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遥醒过来的时候,喉咙干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他意识到了什么,掀开被子一下坐起身,腰却直不起来,差点儿又跌回去,动作缓慢地下了床,腿却没什么力气,有点轻微地发颤,刚沾地就站不住,瞬间跌坐在地上。
秋遥手臂搭在床沿,小幅度地抽着气,下面被翻来覆去地蹂躏过,身体里面都跟被劈开了似的,虽然清洗过了,但女穴里还是疼得厉害,秋遥习惯性地咬着唇瓣,撑着床沿想要起来,连露出的手背上的皮肤都是红印子。
他弯着腰站起来,头昏脑涨,身形不稳,下一秒身体却一整个悬空。
他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封砚拦腰抱了起来。
“笨老婆,怎么坐地上去了?”封砚笑话他。
“你……你没走?”秋遥倏忽抬头,愣愣地看着封砚,封砚见他一副呆傻的模样,忍不住逗他,“怎么,不想我呆在这儿啊?”
“才不是!”秋遥这句话回得急,封砚挑了挑眉,将人轻放到床上,秋遥后背轻轻靠着床头,封砚跟着覆身上来,他手臂撑在秋遥的大腿外侧,几乎将秋遥整个人环在臂弯里。
秋遥往后缩了缩,封砚却将脸凑得挤近,浅棕色的眼睛里总像是憋着一汪儿坏水,语气也不怀好意,“那就是舍不得我喽?”
秋遥垂头,封砚凑得更近了,两个人只差几毫米就能吻上,秋遥的手指攥上封砚的袖子,他抬头,眼睛还没消肿,里面红红的一片,声音也是嘶哑的,“你……之前,我醒过来你都不在了……”
秋遥没有用控诉的语气,他平静地陈述着一件事实,封砚却从中品出一点儿委屈的语气。
封砚愣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刚想说点儿什么,秋遥却突然抱住了他的腰,将整张脸埋进封砚怀里,封砚脸色怔然,欲出口的调笑也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
他感受到秋遥用侧脸小幅度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像只依赖主人的小猫。
“舍不得。”秋遥回答了封砚刚刚的问题,特别直白的,有点不像他的性子。
封砚反倒沉默了一瞬。
秋遥闻到封砚身上熟悉的、还沾着两人信息素的味道,那是让他安心的气息。
封砚摸了摸秋遥的头发,“怎么变成粘人精了。”他轻声说。
“你一个月里面,只有三天是属于我的。”秋遥闷闷的声音从胸口处传来,封砚摸着他头发的手顿住了,秋遥抱着他的腰抱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
“对不起,我是不是耽误你时间了。”秋遥抿了抿唇,他好像无理取闹了,他其实没有怪封砚的意思,秋遥敛下眸子,也掩盖住眼里的情绪。
“对不起我什么?”封砚捏了捏他的脸,叹了口气,“我对不起你才是。”秋遥瓮声瓮气地说没有,封砚捏着他的下巴迫使秋遥抬头,“我看看,是不是哭了?”
秋遥在床上,上面下面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封砚见秋遥眼睛又红又肿,泪却还没哭干,果不其然眼眶里又蓄着一汪晶莹的水,封砚只好轻轻吻住秋遥的唇,上面还有细小的伤口,封砚不禁也有点儿心疼了,他现在是有点反思自己下手也过于粗鲁了点儿。
看着秋遥眼神可怜的小妻子模样,封砚霎时间觉得自己心里仿佛被一滴水穿透了,那是秋遥的眼泪。
秋遥偏头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眼睛,封砚按着他的手,都给擦红了。封砚轻轻吻在秋遥的眼皮上,“是我做错了老婆,我以后……”封砚情不自禁地说到这,理智姗姗来迟,他卡壳了一下。
他以后能怎么样呢……封砚说不出口了,他给不了什么承诺。
秋遥善解人意,没逼着他继续说,反而主动堵住了他的唇,封砚将他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的手拢住,两个人吻作一团。
“易感期是不是还没过去?”再分开的时候,秋遥呼吸凌乱,感受到空气中alpha溢散出的信息素,秋遥抿了抿唇。
封砚抱着秋遥,一副温存的姿态,亲了亲秋遥的头发和耳垂,“快过去了,这次不闹你了老婆,等会儿我贴个抑制贴就好了。”他这回倒是装上温柔了,秋遥也吃他这一套,但是感觉自己下面真的疼,用腿也不大行,大腿内侧也破皮了。
“要不我用手……”秋遥迟疑地开口,封砚听他的语气听得轻笑出声,“真不弄你了……嗯……等会儿军部那边还有事儿。”封砚说到这儿,自个儿也有点心虚,没继续说下去,他换了个话头,“老婆,我们去吃饭吧,你这两天累坏了肯定饿了。”
秋遥点点头,封砚准备来抱他的时候,秋遥又拉住了封砚的手。
“封砚……”秋遥一般不叫他老公,都是认认真真叫封砚的名字,秋遥将手指穿进封砚的指缝,让两个人的十指相扣,秋遥盯着封砚浅棕色的眼睛,视线仿佛在小心翼翼地描绘,语气柔软到不可思议,“之后……我们要个孩子吧。”
封砚一瞬间攥住了秋遥的手。
封砚力气太大,秋遥被捏得闷哼一声,封砚连忙又松手,秋遥语气有些吃痛,“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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