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吸着,生怕别人听不到似得。
他余光瞄了一下自己长长的头发,突然间释怀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林嘉铭呆久了,脸皮厚起来了,反正变装了,反正用口罩挡着了,反正别人也不会知道自己是谁,反正播的是爱情片,情到深处在乌漆嘛黑的电影院亲个嘴也没什么的。
最主要的是,他弄不过这条发情狗,配种马。
于是他也试图舍弃道德感和羞耻心,与林嘉铭缠吻。
可这种东西哪是说能舍弃就舍弃的,就像短暂的潮退之后,卷来更澎湃的浪,他深深地落入汹涌的浪潮里,透不过气,快要窒息。害怕前面的人突然转头,发现他们正做着如此亲密缠绵的举动;害怕他们正落在监控的中心,私密部位正在被无死角地直播;更让他害怕的是,一种强烈的刺激感正在疯狂占领他的理智,让他不想管观众,不想管监控,也不想管这里到底是不是公共场合,他想要得更多。
于是,他的手抚上了林的性器,隔着裤子慢慢撸动,林把自己的风衣外套扯了扯,遮住了。于是朱牧屿便他的拉链拉开,把手伸了进去,摸到了他那个滚烫坚硬的大东西后,他舒服的在喉头吟喘着。
他听到了口水交缠的啧啧声,听到了他哽在喉咙口难耐的喘息,他甚至听到了前面两个人在低低地骂:“我草”,心脏在胸膛里失控般的狂跳,一股一股电流涌入全身血液,他此刻什么都不想管,动荡的情欲让他在巨浪中浮沉,直到快感的强电流快把他推上巅峰,他唤回了片刻的理智,轻轻推开林,在他嘴边低喘着说:“不要了不要了要射了。”
林嘉铭真的很想很想让他射出来算了,可毕竟是公共场合,精液这种带着特殊味道的东西一放出来就会被发现,于是他把手指拿了出来,关了震动,掏出纸巾给他擦拭、整理,让他坐正了,靠在自己的肩上。当然震动棒还是塞着,毕竟这玩意一拿出来,被看到了就根本没法解释。
朱牧屿从云端一下跌落,无尽的空虚感一下裹紧了他,他试图自己轻蹭后穴的物体,好缓解一下这种空虚感,让他坠落的缓一点,慢一点。他慢慢动了几下,忽然又一阵快速而强劲的电流从他的后穴浅处一闪而过,肠肉快速痉挛,正在快速挤压震动棒。他瘫软一下躺倒在林嘉铭的怀里,用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摆,唇齿间透出了又急促又轻微的喘息。
“怎么了?”林嘉铭凑在他耳朵边上,小声的问。
朱牧屿平复了好一会,才坐了回去,有些木木地说:“没怎么”然后悄悄地,隔着裙子摸自己的性器,还是很硬。刚才那阵高潮,只有短短一会,并没有射,不过那阵空虚感慢慢淡了,唯余重回缥缈云端后,身体那种无比舒软的感觉。
他呆呆的,悬着臀部坐在位置上,反复品着这高潮余韵,心尖发颤。
直到电影散场,林嘉铭带着他离开,他去了女厕把震动棒取下,用纸巾包着,塞进了衣服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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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车里,朱牧屿把那个包着纸巾,湿湿黏黏的震动棒甩在他身上,就迫不及待的开骂:“林嘉铭!!!你知不知道电影院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你他妈又故意欺负我!!畜牲!!!”
林嘉铭把那个小玩意随手扔在了后座,便开着车上了路,哄道:“谁让你这么好看,我把持不住啊。”
朱牧屿狠白了一眼,道:“接下来干嘛去,再这样欺负我我就不干了。”
“带你去见我爷爷。”林嘉铭说。
“?!”朱牧屿震惊了一瞬,“你发什么疯?你让我穿女装,去见你爷爷?”
“对啊。”林嘉铭十分淡定,“你女装真的很不错啊,爷爷不会看出来的,你一会就闭嘴,别说话。我就说你是个小哑巴。”
“不!”朱牧屿把头甩成了拨浪鼓,两个马尾发辫一抽一抽着脸,“这事我不干!!!”
“别怕,只要是个女的我爷爷都高兴。”林嘉铭说。
“可我是男的啊,”朱牧屿郑重地拒绝道,“而且你爷爷多大岁数了,你这么骗他,他到时候知道真相了,会气死的!!!”
“先哄哄他,行吗?”林嘉铭声音有些虚,“等过段时间,他把你当成家人了,我们再告诉他真相?行吗?”
“不!不可能!”朱牧屿说,“这事我办不到!”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林嘉铭声音瞬间冷了下去,“我是不是真应该乖乖去相亲,结婚,生孩子?像他们所期盼的那样假模假样地过所谓幸福日子?如果我这样,你会高兴吗?”
朱牧屿顿了顿,道:“如果我是你爷爷,我也会希望你这样做。找个合适的人结婚,生孩子。虽然我不知道那种幸福日子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很羡慕,有家的感觉真的很好。虽然你可能一开始并不会喜欢你的结婚对象,但总归是日久深情,会把人放心里去的,何况有了孩子。”他捏紧了安全带,继续沉声道:“所以,我会替你高兴。”
“哦,连你也高兴。”林嘉铭一声冷笑,突然飙高了车速,“那你答应我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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