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新弄的,楼里恶心血腥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了,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阮枣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温暖的怀抱安慰他:“好好好,不看不看,那以后有问题问灰白的话,灰白不可以瞒着我哦。”
虽然还是超级好奇,不过那下面的内容好像有些恐怖了,稍微瞄到了一点…这还是别问了吧。
阮枣并没有以自己的三观去要求灰白和她一样,毕竟上来第一天就是做爱,然后遇到遍地的残尸,还有喜欢被施虐的异族,然后接着做爱…以后还会遇到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灰白最喜欢她了不是吗,那他肯定不会伤害到她的。
虽然杀人还有尸体什么的确实让她害怕,不过这一切都生活可比之前丰富多彩极了。
灰白为什么不喜欢她出门最后也同意了一起休息日出门呢,因为他看到了她的生活一点色彩都没有,三点一线,死气沉沉,她羡慕其他人的生活,他也想她开心一点。
阮枣是灰白宛如童话般美好的梦,他不想她远离自己。
少年周围的气息一下子变得软乎乎的,他蹭了蹭女孩,温柔地笑着:“好。”
不瞒着,她没说不可以骗过去。
气氛非常温馨,但阮枣已经猜到了灰白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看起来纯情的少年抱着她激动地说道:“主人!我们来做吧!”
阮枣皮笑肉不笑,每次都是这样,温馨的气氛之后就开始做…
女孩的脸颊浮上一层红雾,做就做吧,反正这种事她也挺舒服的,就是时间如果能缩短一会就好了。
同意是同意了,他不会打算在这里做吧?
阮枣打量了一下周围,手术台上落了一层灰,窗外的微光照射到屋内只有一种阴冷感,地板上是散落的手术用具和文件资料,墙上有血渍和抓痕。
嗯…总感觉这里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灰白散漫地扫视了一圈这个地方,面对她时笑脸盈盈,愉悦地抱起了阮枣:“主人,我们边做边逛吧!”
“…?!这要怎么…唔嗯…?”
少年衣装完好,下半身向前顶弄做出有性暗示的动作,被他公主抱起的女孩全身颤抖,绷直脚背,脖子后仰,双手努力捂住嫩唇中发出的细微娇喘声,脸早已红透。
贞操带上安安静静的阴茎突然和他的动作同步,在花穴里肆无忌惮地冲撞,阴茎棒全身的凸起不仅会擦过g点,也会擦到其他地方。被吮吸许久的阴蒂变得格外敏感,此刻又是被藤蔓摩擦着顶端。
尿道努力的想把精液挤出去,但堵住的藤蔓变大了一点,不仅没能挤出去藤蔓还顺着湿润的小道开始狠狠抽插。
酥麻的刺痛感和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几乎半分钟,阮枣就狼狈的溃不成军,她感觉自己贞操带下的穴道肯定已经一塌糊涂了。
灰白走进电梯,额头蹭上她的脸颊,头顶的触角也在努力接近着怀中人,他嘴巴微张,痴迷地看着阮枣情迷意乱的样子,不由得想说一些话来逗逗她:“灰白和主人都没脱衣服,主人现在这个样子,好色情…”
“你…你别说话…”
少年亲了亲女孩的嘴唇:“我还要给主人介绍这里,现在还不能闭嘴哦。”
阮枣嘟着嘴,努力忽略下体的水声与快感,双手搂紧灰白的脖子,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那就…嗯…快点…哈…介绍…”
只有她一个人这么狼狈,搞的像是他给她下面放了什么情趣用品一样!不对,贞操带就是放了情趣用品啊?不对不对,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他们本质上还是在做爱?
灰白发现了女孩的走神,不满地控制藤蔓同时在她的三个洞里冲撞,用撒娇的语气说:“主人——不可以走神,要只注意我哦。”
阮枣一瞬间就到达了高潮,穴道紧缩,突如其来的快感与动作弄的她猝不及防,女孩红着脸缩进灰白的怀里,怯懦又软乎乎地点点头。
在两人都看不到手术室的时候,细小的缝隙中,植物的枝蔓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那蓝色的枝条间,绽放着带有尖锐利齿的红花,宛如野兽般撕咬吞噬着手术室内的每一件物品,直至除了满目疮痍与裂痕之外,一切化为乌有。
灰白满意地拥抱着女孩,记忆的片段如幻灯片般闪过——血染的手术台,洁白的病号服,被剖开的肌肤,暴露在外的黑蓝色心脏,被藤蔓倒吊在天花板上血肉模糊的实验员…以及那蓝红交织的血液中,倒映出诡异笑容的自己。
主人,现在永远都看不到,也不会知道啦。
电梯沉降至一间充满科技气息的房间,四周林立着无数纸箱与化学用品,尽管瓶瓶罐罐众多,却整齐地排列着。
向前延伸,是一扇铁门紧闭的房间,冷气从门缝中溢出,形成一片薄雾,安静中,还能隐约听到滴水之声。
灰白携带着阮枣步入其中,她好奇地环顾四周,感觉这里仿佛是某种化学实验室。
“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她搂着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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