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愿违很是懊恼,但若主动求和,百姓们必怨声载道,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两全之策,所以此战他是不得不打,烽火连天,双方势均力敌,僵持不下,恒国却没来由地主动求和,极力促进边关人民消弭仇恨,言玄青虽不知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为何,却也乐见其成。
所以如今这恒国使臣来访的情境,他可是盼了数年,也特别享受这河清海宴之景。
「归平国力鼎盛,h金、银两自是不足为奇。我大恒素以辽宁岫岩的岫玉扬名天下,岫玉有h、白、青、墨等颜se,其中又以碧绿为尤为稀世奇珍,此玉龙乃我大恒第一工匠古应所制,se呈碧绿、微透明,特献给陛下祝寿。」
殷辙介绍着下人手上的玉龙,此玉本是辽宁献给殷洌的璞玉,se彩鲜洁异常,乃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玉,如今又经名匠古应之手,便更是价值连城,如此宝物献给了言玄青,足以见证恒国对归平的重视,宾客们也无不为此吃惊。
古应,出身恒国,乃天下第一名匠,其鬼斧神工令人叹为观止,因此天下权贵多以收藏其作品为趣,但因x情顽固难ga0,宁愿过上箪瓢屡空的日子也不见得会接,所以尤为可贵,正因如此世人又称其为阎罗匠。
「恒国和归平乃兄弟之国,既是兄弟自是无须多礼,是恒国国君太见外了。」言玄青自然知道殷洌此举用意为何。
「正因是兄弟之国才无须客气,何况我皇妹如今身在归平,自然是一家人。」殷辙在众人中巡视殷隋央的面孔,依位份而言,殷隋央坐在前段,自然不难找到。
当殷辙看见殷隋央的脸上隐约有掌痕,甚至还摘下面纱之时,他便震惊异常道:「不知我皇妹脸上何以有掌印?」她是恒国的寻临公主,纵使言玄青也得让她三分,不知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
殷隋央握紧言令的手,她知道他用意为何,只是她在恒国素无参加过如此场合,她说话若失仪该如何是好,只见言令只是温柔地道:「没事。」天塌下来有他顶着。
殷隋央始终认为锋芒毕露,必招杀身之祸,所以她无所不用其极地让自己b落叶更无微,可是如今却要她在千万人面前说话,还是以大恒寻临公主和归平七王妃的尊贵身份在大殿上说话,她未尝料到她殷隋央也有今日。
她从不曾以婢nv之子为耻,反而以此为荣,虽会被恒国那群人视如贱草,却没有那麽沉重的包袱,至少她无需在众人面前佯装高高在上,只要她足不出户、安分守己,便能x命无忧。
否则这深g0ng之中又有多少人无声无息地便si去,或者像诸多皇子公主都早夭。
「六哥莫担心,是……隋央自己不当心,摔了。」殷隋央想着总不能把张贵妃拱出来吧,若是为之,只怕她今後的日子也别妄想太平了,言令啊言令,你真是丢了个难题给我啊……还让我自由发挥,殷隋央在心底苦笑三声,她现在好想打人。
「妹妹这不是说笑吧?这分明是掌印,莫非是有人刻意为之,又不敢承认吧?七殿下,你道如何?」殷辙此时薄嗔,殷洌如何叮嘱他必定要表明恒国态度,让归平人惦记殷隋央的身份,进而尊重,但排除此因,他身为她的哥哥,又怎会忍心自己的妹妹忍受此辱?
「王爷对隋央疼ai有加,六哥莫要怪王爷,真是隋央不慎。」未等言令发话,殷隋央便自己澄清。
言令听到一声「王爷」突然咳了一声,差点没笑出来,只见他摀住嘴,努力遏止笑意,王爷……他先前看着兄长们的三妻四妾们日日都在王爷长,王爷短的,他还以为以殷隋央那脾气,他此生都不会听到这个词,真是事事难料。
殷辙知道殷隋央十分为难,何况此事有关恒国国威,势必得由他挺身而出,而此事……或许又是某人刻意要让他为之。
只见他道:「皇上,央妹妹在我大恒是唯一的公主,自小便是父皇的掌上明珠,更是我们兄弟间敬ai的妹妹,却不曾想在归平遭受此辱,还不敢言之,皇上圣明,还请我皇妹做个主。」
父皇的掌上明珠、兄弟间敬ai的妹妹……?殷辙,你可真不负那美名,果真是个外交奇才,如此谎言你也说的出口,你们的置之不顾,你们的冷言冷语,我至今都无法忘怀,忆起一回便心痛一回。如果可以,她此生都不愿再与恒国有所牵扯。
「贵妃,你方才人在偏殿,可有看见公主受辱?」言玄青看着殷辙不打算善罢甘休,便知此事势必得妥善处理,若伤了两国的和气,事情便严重了。
「臣妾……。」张贵妃一脸紧张,吞吞吐吐。
言令看着殷隋央落寞地垂下眼帘,自知殷隋央心中又浮现出了什麽,而他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
然而,言令亦知此时时机已到,只见他起身而言:「儿臣方才在偏殿目睹一切,是贵妃娘娘是非不分,冤枉了隋央。」
「是七王妃犯错在先,母妃才会稍作惩处,又何来冤枉一说?望皇上明察。」萧芙韫丝毫不退让,言令,从前的你向来都是不发一语的,今日为了这个nv人,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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