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的出生,但赵老头对这母子多有宠爱,没有亏待过,所以一惯养尊处优的,怎么看都一副小白脸的模样。
他比他那矜持着因为年纪不到没过门的姐姐要小,成年都没多久,本是在学校乖乖读书的年纪,却被庆威这狠心的丢到工地,威胁着干活。“老丈人”没联系上,庆威气得牙痒痒,干脆拿他来折磨,每天闲着没事就来工地看这少爷似的人物干粗活,想着赵老头知道的情形,就舒服一点。
地点他特意挑的,算是个大项目,孔山开发景区,山上信号不大好,就一条出去的路,又时刻有人盯着,小屁孩跑都跑不掉。
庆威觉得挺不错的,有几次他看到那小屁孩偷偷哭——比女人还白嫩的小脸蛋,稚气未脱,无声的抹泪,那泪珠就跟透明的圆珠子,梨花带雨的,欺负弱小没有滋生他半点悔意,反而解气。
谁都知道庆威不是什么好人,他年少时就跟人动刀动枪,当到如今的大老板,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混。小屁孩从小就是靠赵老头养大的,赵老头又欠着他几千万,他不无辜。
大热天的,太阳毒辣,庆威独自蹲在树底下乘凉,一边抽着烟。
他穿得跟其他人没什么两样,白背心工裤,带着安全帽,这么一蹲都没人注意到他就是老板。
好几个人从他面前经过,没一会几个工人说笑着捧着盒饭坐到了他附近的树下。
“哎哟累死了,这太阳这么毒,也不让休息一下。”
几人粗鲁的拿着毛巾擦汗,一张脸油光发亮,边打开盒饭,边吐槽:“你说工头到底图什么,这天气在家好好呆着吹空调他不舒服吗?非要到这找麻烦,闹得我们就是没事都不敢坐下。”
“谁知道……”那人说话一顿,语气突然有些诡异,“哎王哥,你看,赵修玉在对面坐着呢。”
被员工背后吐槽也无动于衷的庆威听到这名字懒懒的抬头看了一眼,嘿,还真是赵老头的小儿子。
他在哪都很显眼,他是工地年龄最小的,气质也跟这些大老粗不同,一看就是娇养出来的,讲究。站着坐着腰板都很笔直,规规矩矩的穿着短袖加黄马甲,在这破地方也跟待高级餐厅似的,吃饭的模样,那气度,就像吃电视里人家吃牛排那样的。
隔壁还在聊天,内容逐渐猥琐。
“这小子挺能装的,跟有钱人家少爷似的。”
“瞧这细皮嫩肉的,听说才十八岁,都是整天干活的,怎么就这么白?”
“白多好,一揉就是一个印子,傲更好,那样干起来才爽,平时有多清高,老子就把他操得装不起来。”
有个二愣子奇怪道:“王哥你说什么呢,赵修玉又不是女人,怎么操?难道他其实是个女的?”
王哥:“蠢呢你?谁说男人不能操?乡巴佬,还有专门卖这个的你懂不懂,有钱人就爱玩这种与众不同的。”
这位王哥似乎有一定地位,话一出口,其他人都捧着吹,说他有见识有见地!还开始筹谋划策的给他出主意,怎么把赵修玉搞到手。
“……”
一旁的庆威已经愣住了,他不知道手底下的人是关太久没见到女人了吗?母猪赛貂蝉?已经开始盯上队里的男人了?
他不由看了看远处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的赵修玉,这么细细一看,好像也情有可原……小屁孩是挺漂亮的,比他姐漂亮,一点都没继承到赵老头的丑,大眼睛红嘴唇……他也不懂怎么说,反正就像那种古装片里捧着书的小书生,一身气质温润如水,还娇气!眉毛不够粗,小嘴巴奶油小生像,估计就是这样那些人就打上他主意了?
那边的工人已经定了计划,里面有和赵修玉同宿舍的,说是要到时候清空宿舍,给王哥“行个方便”。
“我还没见过男人怎么操呢,王哥,介不介意我瞧瞧?”
“哈哈,那有什么,给你玩玩都行,不过得我先用过啊。”
庆威深吸了一口烟,吐烟时轻轻敲了敲,烟灰簌簌落下,他眯着眼睛,隔着白烟瞧赵修玉,突然勾了勾嘴角。
有意思。
光让人干粗活有什么用,每天这么“还钱”,干到死都是欠他的,这样也太便宜赵老头了。
让他这儿子沦落到被男人干,雌伏在床上,不是更有意思吗?
不过人不能折腾没了,那些傻子不合适,如果是他亲自把人上了……唔,这惩罚才来得重。
当晚心怀不轨的工人们没找到赵修玉,一打听,听说老板看他没用,把人开除了。
被“开除”的赵修玉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乖乖的坐在庆老板的车上。
车是好车,从司机到老板却都一身黑帮气,说话没一句正经的。
两人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赵修玉表现得很淡定,坐姿挺直,一双漂亮的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低垂着眼,灯光投在他的睫毛上,落下一片阴影。
赵修玉坐姿就跟小学生似的,反观庆威坐着便张着腿,车内橘黄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发达的肌肉像抹了油一样发亮,匪气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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