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以为自己的乳头被拽掉了一样,尖锐的疼痛从脆弱的乳尖蔓延至整个胸部。但疼痛过后,又有细微的快感在隐秘地滋生着。
阿尔普竟莫名地感到有些恐惧,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对于疼痛之后的快乐。连颜逐雪给予的疼痛都会让他感到快乐,再这样继续下去,他的身体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这种未知的恐惧感令他慌乱,同时也让他的屁眼紧张地收缩着,把身体里的鸡巴都夹得差点射了出来。
颜逐雪慢下动作缓了一会,才压下了这股射意。他有些恼怒地在阿尔普的胸上咬了一口,只等快感过去,又更激烈地操弄起来。
阿尔普的奶子被又吸又舔的,乳头上的皮都快被舌头舔破了;屁眼更是被大力地征伐着,坚硬的肉棍几乎要顶破他的肠道;就连鸡巴也夹在两片腹肌之间挨挨蹭蹭,一片火热,一片微凉。三重快感简直像海浪一样,层层叠叠地向他涌来,把理智啊、思维啊,甚至是一切与性爱无关的东西都拍在了底下。
“啊啊!别……不行了,太、啊……”阿尔普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淫叫的声音似痛似爽。可是别看他嘴上叫得可怜极了,屁眼却依然诚实地随着颜逐雪的动作一收一缩,主动迎合着鸡巴的操干。
颜逐雪渐渐加快了速度,抽插时龟头不断剐蹭着阿尔普的前列腺。恶魔感觉仿佛是被他一脚踩住了快感的油门,酥麻的电流从体内传遍了全身,而快感就像车速表上的数字一样越飙越高。
“别啊啊!操!!¥%&*&%*&%¥*&%¥……”阿尔普在极致的快感中狂吼出声,最后甚至还冒出了两句地狱语。
恶魔低沉沙哑的嗓音配上地狱语奇异的音节,本身就足够性感了,而如果是用来叫床的话,性感程度简直要再翻个几倍。
颜逐雪眼神一暗,没问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吐出了嘴里那颗被吸吮已久的乳头。他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气,腰腹的肌肉明显收紧,再次挺腰时,力度和速度都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粗硬的鸡巴又深又重地凿进屁眼里,将阿尔普门板似的身体都顶得直往床头窜。颜逐雪咬着牙,脑门上的热汗顺着流畅的脸部线条簌簌地滚落,滴在恶魔炽热的鸡巴上,几乎要直接蒸发成水蒸气。
颜逐雪憋着一口气,不讲技巧,不找角度,只发了狠似地猛操着。阿尔普被干得连呻吟都只能叫出几个短促的音节,语不成句,再也没有刚才的余裕。
“噗嗤、噗嗤……”鸡巴飞快地抽插着,恶魔屁眼里的骚水被挤得溢出了肛口,又在鸡巴的快速摩擦中被打成了白沫,糊满了股间。
而高潮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来临的。
颜逐雪只觉得鼠蹊一紧,腰眼一麻,鸡巴颤动了两下,就将储存的精液尽数射了出来。他觉得这次的高潮似乎比以往都更加强烈,极致快感让他头晕目眩——过了几秒钟他才反应过来,这只是因为他刚刚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算是体验了一把性窒息的快感。
就在颜逐雪大口大口喘息的时候,阿尔普被他射进来的精液凉得一抖。人类精液的温度和恶魔的体温相差过大,这感觉几乎像是有人往他的肠道中塞了一块冰进来,一瞬间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啊——!”他被刺激得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屁眼反射般地绞紧了体内的鸡巴,也跟着射了出来。
恶魔的精液像喷泉一样从粗硕的鸡巴中涌出,在这个姿势下,全数射在了颜逐雪的胸口上。
“嘶!”颜逐雪的身子猛地向后一仰,鸡巴也跟着拔出了屁眼,发出“啵”的一声响。
阿尔普的双腿因为脱离了颜逐雪的肩膀,重重地落到床上,射进他屁股里的精液直接涌出了好大一滩。但他却没管这些,反而大惊失色地爬起来,扑到颜逐雪身前,慌张地问:“怎么了?被我的精液烫到了吗?赶紧去冲凉水!”
恶魔的精液温度比鸡巴还要高一点,不过大概也就六十度上下,对人类来说,只是被稍微热一点的水烫了一下而已。
“没事,也不是很烫……”颜逐雪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尔普打横抱了起来,三步两步冲进浴室,拿下花洒就用冷水对着他冲了起来。
“啊嚏!”颜逐雪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阿尔普赶忙把水关了,紧张地问:“怎么了,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感冒啊?”颜逐雪无奈地瞥了恶魔一眼,拍了拍禁锢着他的铁臂,挣扎着从浴缸里坐了起来。
“谁知道啊,你们人类也太脆弱了。”阿尔普顺从地放开手,不无抱怨地道。
“……我这么弱还真是抱歉了。”
“要不是知道你们人类这么脆弱,你以为本大爷会乖乖躺平被你操吗?”恶魔小声嘟囔着。
你明明就很乐在其中吧……颜逐雪默默地想道。
还好阿尔普及时给他冲了凉水,他胸口处的皮肤只是稍微红了一点,看起来并不严重。
阿尔普拿来毛巾,本来还温情脉脉地想帮他擦一擦,结果被颜逐雪一把拽走。气得他也不帮忙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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