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太子爷,从小到大被别人诱惑过无数次,自然对如何勾引人手到擒来。
两个人并排齐齐坐,傅淮砚的大腿磨着洛白的大腿,手不安分的轻声抚摸着他的性器。
苏殷睡觉的时候一般都是拉着床帘,所以两个人就更加毫无顾忌起来。
洛白拽着男人拉到自己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伸出手给傅淮砚草草扩张后就提枪而入,肉棒被男人的小学包裹住,此刻正在不停的蠕动着,他闷哼一声,开始缓慢的在傅淮砚身体里打桩。
口中的乳头因为男人的情动也变得越发挺硬,洛白像婴儿吃奶一样,不断的啃咬这傅淮砚的乳头。
“阿白,啊啊啊……嗯唔,快,快一点……”
以前每次都是大起大落的肉棒这次缓缓的动着反而让傅淮砚不是很能承受,虽然前列腺被照顾的很舒服,但是却少了一点刺激。
洛白见傅淮砚的声音越来越大,当即捂住他的嘴巴,小声的在傅淮砚的耳边吐着热气:“小声一点,傅哥,苏殷还在这呢。”
“哈啊……他睡着了,不,不用管他……啊,用力一点,啊啊啊……哼唔!”
正说着话,此刻正在睡觉的苏殷翻了个身子弄出来些动静。
这可把傅淮砚吓了一跳,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但是傅淮砚实际上确实是害怕苏殷被吵醒的。
洛白感受到因为惊吓而夹紧小穴的傅淮砚,舒爽的到吸一口气。
“嗯嗯哼……啊啊唔!阿,阿白,不要啊啊……”
洛白看着傅淮砚呆住不动,随即开始在他身体里猛地抽插,直捅的男人连有人都顾不及的大声喊出来,又因为害怕把自己的嘴巴捂住,怕真的吵醒苏殷。
“嗯……傅哥,傅哥我们做给苏殷看好不好?”洛白吐出咬的挺硬的乳头,把傅淮砚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坐在自己腿上——对着苏殷拉着床帘的床。
“不要,才不给他嗯哈啊啊啊……阿白,别唔嗯……太刺激了,唔……”洛白在傅淮砚的身体里没出来,性器抵着男人的前列腺狠狠转了一个圈,激的他想要逃离洛白的性器。
洛白见状立刻按着傅淮砚的腰把他往下压,也因为这样,肉棒吞的更深了:“不许逃,傅哥要离开我吗?”
“怎么可能,哥最喜欢你了!嗯哼哼……哥不逃,哈啊……哥,哥给你操一辈子……”
傅淮砚摇着屁股往下坐,手扶着椅子两边上下不停的浮动。
洛白倒也乐的傅淮砚自己主动,他松开把着男人腰上的手,转而虚虚抱住傅淮砚轻轻喘息着:“唔哈……最喜欢傅哥了……嗯哼……”
等到傅淮砚实在是被操的没力气了,洛白才把他推到桌子上,以后入的姿势把男人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得不停的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口水不断从嘴边滑落下来。
两个人越做越激烈,完全忘了还有一个人也在宿舍。
太阳从天上落下来,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傅淮砚和洛白亲热完被他爹抓走了,苏殷去图书馆复习去了。
宋烛玉还没回来,此时的宿舍只剩下洛白一个人,空荡荡的——有点无聊。
洛白起身穿好衣服,抓了抓头发整理了一下。他打算去酒吧喝个酒,正好和老板叙叙旧。
洛白开着车子,顺着熟悉的路来到了这家酒吧。
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宋烛玉?他怎么会来,还穿着服务生的衣服。
宋烛玉是他们学校有名的冰山校草,对比其他几位舍友,这位显然并不是很好相处:至少他到现在也只是和宋烛玉说的上话而已。
本着宋烛玉可能有自己原因,他也没想多问,刚要到吧台去找老板,就被一声巨响吓到,由于老板本人的缘故,不同于其他酒吧的吵闹,反而除了上酒和走路的声音之外几乎就没有什么声音。
洛白转头看去,是宋烛玉,他此时正在被一个中年男人纠缠着。
而刚刚的巨响,则是中年男人由于不满的原因重重的把酒杯放到桌子上。
“啧,长成这样说是服务生,你觉得大爷我会信吗?不就是钱的问题,说吧,多少钱你才肯松口?”男人大声的在酒吧里叫嚷,没等老板出来阻拦,宋烛玉就被洛白拉到身后,及时止住了想要发怒的宋烛玉。
洛白看了一眼从吧台里面伸出一只腿刚要劝阻的老板,眼神交流了一下,开口道:“干什么干什么,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要闹事去下面闹去,要找男人去找公关不行非要来找服务生,你是不是有病?”
中年男人刚要和洛白吵起来,就被一旁的保安拖出去了。
黎安——也就是老板走到洛白身前:“多亏了你,不然我可能真的不知道怎么应付。”
黎安长的一副乖乖学生的样子,他本人也确实非常的乖,酒吧是继承他爹的,本人抽烟喝酒一样不沾,最喜欢的爱好是看书。
“没事,跟兄弟客气什么,那啥,这我室友,出了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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