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轻点轻点呜呜太、太深啊啊啊啊啊太深呜呜放开、放开……”
精壮的腰身快速摆动,囊袋次次撞击在外阴撞得一片通红,两瓣肥大的阴蒂乱颤被撞击的没有形状的红肿。太粗太大,每一次都严丝合缝的贴紧,跳动的青筋传入体内,与心脏共振。
双手无力的乱抓,一开始紧紧攀附着施暴者的双臂,最后一点理智提醒着我眼前人的身份。只能愤愤的放下手,泛红的指尖紧紧抓在床单揪起大片褶皱,像溺水的人紧握最后的浮木。
透过被泪水朦胧的双眼看向奋力耕耘的人,总是薄凉的双眼染上情欲的红,一双鹰眼死死盯着我,一股被猎人盯上的恐惧爬凉我的后背。
啪啪的撞击声与淫靡的水声混作一处,腿间的阴茎随着猛烈的撞击淫荡的摇摇晃晃。又痛又爽的侵袭我的感官,我控制不住的放浪呻吟,逃避的将视线移向别处,看向屋顶的横木。
刹那间,被情欲溺毙的脑子一凉,我浑身一颤,出现一瞬间的清明。
天花板上有人,谁?
刚才在我抬头的一瞬间,一团黑影似有察觉的匆忙隐匿起来。被人看见这个认知让我瞬间清醒,心脏狂跳,甬道也紧张地紧紧绞紧。
不论上次还是今晚,皇帝都是叫退了所有下人,更何况是在屋顶上,难道是刺客?
还没等我细想,皇帝被紧绞的穴道逼出一声粗喘,很快发现我的不专心,惩罚性的加重力道,更重更疾肏进逼里。
超负荷的快感逼得我咿咿呀呀的哀叫,泪水糊了满脸,一直大张着嘴巴,含不住的涎夜流向下巴。阴茎也剧烈的跳动,乱甩着吐出精液。
还没等我消化被操射这个事实,暴行还在继续。刚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很,碰一下都一阵颤栗要死要活,遑论这么粗暴的性爱。鸡巴快速整根抽出再狠狠捣入,碾过内里所有敏感点,我大叫得摇着头,语无伦次的求饶哭喊,狗皇帝跟听不见似的仍然狠狠地往死里肏逼。
终于最后十来下捣得又狠又重,我全身都打着颤又被无情镇压,眼前闪过白光的时候,我张着嘴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人被肏熟似的痉挛,随着鸡巴在里面狠跳两下,花穴也吐出一大股淫水,所有细胞都收缩着到达高潮。
电光火石间,我知道那个黑影是谁了。
影卫渔小树,主控的青梅竹马,开局好感999,白送的可攻略人物。
不过影卫这行不应该隐蔽性极好吗怎么这么巧让我逮到了,更何况我记得渔小树业务能力很好,功夫数一数二啊?
我还在沉沉思考,那边皇帝却没抽出性器,暂时疲软下去的性器就着淫水和射进去的精液开始磨着我的逼。
我警铃大作,连忙苦着脸喊了一句,“皇上!”
这要再做一次,我这老腰也别想要了。
正当我悲哀的感受体内的凶器一点点复苏时,外面突然有人禀告。
我急忙拉过被子埋在头上,皇帝不满地啧了一声,还是从我体内退了出去。
小太监得到准许后急急忙忙跑进来,跪在床边不远处。
“皇皇上,婧贵妃她、婧贵妃薨了。”
空气安静得流动,小太监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良久,皇帝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似是悠悠叹了口气,轻不可闻。
我在脑海里感知了一下,恍然大悟的咬了咬牙。
感情主控第一天晚上没刷侍寝是他妈刀人去了。
事业型女强人!
在下实在佩服。
察觉到皇帝没了做那事的心思,我劫后余生的一骨碌爬起来,胡乱穿好衣服收拾一下。
皇帝终于舍得给我一个眼神,漫不经心地吩咐我。
“明早儿去掖庭,你来查。”
啊?
我跪在地上愣愣地眨了眨眼,接收了但是没消化皇帝的指令。
你让我一个打杂的太监去查后宫命案?
在皇帝逐渐不耐烦的眼神中,我及时喳了一声。终于得到点头,逃也似的退出大殿。
发抖的腿根还有黏腻的液体随着动作留下,一路蜿蜒在衣服内里。我扶着酸痛的腰边走边骂,又为查案的事犯起了难。
养心殿内,皇帝端坐之上,龙涎香的味道充盈在内,却掩盖不住性爱过后的淫靡气味。
皇帝冷冷地抬眼看向屋顶的横木,大手一挥拍落了桌子上的杯盏,霹雳扒拉的清脆声响碎了一地。
锋利的眉毛微微皱起,凉薄的声音透露着一股阴狠。
“滚。”
明黄的蜡烛拉长,迅速晃了一下,之后又归于平静。
我一晚上没睡好。
昨天回去之后腰疼腿疼鸡巴疼,迷迷糊糊的半夜不知道醒几次。做梦也朦朦胧胧的,总梦到和狗皇帝做那档子事,有时又梦到以前。
梦到我还没觉醒意识的时候。
梦到我还不是397而是顾思湫的时候。直到最后我揽一个女孩入怀,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炸开,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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