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窥探皇兄。
看他认真念书,看他被夫子夸赞,看众人对他恭维。
七岁那年他得到了上天的第二次眷顾,新入宫半年的淑妃谢雅青不幸小产,日后恐难有孕,见到他这个冷宫弃子,善心大发,央求周惠帝,将他记养在自己名下。
从那之后,他终于有母亲了。一个丧母,一个失儿,他们在这皇宫内互相成了对方的依靠。
他终于能像个正常的皇子一样,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虽非生母,但淑妃待他如同亲生儿子一般,他对着淑妃喊的每一句额娘也都是情真意切的。
国子监里慢慢也有人恭维他,毕竟他的养母也是宠妃,出身将门,身份高贵,若是搭上他,说不定能有所图,但皇兄还是如往常一般,并没有高看他一眼。
他心里如痒痒挠一般,总想着多靠近皇兄一些,他想他如今的身份应该没那么不堪了,便厚着脸皮在皇兄身旁,皇兄对他仍旧是不耐的,却从不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驱赶他。
这时想到皇兄,便变得雀跃起来,夜晚睡不着,他就在院子里拼命练夫子教的招式,所以每次武术课他都能夺魁。
十三岁,他也结交了不少权贵子弟,其中有不少纨绔,懂的花样多,送他一包“好东西”,就是迷药,说用在女人身上可以尽兴,可他只想用在皇兄身上,他想他是有些疯了。
他真的将那迷药用在了皇兄身上,趁着皇兄不注意加进了他的茶水中,药效起得很快。
他将昏睡过去的皇兄扶到床上,邪恶的念头不断涌起,慢慢脱下皇兄的衣裳,露出那具旖丽的酮体,而当他看到下面那个雌穴时,不禁呼吸一滞。
他头一次见到这玩意,还是在一个男人身上,可他并不觉得怪异或恶心,相反,漂亮极了。
他当时年幼,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觉得自己仿佛浑身气血直冲某个地方,最后他只匆匆帮皇兄盖上了衣服,便落荒而逃。
当天夜里,他便做起了旖旎的春梦,而被他压在身下的,正是皇兄,对他欲拒还迎,半是羞涩半是热情,那如花一般的雌穴也对他打开,欢迎他进入。
他在梦中与皇兄春宵一夜,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梦遗了,自己偷偷地起身洗了亵裤,感到既害怕又不可思议,他怎能对自己的皇兄生出这样的想法,简直是对皇兄巨大的亵渎。
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面对皇兄,皇兄虽未对他说什么,但他自己却是无法再直视皇兄了,他真的怕自己对皇兄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加上邻国来犯,边关战乱,他早已萌生参军的想法,便请求跟随养母的父兄一同去抵抗外敌。
这一去,便是五年。
军营里的条件自然比不得皇宫,何况又是两国交战之时,每一日都过得很苦,可他却很满足,在军营里,没有什么身份之说,每个人都是活在刀尖之上,为国奋战,拼命厮杀,杀的敌人越多,便升得越快。
在这里,他不是皇子,只是一个普通小兵,依着精湛的武术,他很快便崭露头角,步步高升,最终养母的父亲即他名义上的祖父,放心地将兵权交予他手上,数十万大军由他统领。
在边关的五年,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对于京城,他最挂念的还是皇兄,总忍不住想起他那张高冷清丽的脸以及那具美丽诱人的身体。
不知皇兄是否已娶了太子妃,不过他那副身子,真的会有女人接纳吗?
他才明白,自己对皇兄的感情,早已从不甘执着变了质。
十八岁,他立下赫赫战功,风光回京。父皇赐予他一座王府,却不封他为王为将,只还另外赐了一些物质上的奖赏,众人都在猜测父皇对他的态度。
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冷宫弃子罢了,哪怕立下天大的功劳,那人都不会对他改观一点。
他最期待见到的只有皇兄和养母。
皇兄依旧高傲冷淡,身材颀长,一身白衣,如仙子一般,他一眼就立马昏了头。
他看见皇兄和柳太医谈笑风生,却对他依旧冷脸,似乎比从前还冷淡,他顿时妒上心头,柳太医都已近不惑了,皇兄对着这么一个老头子为何还能如此笑得开心!
于是他派人去查柳太医,这一查不要紧,竟把皇兄的身份给查出来了,父皇根本就不是皇兄的生父。
原来当年皇额娘入宫之前,柳太医曾是她父亲祁大人的门客,后经祁大人推荐入了太医院,皇额娘同他是有过一段情缘的,两人恩爱非常,恐怕都要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不过后来皇额娘还是被她的父亲送进了宫。
当时皇额娘入宫不过短短一个多月便查出有孕,并且当时是由柳太医与另一位老太医冯渊一同为她保胎,只是后来还没到皇额娘生产之时,这位太医便请辞回乡了,这让高永铭很难不多想。
他又派人去冯太医乡下细查,原来冯太医回乡后,他的孙子染上赌博,欠上了一屁股债,可怜冯太医一把年纪,还要当街摆摊替人问诊,他帮冯太医一家还清了赌债,又威逼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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