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一般开玩笑地晃了晃,目光在楚颂棋身上打量,看见了聂时秀的玉佩,拿羽扇遮挡了笑意变深的表情:“哟,这不是你娃娃亲的聂家大少爷嘛!”
四周纷纷响起窃窃私语,众人眼神交流着,掩住嘴巴交头接耳。
“不,不对。”赵凌天认真的肯定自己说的没有错,一把抓起楚颂棋的细瘦手腕,好像要捏碎,“说!你究竟是谁?”
楚颂棋本跪趴在地上按住那册书,被半吊起来,加上第一天就被揭穿真面目,顿时瞪大眼睛,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公子,请息怒。”
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的人群包围之中,居然有一个黑色魁梧身影,用了轻功飞跳下来,迅速冲到了两人中间,跪地抱拳行礼,面容坚毅。
“我家主人幼时曾大病一场,此后性情大变,赵公子多年未见,认不出也是自然,但这的的确确是聂家大少爷,如若不信,您尽可查看玉佩。”
赵凌天冷冷看着那护卫:“你是谁?”
“小的是聂大少爷伴读,名叫福旺。”
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聂时秀昨晚就安排好了身边武功最高强的侍卫,暗中保护,一有情况就跳出来保护楚颂棋。
赵凌天的目光在楚颂棋和福旺之间来回扫视,楚颂棋躲在福旺身后低着头不说话,而福旺则坚定地横亘在赵凌天和楚颂棋之间,表情不卑不亢。
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息,似乎下一秒要大打出手,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微妙的紧张对峙,一个气喘吁吁的仆人冲进了人群。
“赵大爷,师尊在藏宝阁等您,命您速回!”
藏宝阁,南丹宗修士们最想进入的地方。
周围人也议论纷纷起来,没想到赵凌天年纪轻轻就得到了进入藏宝阁的资格,此时楚颂棋还不知道,南丹宗流传着一个说法,凡进入藏宝阁者,出来即功力便大增,这赵凌天本来就品阶极高,师尊还搞特殊对待,实属众人追赶不及了。
赵凌天的眉头紧锁,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楚颂棋,但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
“好。”
给我记住,早晚有一天我会揭穿你的。
楚颂棋松了一口气,感激地对福旺道谢,福旺摇摇头微笑,说赶紧去上课吧,快要迟到了。忽然一旁的慕容巧出了声。
“诶,别走啊,聂兄,我也正好要去炼丹房,我们一起去吧。”慕容巧眯眼微笑。
炼丹房内四周墙壁绘有各种古老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荧光。房间中央放有一座巨大青铜炼丹炉,炉火滚烫熊熊燃烧,喷出一股炽热气息。
师尊站在炼丹炉前,手持古老卷轴,正向修士学子们讲解着各种丹药的炼制药材配比、炼制火候等等。
楚颂棋坐在一堆学子中间,他全神贯注地读着册子,他左边是面容冷峻严肃的伴读福旺,右边是眯眼和煦笑着的慕容巧。
看起来在听讲,其实慕容巧手撑着下巴,在暗自观察楚颂棋。
和传闻中不学无术的聂时秀不一样,楚颂棋字写得端正规整,对丹药材料的效果和特性都了如指掌,在师尊的讲解上还增加了自己的见解意见,理论扎实,实在不像聂时秀这个纨绔子弟应该有的素质。
难道那个小时候调皮捣蛋的学渣聂时秀,真的是大病一场,转了性子?
慕容巧眯了眯眼。
周围学子看着慕容巧和楚颂棋的动静,互相对了眼神,都不做声。
之前赵凌天踩册子,已经明示了许多,他们不能得罪聂家这样的产出各式灵宝的商贾大家族,但更不能得罪体修武修世家的赵家。
……
当晚,赵凌天的书房内,为了证明楚颂棋是假货这一说法所言非虚,三人围坐在紫檀木书桌旁。
“他真的是假货,不是真的聂时秀?”回忆白天楚颂棋的样子,慕容巧摇动羽扇,微微思考。
赵凌天微微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没有错的,他一定不是聂时秀。”
慕容巧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突然停下了脚步,带着坏笑转过身来。
“要证明这个假聂时秀的身份非常简单。”
首先,慕容巧打算借口接风洗尘,第二天就请他去附近最好的酒楼吃一顿。
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佳肴,其中几盘菜里有花生。
这是聂时秀最讨厌的食物,小时候他一吃就呼吸困难,差点死过去。
不过楚颂棋早就从聂时秀那里得知花生过敏的消息,拒绝了每一样加了花生的菜肴。
然而,就在楚颂棋以为自己已经安然无恙时,一杯酒下肚,眼前一阵眩晕,旋转,最终陷入了黑暗。
这是第二招,绑架。
侍卫自然前来救援,可是却被周围学子挡住,他们都是无辜的,不能杀,不能伤,跟丢了也是自然,而这一切也都是慕容巧的安排。
当楚颂棋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被捆绑在地上,面前是坐在太师椅上,从上而下俯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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