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唔……窝知道了,洗完就去找你……”
应付完谢栩,阮菟已经泻得一塌糊涂。
“我和谢栩,谁操的你更舒服?”随也还不放过,叼住她的奶头,舔着、嗦着、含糊不清地问。
“没…没有啊,没给谢栩操……”
只是被谢栩扒光,用藤蔓触手玩的奶汁四溢罢了。
随也莫名心情畅快了,用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轻轻揉捏,掰开臀肉,将忍耐已久的大鸡巴肏进深处,插得她痉挛不止、小腿绷直,两个人一同达到高潮。
而门外,原本打算离开的谢栩,脚尖一转,却看见浴室门口地上淌了一滴血。
……
小兔子不经操。
光是一边吃奶头肏逼,随也才射了两次,就被做晕了过去。
逐渐恢复神志的随也给她简单清理了一下,抱着她出浴室的时候却看见谢栩倚在窗口,神色阴郁不清。
他从阴影中走出来,渐渐露出一贯的眯眼笑。
“随也,这是我的专属抑制剂,不是队里公用资源哦。”
随也面色淡淡,冷白皮肤却透出餍足的粉,他将怀中那团软乎乎的小兔子交给谢栩,似乎毫无芥蒂与不舍。
“应急而已,不会有下次。”
“希望你记得自己的话,下不为例。”谢栩看了看怀中酣然毫无防备的小兔子,小穴红红、媚肉外翻,要是流落在外被谁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你操过她了没。”随也突然问。
谢栩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那当然。”
随也挑眉,笑了笑。
谢栩立即会意,自己的谎言不攻而破,但也不尴尬,眼眸含笑,竖瞳幽暗又灼亮、绿光莹莹,格外瘆人。
“你喝过她的奶吗?”
奶?随也愣了愣。
“我知道你没有,”谢栩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因为骚兔子的奶水都被我喝光了,可是一滴不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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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友情,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
第二天,阮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谢栩打开门走进来,显然这应该是他的房间。
“怎么,醒来看到不是随也很失望?”谢栩含笑道,只是那双绿眼睛里没什么笑意。
“没有呀,他那么坏……”阮菟支支吾吾,小脸蛋上热热的,瞳珠闪烁。
好吧,阮菟承认,随也很坏,可也长得很像主人。天知道,她有多么想念她的主人,有这么一个坏脾气的替代品,好脾气的兔兔能忍受。
可兔兔能忍受,兔兔的小逼要受不了呀。
和随也做了几个来回就被磨疼了,豆腐似的雪肤嫩肉,怎么经得起这样折腾?
真是小操怡情、大操伤身呐!兔兔顿悟。
“过来,我给你擦点药。”
谢栩拿出一支软膏和棉签,原本是昨天特地去镇上给她买的,没想到擦完身上捆绑的红痕,还要擦小逼上的,随也太粗暴了,阮菟幼嫩的穴肉都被操的又红又肿。
他接着又反思了一下自己。
难道自己就做的更好了吗?看看那满身、条条缕缕的痕迹、殷红的乳珠,桩桩件件,都是他的错。
只是那样的痕迹,在小兔子身上,未免太可爱了些……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怕是要控制不住操她红肿未消的小穴,那刚擦上的药就白擦了。
棉签头蘸取白色乳膏,轻轻点涂在红肿的阴唇上,少量多次的叠加着。
谢栩很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情。
可小穴未免也太敏感了些,用棉签稍稍蹭了下,穴肉翕张,就咕叽咕叽吐出一泡晶莹的爱液,流动的,沿着逼缝滴在谢栩的手心。
阮菟注意到他的手很漂亮。
其实在车上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谢栩的手指白皙匀称,骨节分明,净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纹路,就连指甲也修剪得圆润干净。
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玉质品。
不知道小兔脑袋里想到了什么羞羞色色的事情,底下的小洞流出更多的液体来,连带着一些刚涂好的药膏都要被逼水给冲干净了。
“谢栩,你可真好呀。”小兔子晃了晃耳朵,表示对他上药的感激。
两人靠的那么近,谢栩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像一只新鲜多汁的水蜜桃。
他微微叹了口气,明明下身已经很很硬,两根都是,内心挣扎片刻还是抓着阮菟纤细的脚踝,决定给她穿上内裤。
慢慢来,不能吓到她。毕竟可是得管后半辈子的抑制剂,需要些耐心才能可持续发展。
没长手的小兔子习以为常被伺候,拿脚丫子踢踢他的膝盖。
床铺上多了一件白色灯芯绒长裤和粉色针织毛衣,都是她刚从随身空间兔兔の随身大衣柜拿出来的。
“谢栩,帮我穿这个。”阮菟命令道。
……
一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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