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隋央和言令驱走了整个王府的奴仆,偌大的王府虽只有他们俩的生息,可是却一点也不冷清,他们快乐时相视而笑,痛苦时相互安慰,寒冷时相互依偎,他们脱离了长久以来的孤独寂寞,往後的一切都有对方携手走过。
光y似箭,日月如梭,近一载的时光宛若溪水潺潺流过,令人难以察觉,他们俩依旧在骓王府中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饿了便洗手做羹汤,倦了便吹了灯睡觉,冷了便烧了柴取暖,生活虽过得平凡朴素却欢喜自在。
殷隋央不必再活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之下,不必再掩藏住自己心中的千丝万缕,不必再坚强如铁,因为眼前的夫君会毫无怨言的包容自己的一切。
玉盘高挂在一望无际的黑夜,和在一旁点缀的繁星一同照耀着蒙上一层睡意的大地,大地上悄无声息,仅有一间屋子里点着灯,烛光将整间屋子点亮,只见大理石的桌子上有着满桌佳肴,虽非奢华的大鱼大r0u,却是se香味俱全让人忍不住大快朵颐起来。
殷隋央一边欣赏着言令的盛事容颜,一边吃着言令亲手做的饭,殊不知吃的是饭,品嚐的却是言令。
先前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那麽注重外貌的肤浅nv子,可是这个归平第一美男子就在眼前,纵是她也不禁动容三分,陶醉於其中难以自拔。
「不知夫人在看什麽?」言令注意到殷隋央的目光,他依然还是那句:「夫人真是可ai。」可是??他分明记得之前他无论是走在大街上,亦是在王府和皇g0ng中都是众所瞩目的焦点,甚至还有nv子投以锦帕以表ai慕之心。
但他从来都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理不睬,甚至不喜nv子的肤浅示ai,因为一切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容貌罢了,然而,再美的容貌也会随着年华而流逝,若是他到了白发苍苍、牙齿参差不齐、满脸都是岁月的痕迹之时,身旁只怕是空无一人了。
但是对於殷隋央的目光他不知为何却十分满意,甚至心里很喜欢这种感觉,他记得当时见到他不以为意的殷隋央,纵是自己顶着一张盛世容颜也掀不起她心里的一丝波澜,不过如今的夫人只怕真的被自己感动了吧。
也只有这样傲然的nv子,才能驾驭他这种超脱凡尘的人。
「看自己的夫君还需报备?不过我先前是觉得男人长得好看也无用,空有一副皮囊而到处拐骗少nv芳心的负心汉,实在令人不齿,却不曾想有夫君这种外表玉树临风,内在也温文儒雅的人。」殷隋央在言令的溺ai之下造就她不必字字句句斟酌的个x,她渐渐地有话直说,也不再隐瞒自己内心的想法。
殷隋央依旧没有拿下面纱,吃饭时只是微微掀起面纱放入口中,她不是不信他,只是她实在不习惯拿下面纱,她想??或许有一天她会愿意为他拿下那面纱,只是不是现在。
「是不需要,只是我先前一直以为我的容颜於你形同虚设,怎料夫人se心大起??。」言令也不害臊便说出了这一番话,他记得他从前连父皇都说他寡言少语,连兄弟都说他无趣到像根不知变通的木头,之後妻子一定弃嫌他不够浪漫,夫妻必定感情不合。
只是遇见了她,他便无师自通地说出了这种话。
「我se心大起?我要是se心大起,夫君只怕不会安然地坐在这里了。」殷隋央没想到言令是以「se心大起」四个字形容她,可是她明明只是看着自己的夫君罢了。
言令闻言便放下手中的筷子,不知为何地走向殷隋央,说时迟那时快,言令毫无预警地一把抱起殷隋央,然後在殷隋央的额间吻上了一个ai的印记,他抿了一下嘴唇细细地道:「那se心大起是这样吗?」
「谁说你可以亲我的?」殷隋央看见言令那抹胜利的微笑就觉得自己非常吃亏,身为一位nv子在这个话题上必然是无法游刃有余的迎战。
「你是我的夫人,这样??还需要夫人同意?」言令说起「这样」时,再次亲向殷隋央的额头,他实在觉得殷隋央这种薄嗔又无可奈何的神情真是可ai至极。
他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确实觉得自己这样是否太轻浮,可是他又觉得自己心里的一小片天地是为此而高兴的。
「那你??至少先放我下来吧?我还没吃饱。」殷隋央觉得自己和言令之间实在太近了,近到让言令可以有机可乘地吃她豆腐。
她不是讨厌这种感觉,只是??她已经感受到面纱下发烫的脸颊了,她就是有点害羞。
「没吃饱啊?那我喂你吃啊。」言令就是打si也不放下手中的夫人,他抱着殷隋央坐到椅子上拿起筷子,将殷隋央的面纱微微掀起然後把食物喂入口中,举手投足温柔且散发着无尽的溺ai。
殷隋央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得乖乖张嘴吃饭,只是在言令的怀里,时时刻刻都闻到他身上的那缕幽香还是让她心中小鹿乱撞,她最终忍不住说道:「放我下来吧,我吃饱了。」
「那麽快?我才喂第三口呢。」言令感受到殷隋央发烫的身躯,他惊讶自己竟然因此感到满足,从前他没想过娶妻生子这条路,他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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