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想把外来者推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前戏已经足够了?阮枣从这粗暴的动作中没有感受到痛苦,甚至从中感受到了饱胀与酥麻,一点痛感中夹杂着快感,她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嗯…”
女孩哼唧出声,灰白摩挲着她的腰提醒着她什么。
阮枣不满地捏了一把他的腹肌,口中唇齿轻咬他的舌尖。
灰白终于舍得睁开双眼,清澈见底的灰白色眼睛充满情欲,他轻笑着说:“主人哼的太大声太可爱,以至于男朋友醒过来了。所以我要给主人惩罚。”
阮枣红着脸捂住眼睛不看他:“哪门子的规定啊…”
灰白将昨天别在她耳边的粉色花朵摘下来戴到她锁骨处,花朵的根茎分裂出许多藤蔓,从阮枣身上生长蔓延开来,绕过胸乳,生长至身后,最后把她色情的束缚起来。
此刻女孩双手被藤蔓按在头顶,意识到危险了才想着逃跑:“嗯…?你…你要干什么?”
灰白轻抚她的脸颊,腿上的藤蔓把她的双腿拉开,方便了他的动作,少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专挑她的敏感点逗弄。
红肿的花蒂彻底冒头,然后被藤蔓圈住,大力地揉捏玩弄,偶尔的瘙痒又让她哭喊出生,这时的藤蔓又会狠狠地揉搓,让花蒂彻底回不去。
阮枣的身体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玩弄中高潮痉挛了很多次,灰白在她的小腹上按摩着子宫,突然狠狠发力,顶弄了她很久很久。
女孩无论发出多么惹人怜爱的娇喘声,身前的这个恶魔也只会强制给予她源源不断的快感。
藤蔓再次探到尿道口和后穴入口处,泪眼婆娑的阮枣感觉全身敏感又酥麻,连忙喊道:“等等,别和上次一样——”
埋头奋战的灰白强势地用舌头堵住了她的话,藤蔓毫不留情地刺入两个洞,他按住她抬起的腰,阴茎不断进入抽出,一只手疯狂揉捏着她的胸乳,在阮枣潮吹的同时把精液狠狠射入子宫。
媚肉还在吮吸着他的肉棒,藤蔓也把他的精液送入了膀胱里和后穴中。
食髓知味的灰白和藤蔓都还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就算射精了也在顶弄着穴内的小凸起。
被束缚住的阮枣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些,扭动时皮肤与紧紧贴合的花朵根茎相蹭,在如同白瓷般细腻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g点被不断进攻,女孩只能娇喘或者求饶:“灰白…等等,让我休息一下。”
少年恶劣地用力顶开子宫口,在她的左胸上啃咬舔舐,声音低沉诱惑,句末语调上扬:“不要,这是对主人的惩罚,而且我正在做保护措施呢,主人不要来打扰我。”
意识飞到天堂的阮枣想起来他之前说要做保护措施…这算什么保护措施啊,这最多叫把她捆起来的措施。
灰白的精液被他的阴茎堵在子宫里,阮枣几乎是被按在他的肉棒上转了个圈,姿势变成后入,双腿被他和藤蔓提起来。
两人来到落地窗旁边,她的乳房在玻璃窗上挤压,阮枣的下巴被他捏住,强制性地转头与他亲吻着。
潮吹后敏感的身体依旧被毫不怜惜地玩弄,后穴的藤蔓又加了几根,挤压着隔着一层肉的阴茎,尿道里的藤蔓也默默抽插着,不小心弄出了几滴精液的话,藤蔓顶端的小洞就会更加努力地射回去,加倍补回来。
阴茎整根没入没出,站着的地板上全部都是他们两个人混合的液体,落地窗外肯定没人能看见的,但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被按在窗上做她还是非常害羞,小穴紧咬他的阴茎。
在阮枣不知道多少次高潮时灰白终于又射了。
现在她的阴道,子宫,膀胱,尿道,后穴里全部都满满的装着他的精液。
就在她全身无力连肉棒抽出都会高潮的时候,阮枣以为终于要结束了,没想到他又把她抱到地毯上换了个侧入的姿势顶弄。
阮枣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他的东西摩擦着媚肉,酸胀的花穴已吃不下更多,灰白没有再射到她身体里了,而是整根抽出射到了阮枣身体上。
滚烫的精液飞溅到她的乳头、脸颊、小腹、大腿上,灰白恋恋不舍地用阴茎蹭了蹭她被藤蔓拉开的大腿根处,顶端白色混浊也被蹭在她的大腿内侧,感觉全身黏糊糊的。
“哈…主人,请忍耐一下…”
灰白吞咽口水,瞳孔缩小发蓝,阴茎上的青筋暴起,再次疯狂抽插了许久的肉棒又整抽出,精液更均衡地分布在她的身体上。
肚子里的精液则是被藤蔓牢牢堵在里面,小穴就像是被他用来当榨精工具,肉棒不顾穴肉的挽留,最后射在阮枣的脸和头发上。
灰白温柔地亲吻着阮枣,将即使射了这么多次也还没见疲软的肉棒塞回花穴,不再猛烈运动,而是浅浅摩擦。
此时的女孩全身上下都是灰白的精液,她眼神迷离,香软小舌被灰白的舌头拉着卷走了津液,纠缠着共舞。
阮枣整个人此时就像性爱娃娃一样,全身泛粉,眼睛里充满了头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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