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斯利的脸猛的往旁边一偏,白皙清冷的脸上迅速泛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一时间没什么反应,直愣愣的侧着头,等到他反应过来转回头的时候,卡尔曼已经绕到他的身后,一脚狠狠的踹了上去,凯斯利的膝盖骤然一痛,随着膝盖与地板碰撞发出的声音,凯斯利已然低出卡尔曼一大截。
“你!”凯斯利猛然抬头,眼底的恨意乍现,他不由得想到自己的雌父因为不会讨好雄父而受的打骂,脸颊与膝弯的痛让他心底的怒火更盛,凭什么这些雄虫就这么不把他们雌虫放在眼里,凭什么雌虫生来下贱,凭什么雌虫永远只能伏低做小。他是为了讨好雄虫而出生的亚雌,可他也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自己争取,为自己的雌父争取,可到头来不论他爬到和等地位,在雄虫眼里他依旧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欺凌的贱货!
“好凶的眼神啊……老师,我想你知道顶撞雄虫的下场吧。”卡尔曼抬手勾起他的下巴,强迫凯斯利有些躲闪的眼神与自己对视,凯斯利当然知道,正因为他知道,他才迫切的想要起身逃离。
可直到引路的奴侍退出房间,一身整洁的衣服变得凌乱,散落在地上,凯斯利都没有勇气去打破这层防线,更没有勇气去逃避,为了雌父能好好的,他只能承受,他不得不承受这一切。
而卡尔曼却是适时的收回了手,不紧不慢的伸手推开几乎全身赤裸的凯斯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只是微微带了些褶皱的衬衫才缓缓开口:“愣着干嘛呢,不是上课吗?”
卡尔曼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凯斯利,凯斯利的头狠狠底下,几乎要将自己的头颅埋进胸口,他猛的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好了心情,控制着自己想要捡起衣服的手,带着些颤音开口:“我……我们现在开始上课,先讲一下雄虫成年之后,雄精就会有使雌虫受孕的能力了,精神力可以凝聚成实体并且雌虫难以反抗,精神力越高越是如此,雄虫素也可以诱导雌虫发情。”
卡尔曼轻笑一声好像在认真听一样,二郎腿微微翘起,脚尖顶在他的下巴上,慢慢用力抬起了他的下巴,“光讲我听不懂怎么办啊,老师不亲身示范一下吗?”凯斯利听到他这么问神情有一瞬间的迷茫,有些慌张的挪动膝盖向后退。
要知道,如果这种事传出去,虫族的所有虫都会说他骚浪犯贱只会勾引雄虫,这名声可并不好听,他不安的揉搓着指腹,“雄子大人……您……您已经有雌侍雌君了……”凯斯利未完成的话被里屋传出来的惊喘声打断,他猛的僵住,控制着脖颈僵硬的转头看了过去,房间的门虚掩着他看不清全貌,只能隐约看到高大的木马上一只身形高大的虫正努力绷紧脚尖去够地板,试图让身体有除了雌穴和后穴以外的支撑点,精壮的虫双手靠意志力背在身后,仿佛下一秒就要松开。
“咳咳。”卡尔曼似有所察觉,抬头顺着凯斯利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莱昂奈尔即将松开的双手,轻轻的咳嗽两声以示提醒,果然莱昂奈尔背在身后的手猛然收紧,再也不敢有半分多余的想法。卡尔曼不知道在手上摁了些什么,木马上莱昂奈尔的身体更加紧绷,随着按摩棒剧烈的运动,莱昂奈尔痛苦的甩动自己无法控制的身体,木马随着甩动开始摇摆在空荡的房间里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木马摇摆的同时,插在两个穴里的按摩棒也随着木马一出一进,像是真的有人在操他一样。“唔唔唔……”莱昂奈尔想要求饶,可巨大的口塞深入喉口,连发出基本的声音都成了奢望。
“老师,您看到了吧,我的家雌正在受罚,而那位雌君也正和另一位雌侍在军雌调教处,您既然授课,肯定要教会我不是吗,这里可没有别的雌虫让我实践呢。”卡尔曼看着凯斯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他适时开口。可凯斯利的身体却是抖的更加厉害,卡尔曼嘴角的笑意放大。一只本身是为了讨好雄虫而出生的亚雌讨厌雄虫,还对这些事情充满抗拒,看着这样的人一点点堕落于情欲之中,想想就令人开心。
卡尔曼伸手拽了一下凯斯利,凯斯利迅速回神,下意识抬手拍掉卡尔曼的手,卡尔曼的手迅速泛红,意识到自己犯错了的凯斯利吓了一跳,立马上前捧住卡尔曼的手去看受伤情况,全然忘了卡尔曼刚刚的话,一心只想着该如何弥补才能不被投诉。
卡尔曼眼见鱼儿上钩,一把将凯斯利圈进自己可控制的范围内,精神力迅速凝结为实体将凯斯利捆绑并抬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刚刚老师讲的,是这样吗,嗯?”精神力触手在将凯斯利身上随意的抚摸着,有两个甚至缠上了凯斯利的乳头,另一个直接插进了他的雌穴里轻微的搅弄都能让他反应剧烈。卡尔曼搂住凯斯利的细腰,细腻的手掌游走在他的腰肢与臀缝中,柔软的触感为凯斯利带起一片颤栗。
“老师,我不会控制我的雄虫素,你来教教我好吗。”卡尔曼控制精神力一点一点捋顺凯斯利的精神海,让凯斯利清明了一些,凯斯利深知自己今天逃不过,只能秉承着不被投诉的心态颤抖着再次开口:“雄……雄子大人可以……试着让自己散发出一些,或者出些体液……啊……”
“哦?怎么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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