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不自觉向前走了一步想要靠近她,到叫柳妤吓了一跳。
“世子!”
发觉自己反应太过了,又忍着紧张柔和了嗓调:“世子要是喜欢,我托人送给你一瓶。”
“好,那我就静候姨娘佳音了。”
陆逸明笑着应了,没有再做太过分的事。
调戏了一下父亲的姨娘,心情颇好地拿了串葡萄,去了高府。
高曦趴在床上,旁边是一瓶药膏。
他实在疼得厉害,就用手摸一点,从被子下把手指探进去,破开肿烫的穴口,一点点涂抹起来。
药膏遇到热处就化成一滩水,黏黏地在手指上,他只能整个人跪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床头,一只手伸入后面仔细地抹药。
“啊……嗯……啊啊!”
高曦不知是碰到什么地方了,整个身体一麻,扶着床头的手失了力气,整张脸都栽进被子,声音被阻隔着,有些闷。
不行,不能再弄了……
他把手拿出来,脸上满是羞红,轻轻把被子盖在身上,清雅的面容此时已经染上了情欲,藏在被下的双腿颤着,细密的痛感折磨着他的神智。
他轻喘着,吐出一口浊气,又拿出药膏剜了一指,顺着股缝重新探了进去。
“砰——”
“高兄,我来看你来了!”
高曦吓了一跳,手指戳到痛处,不禁痛呼一声,但他完全管不了,忙让自己平躺下来,把撅着抹药的屁股老实压到身下。
“呼……”高曦颤抖着呼出一口气,然后责怪他,“这么大声做什么?把我的门都砸断了。”
陆逸明不在意他语气里的迁怒之意,笑着把葡萄端到他的旁边,揪起一颗放在嘴里。
“听人说,从昨天回来起你就生病了,所以特地带着宫里赏赐的水果来见你。”
高曦看着他一颗接一颗地吃,无奈地说:“不是给我的吗?你怎么吃上了?”
陆逸明揪下一颗,捏进嘴里,汁水顺着手指流下。
“你又不是残废了,自己拿呗。”
高曦微微动了动手指,药膏被身体的温度融化开,顺着手指滴在被褥上……他根本不敢拿出来。
他微微一撇头,双颊上还透着薄红,语气飘忽不定:“算了……我又不爱吃,你自己吃吧。”
他这么说,陆逸明反倒不好意思了,用丝帕擦了擦手上的汁液,再亲手捏了一颗递在高曦的嘴边,“来,尝尝。”
高曦还想躲一下,没想到陆逸明又捏着他下巴强硬地塞进他嘴里,“让你吃就吃,少磨磨唧唧的。”
高曦无奈地嚼着葡萄,酸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爆开,很美味,但他被子下的身体实在让他无法认真品尝,吐出籽和皮,陆逸明伸手接住,扔在桌子上。
陆逸明笑道:“真该让外面的那些人看看,咱们高府的公子私下竟是这副做派!缩头缩脑的,和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似的。”
高曦:“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听出他语气中的恼羞成怒,陆逸明笑着捏住他一缕头发,放在唇边一吻。
“来慰问慰问你啊。”陆逸明答得随意,这是他们平常做的,此刻听在耳中却平白多了几分暧昧,高曦立刻红了脸,在陆逸明疑惑的目光下,用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
“我乏了。”
“这就赶人了啊?”
最终,陆逸明还是被赶了出去。
他嬉笑着和高曦告别,并保证自己很快就会来看他,然后摇着扇子,出了高府。
走过半路,远远见着贴身小厮梅香打着伞来找他,跑得极快,到了跟前才气喘吁吁地说:“世子怎么一个人来了,也不叫着我们几个,身边没个侍奉的,大热的天叫日头害了您……”
说着,便把伞在他头上一遮,洒下的阴影让人爽凉了不少,陆逸明习惯了他的唠叨,摇着扇,边走边说:“怕什么,我又不是雪做的人,晒一晒还怕化了。”
“世子这说的什么话,旁人都说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却只有侯爷和我们才知道,你这身体但凡晒一点都要留点痕迹,要是鲁嬷嬷见了,又要责怪我们照顾不周了……”
梅香话说起来没完没了,从晒太阳到挨罚,再到昨夜的光景,他就和桑榆几个人一样睡在偏房里,离得近,自然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
陆逸明不耐烦地打断他:“没事就闭嘴,别跟个蛐蛐一样天天叫。”
梅香讪讪,开口:“倒是有一件,侯爷叫你去一趟,说商量成婚之事。韩家人回去后就迫不及待要把那女儿送过来,就定一个月后了。”
陆逸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大步流星走着,却迎面被人撞了满怀。
与陆逸明相撞的人跌倒在地上,怀中的酒坛碎在地上,素白的衣衫湿了一片,无措地在原地抹着眼泪。
陆逸明原本是无妨的,只是无缘无故被撞了一下心情烦闷。在身边打伞的梅香倒是一下子翻了脸,一脚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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