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了……呜……小逼要坏掉了……哈……”
这次落下的巴掌又快又重,打得林矜尖厉地哭喘,花唇红肿外翻,水光淋漓,就像早就被干得失禁的熟妇逼一样,才勉强解了霍起心头的痒意。
他长吁一口气:“别勾引我,在问你话呢。”
林矜止不住地颤抖着,声音中还带着沙哑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回答:“呜……子宫口被……被堵了,逼水……都……在子宫里……”
霍起目光移到林矜鼓起的小腹上,手也附到上面,手指微微用力,皮肤随着力道下陷。灌满淫液的子宫就像个水球,隔着滑嫩的肌肤,温顺地任由霍起揉捏把玩。仿佛将它玩得破烂兜不住逼水也可以。
霍起已经几个月没被喂过,看到这一幕饥饿感更加强烈。
他闭了闭眼,忍得颈上显出狰狞的青筋,才把自己不管不顾插进逼里的冲动压了下来。
林矜的身子那么娇气,胡乱来的话会受伤的。
他对许子若恨得咬牙切齿:“带那么多道具,他是怕自己阳痿满足不了你吗。”
话音未落,霍起手掌并拢,噗嗤一声,手指便插入了嫩逼里。
“呃啊啊……不,哈,不要!!老公……呜啊……”
粗粝的枪茧和坚硬的骨节摩挲过娇嫩的穴肉,泛起痒意和快感让林矜浑身颤栗,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霍起的手掌骨宽大,很快就被紧窄的穴口卡住。然而霍起完全没把这微不足道的对抗看在眼里,不容置喙地加大了力道。
林矜撑起身子,垂头看着自己的下体。
被玩得烂熟的逼口撑得泛白,薄薄的一层皮肉艰难地裹着霍起的手掌,隐约发出即将被撑烂撕裂的滋滋声响。
已经进入得很深了,过度的饱胀感和深入骨髓的酸痛让林矜产生了即将被霍起贯穿的幻觉。他恐惧地低泣,挣扎着抬起上身,白嫩的手臂环上霍起的肩膀,细密而讨好地吻着他的脸和下巴。
“老公……呜呜……好痛……小逼要烂掉了……松逼要裹不住老公的鸡巴……哈…呜…”
oga的橙花味的信息素控制不住地发散着,甜甜的吻落在脸上,甜甜的声音回响在耳边。霍起抱着林矜,就像抱着块柔软的小蛋糕,甜得心都快化了。
但他的鸡巴还硬着。
没把东西拿出来,他就没法把子宫干成鸡巴套子,没法舒舒服服地成结射精。
所以答应是不可能答应的。
霍起另一只手轻拍林衿微微颤抖的脊背,敷衍地哄了两句:“逼松了就松了,松逼裹鸡巴更舒服。”
“不,不…呀啊啊啊啊!!!”
见林衿不住地摇头想要挣脱的样子,他眉毛一压,手臂一用力,逼口被撑到了极致,还露在外面的手掌也吃进了湿热的穴道里,甚至连一小截结实的小臂也塞了进去。
林衿浑身颤抖着,发出濒死的叫声。凄惨的小逼痉挛着喷出水来,子宫胀大了一圈,漏过宫口的逼水淋在霍起的手上。
太,太烫了…啊…哈…太深了……
超过阈值的痛意和快感冲刷着林衿的身体,他仿佛被抛至高空迟迟无法下落,混混沌沌间身体坏掉般无尽地高潮着,淫液和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下,殷红的舌头吐了出来。
霍起衔住林衿掉出来的小舌,趁着林衿失神时横扫他的口腔,舌头往林衿的喉咙伸,贪婪地搜刮着橙花味的涎液。
卧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霍起肆无忌惮地散发着信息素,oga大口呼吸的空气中满是浓郁呛人的硝烟味,像是要被溺死在床上。
林衿脑子被干成一团浆糊,隐约感觉到霍起的手探到一个恐怖的深度,他摸了摸凸起的小腹,害怕地哭着:“唔…坏……坏蛋……”
霍起感觉自己要被可爱疯了,为了硬得快爆的鸡巴着想,遗憾放弃玩弄子宫的想法,粗粝的指腹摩挲过宫口,勾住塞子,另一只手握住林衿的脚踝,压制住不让他乱蹬。
“………!!!!”
塞子刮过敏感至极的宫口,淫水喷溅而出。林衿拱起腰身又无力地瘫下,白皙的脸和身子泛红,还没正式挨干,床单就已经湿的不能看了。
他后仰着脑袋,身体颤栗着,叫都叫不出声来。橙花香味从身上溢出,快速充斥了整个房间,与硝烟味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霍起被oga的信息素刺激得浑身发热,他喘着粗气,汗水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蜿蜒划下。舌尖抵住蠢蠢欲动的尖牙,控制面部的肌肉,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他的oga被玩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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