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交加的夜晚,雷声接连轰炸,南下的狂风将树枝刮得连根基都被撼动。
这座破旧的旧小区已经在台风到来不久后便断了电。
外面的寒风交加,小小的出租屋里却是像密封的罐头,闷热的空气里满是荷尔蒙的味道。
赵修玉满头大汗,头发湿漉漉的,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双眼迷离,双手则紧紧环抱着身前的男人,发出不着调的呻吟,“呃啊……嗯阿沢慢……”
昏暗的房间内,两具赤裸的身体激烈交欢,名为萧沢的男人身材高大,浑身皆是紧实的肌肉,随着摆胯的动作,腿部肌肉浮夸的隆起,胯间足有成年手臂粗壮的巨根热筋密布,全根没入。
男人身上仿佛存在着非人的力量,下身猛烈的撞击在男人扶着他腰的手掌上,赵修玉被钉在原地般不能动弹,只能被动的分开大腿,在男人凶猛的进击下变成满是腥膻味的鸡巴套子。
下身糜烂不堪,被内射过一次的骚穴周围满是溢出的精液与淫水,穴口周围被肏得通红,在交合不断的“啪啪”声中,臀部遭受着睾丸和阴毛的碰撞搔弄,因丰沛的淫水流下,肉体的拍打声中加入了响亮的水声。
廉价的铁架床发出脆弱频繁的嘎吱声,猫儿般柔软的呻吟、男人的粗喘声,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交织成淫乱的交响曲,好在有暴雨的掩护,才幸免被邻居敲门的结局。
“啊啊啊啊……”少年莹白的身躯颤抖不已,杂乱的呻吟随着鸡巴的顶撞而变成被顶弄一下便不自觉从口中溢出的短促音节,火热的阴茎将肠道肏出鸡巴的形状,保持着每分钟上百下的肏弄速度,男人的体力仿佛时刻处于巅峰,快感堆砌麻痹着赵修玉的神经,特殊的环境与对象让他浑身热得好像着火了一样,被男人按着肏出了眼泪,“唔……嗯嗯……慢啊……阿沢……”
只是他的声音被其他声音淹没,男人喘着粗气,不知疲倦的享用着紧致敏感的嫩穴,闷声猛肏了好一会才发现他的异常。
少年养尊处优的优美身体在黑暗中仿佛也会发出莹白的光芒,在激烈的欢愉中被男人亲自吻上了密密麻麻的爱痕,甜蜜的嗓音变得沙哑,甚至带上了隐约的抽泣。
萧沢下身动作暂缓,挺身将精神抖擞的阴茎全数埋在湿热的温柔乡,怜爱的将少年抱在了怀里,“宝贝,怎么了?”
男人醇厚温柔的询问安抚了少年的情绪,缓过气来的少年抽泣着发出控诉:“我让你慢一点,慢一点!你怎么都不听我的话了!”
往日骄纵的语气,在此刻沙哑的声音中,体内深埋着男人阴茎的赵家少爷此时毫无气势,反而像极了撒娇。
“对不起宝贝,是我的错,我忍不住……”萧沢乖乖认错,揽着少年,在少年满是泪痕的脸上落下安抚的轻吻,啜吸着少年的泪水,“我想要你太久了……”
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萧沢昔日并不存在门法的抚摸和吮吸,只要想到少爷在给自己舔……
“嗯?”舔了不知有多久,吃得嘴巴都发酸,赵修玉才感觉唇上的东西猛地跳了一下。
他连忙将肉茎捧紧,小嘴微微张大,一股热乎乎的浪潮就爆发在他唇齿间。
“唔嗯……”少年含紧小嘴,皱着眉头将冲到喉间的浊液吞下,小巧的喉结来回滚动,吃了大约一分多钟方全部吃了下去。
小舌头勾着牙龈缝隙,将残留的浊白舔干净,“味道也就那样嘛,比你买的牛奶好喝。”
小少爷的早餐用精液解决了,萧沢像是第一天认识小少爷神奇的味蕾,听到少爷要求每天吃精液,就被那淫乱的日常想象逼得胸膛发热。
“那些难吃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吃吧。”小少爷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青涩精致的脸蛋嘴巴有些红肿,抬起高傲的下巴,却又将自己脆弱的小穴抬高,“拿你的臭鸡巴陪本少爷玩玩。”
赵家近来破产了。
旧城的工地做到了一半不做了,老板就这么欠着债,偷偷跑国外去了。
“包工头”庆威还是赵老板的女婿,前两年就走下坡路的赵家还“半卖半送”的把二女儿嫁给庆威当续弦,以此换得庆威的帮助。
结果现在人财两空,那所谓续弦的老婆也跟着便宜丈人跑国外了。
庆威头一回被人耍这么惨,发了回狠,四处打听,还把赵老头偷偷藏着的那个私生子给绑了。
也没善待着,就丢到工地上,使唤那小崽子给他干活,父债子偿,没钱就做做体力活吧。
小屁孩是赵老头外面的女人生的,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出生,但赵老头对这母子多有宠爱,没有亏待过,所以一惯养尊处优的,怎么看都一副小白脸的模样。
他比他那矜持着因为年纪不到没过门的姐姐要小,成年都没多久,本是在学校乖乖读书的年纪,却被庆威这狠心的丢到工地,威胁着干活。“老丈人”没联系上,庆威气得牙痒痒,干脆拿他来折磨,每天闲着没事就来工地看这少爷似的人物干粗活,想着赵老头知道的情形,就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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