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后随也就开始进入发情状态,随着夜幕降临,刚服下一管抑制剂的他又开始发热。
意识消退,他痛苦地扭曲着身体,獠牙狰狞,涎水不断从唇齿溢出,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许是他叫唤的实在太凄厉。
“谢栩,”阮菟咬咬唇,目光隐隐担忧,“随也,他会死掉吗?”
“不好说,发情期又碰上月圆之夜……”
商星乐呵着插嘴:“阮菟,趁着队长现在昏迷了,你快报复他。”
好有道理。
阮菟想了想,啪一下,甩了一耳光在随也的脸上。
“呃……”
随也闷哼一声。
裤裆里那根形状颇为壮观的东西愈发挺立起来。
“不是,姐姐,你怎么还奖励他啊。”商星没好气道。
“奖励?”阮菟狐疑。
“你看你都把他打爽了。”
“这都能爽?”阮菟不信,迟疑的小手,狠狠甩在了随也的裆部。
深灰色长裤,鼓鼓囊囊的地方渐渐湿了,似乎还在她的视线下颤了颤,莫名的脆弱可怜,阮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商星沉默良久,缓缓道:
“姐,你开心就好,别把他鸡儿打射了。”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好的,惹到兔你算是踢到棉花了,因为兔暂时毫无还手之力。
“谢栩,你不是说我可以充当抑制剂的作用么。”
阮菟感觉在这么下去,随也可能真的……
“你管他做什么,死了岂不是更好。”
谢栩嘴上这么说着,但心底也开始为他担心。
在末世前,谢随两家称得上是家族世交,但不同的是,随也是随家的私生子,谢栩见到随也的第一面,就心生感应他是个不好惹的家伙。
可惜怪物在弱小的时候,也是受人欺负的。
而当时的谢栩,显然也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小少年,他选择冷眼旁观了随也被霸凌,只是没料到末世后,当他犹如丧家之犬被赶出联邦基地时,唯一一个伸出援手的人会是随也。
“我想帮帮他。”
被欺负了的小兔子,怎么这般善良过了头。
“怎么帮?”谢栩明知故问。
阮菟小脸红扑扑的,捏了捏手指,喃喃道,“给,给小狗喂点水就好了吧……”
什么水?当然是小兔子香甜可口的蜜水。
谢栩下意识挑眉,“我的专属抑制剂过于好心,会叫我吃醋的。”
“可是,可是……”阮菟攥紧他的衣角,又朝奄奄一息的小狼犬投去怯怯怜惜的目光。
“可是随也看起来真的很痛苦。”
她的声音像云端飘来的绒絮,轻轻落在每个人心头。
“知道了,”谢栩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喂?”
话音落,他走上前来。
阮菟已经褪下底裤,半跪在被绑的动弹不得的小狼身上,穴足够湿润,蚌肉淋漓、蜜液欲滴,但是显然水还是不够多。
她需要有人帮帮忙,揉一揉她的小阴蒂。
一只白皙瘦削的手从她的胯骨向下延伸,手背上隐约的青筋攀援小臂,指节微动,两指探入饱满的小鼓包,另一只手则安抚般支撑着她的后背。
谢栩的指尖灵活地分开肉缝。
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那干净、修长的手指是如何轻拢慢捻,嵌在阴唇之间的阴蒂就像一颗滑腻的玉珠,在他指腹的挑逗下逐渐肿大起来。
指尖在敏感处不停地打转。
“呜……”阮菟溢出微弱的呻吟。
小逼对准随也的脸,他挣扎地睁开眼,引入眼帘就是小兔子被肆意玩弄着的穴。
他浑身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绑缚而绷紧、抽搐,被藤蔓牢牢困住四肢,动弹不得。
肥美的兔子就在咫尺之间。
本能在咆哮着想要捕食,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暴起,恨不得一口撕碎那只兔子充饥,但仅剩的理智还在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随也喘息着,努力控制着喷薄欲出的欲念。
手指揉捏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阮菟半跪的双腿开始打颤,腿根绷得紧,底下的淫水越流越欢。
穴口收缩,终于流出一滴晶莹的水。
滚烫的,滴在随也的眉心中央。
正中十环。
肿大的阴蒂被揉的又润又红,紧接着,谢栩改用大拇指按压,一根手指猝不及防插入了紧致的小穴,阮菟下意识夹紧他的手,呜呜一声,感受他手指浸入甬道的快感。
这一切尽在随也的眼下发生。
那只手指在幼嫩的穴口进进出出,先是浅浅抽插,然后是整根手指没入,屈指扣弄着肉壁的敏感点,带出她穴中丰沛盈盈的蜜汁,越来越多,泄个不停似的滴在他的脸上。
像洗了个脸。
可偏偏,随也不受控制地,狗一样如饥似渴地张着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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