么外星魔法吧,你已无暇顾及。
监护人体温比常人略低的手掌无疑是良好的镇痛剂,你搂住叶瑄的手臂,索求更多的肢体接触。
“怨我吗?”
他问道,不止因为刚刚的淫虐。
“在你的成长中,我干涉你,影响你,没有把你当做独立生长的个体。”
“我塑造你的习惯、你的秉性,你看,在我做出对你如此残忍的事后,你还是这么依赖我。”
你听不出其中的感情。
你被他安抚在怀中,一同坐在摇椅上,药膏涂在你身上,轻轻按揉着涂抹的地方。
药膏抹过肿起的痕迹,刺痛后是令人不适的凉,用以减轻痛感。
“我并没有把你教好。”
那怎么才算“好”?明明你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在他面前当一个偶尔调皮的好孩子,他说孩子不能早恋,于是你拒绝了年少时收到的所有告白,他说孩子不能乱跑,于是你答应他不去危险的地方直到你长大亲自上战场。你想成为叶瑄期望的样子,这不够乖吗?不够“好”吗?
“你应有来往不同处境的经验,不被监测的自由。”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教导你打仗。
“以及,不沦陷于某处的决意。”他在褪去你对年上权威的盲目信任与遵从。
窗帘严丝合缝透露不出一丝外界的景观,室内完全靠灯光照明,叶瑄先前就已撤下所有的记时物器。你完全不知道现在是否已来到新的一天,又或者刚刚只是被你臆想中无限拉长的几十分钟。
“对时间感知模糊是正常的。”他的声音适时响起。
“一切能被感知的实体,都以三维的形式存在,而“时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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