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灰白:“我们得赶紧出去了。”
灰白一边轻声应和“好的”,一边从容不迫地飞往下一层,轻而易举地撬开一间房的锁,在夜幕完全降临之前,抱着女孩款款步入了屋内。
阮枣有些疑惑,这里看起来是休息室或者办公室,房间内没有人,只有一张桌子和椅子,然而当她转眼看向墙壁时,阮枣目睹了数量惊人的笔。
“???”
这墙上的笔种类很多,有类似于地球款式的,也有长成情趣用品样式的笔。
灰白满面笑容:“没办法了主人,它们马上就要醒过来了,我们只能呆在这里一晚啦。”
“…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开心。”
但是灰白说的并没有错,几秒钟之后,门外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说话声以及走路的声音,可见房间隔音非常不好。
“大人…今晚去宠幸哪一层的奴隶?”
“好像…是那个蓝色头发的…”
“那个喜欢欲擒故纵的青蛙…?”
“玩死了我们就可以…尸体了…”
“没死…我们明晚就没东西玩了。”
他们聊天的声音从模糊到清晰再到模糊,说的东西居然都是关键的东西。
“蓝头发…青蛙?”阮枣压低声音转头问灰白:“莱卡芙莎是青蛙吗?”
“是。”灰白笑着说:“看来我们运气很好呢。”
误打误撞居然收集到了关键信息!
阮枣还没来得及高兴几分钟,隔壁就传来了几声响动。
“唔…”
青涩的少年音,似乎是被谁给弄醒后用鞭子抽打后发出的声音。
好像就在隔壁,阮枣所有动作立刻安分下来。虽然听不见更仔细的动作,但旁边的房间绝对有人。
几分钟后,阮枣很努力的听才听到了话语声,大概是一个傲慢又年轻的女性和虚弱的少年在对话。
“今天…玩…你荣幸…肮脏的身体…刻下字迹…”
“绝对…才不要…笔…唔唔嗯?!”
然后隔壁传来的声音就逐渐变奇怪了,少年原本抗拒的语调慢慢变软弱,甚至传来了喘息声。
女声听起来多了几分得意,嬉笑辱骂声中带着放纵。
……似乎是直接开始做了起来,好像还是女方在上面,男方似乎解放自我了,一边喊着不要停,好像还说着不要在我身上写字…
呜哇,现场小黄片。
阮枣又是好奇,又是不想听,总感觉在偷窥别人隐私。她拉着灰白,尴尬地走到远离隔壁那个房间的最角落里呆着。
不好打扰啊,这情况…额,似乎双方都你情我愿的…等隔壁什么时候传来求救声吧。
这样想着的阮枣被沉默的灰白搂在怀里,然后她就发现…灰白硬了。
?。?
阮枣神色非常惊恐,但是又记得小小声的说:“你居然有偷听别人这种癖好…?”
灰白的笑容僵住,他似乎在忍耐什么:“没有,别人在我面前做这种事,我只会觉得恶心…因为时间太巧合了…我太久没做了又是在发情期,所以…”
不是吧,不是才一天没做吗?今天早上我不是才帮过你吗?
少年的脸颊划过薄汗,难耐地说:“我想要主人…”
“啊啊啊…”平时我肯定帮你,但是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帮啊!
一边是隔壁房间传来的激烈媾合声,一边是灰白低沉的撒娇声。
在寂静的片刻里,阮枣的心脏似狂潮翻涌,几乎要冲破胸膛。她低声蚊蚋般地询问:“我能用手吗?”
灰白的状态又变得有些奇怪,如果刚才他是正在撒娇的软萌小狗,那么现在的他就是双眼失去焦距的迷糊少年。
裸露在外的皮肤再次出现克莱因蓝的纹理,薄如蝉翼般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剧烈摇摆,眼眶内深邃变黑,瞳孔扩张如深渊。
不受控制恍若醉酒的少年,紧紧握住阮枣的肩头,嘴角勾起危险而又夺目的笑弧:“我…想要主人…”
“……”
无声呐喊。
啊啊啊啊啊谁来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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