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他主仆二人走投无路,只有此处可供栖身。
庄同笙敲了门,唤了那老仆几声,却都无人应答。再一细听,院中竟隐隐有些拳脚之声,他心下一惊,忙推开门去。
近得院后时,不仅是那拳脚声,哀哀的呼痛声也落到了耳中。
发出呻吟声的正是庄同笙那老仆,他正叫三个壮汉踢打着。那几人凶神恶煞,一副要将人活活打死的架势。
“你们在做什么!”
庄同笙一声喝,引了那三人看来。他抓着时机冲到那老仆身边,将人挡在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这般心狠手辣?!”
春桃芙蓉面,秋水扶柳腰,一身含雪赛霜的皮肉,衣襟隐处还有红梅绽。
那三人起先叫庄同笙晃了眼,此刻回过神来,皆不怀好意盯着他看,更有甚者已目露淫邪,用眼睛将眼前的小美人剥了个精光。
“小公子,你这话便不对了。”其中一络腮男人走了出来,眼睛都黏在了庄同笙身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老头还不起了,那便只有拿命来填。”
庄同笙咬着唇,绞紧了指尖。
要银子,他也没有……
可他回头看了一眼声息全无的老仆,还是颤着声开了口:“……他欠了多少?我替他还!”
恶徒们眼光毒辣,见过许多这般虚张声势的人,是以一眼便瞧出了眼前这小美人色厉内荏。
“你?这老头欠了我们一百两,”另一尖嘴男人绕着庄同笙走了一圈,“小美人,你没钱吧?”
怎会……
庄同笙一听这数额,便慌了神。
“不过呢,只要你答应我们一个条件,我们现在也可以先放过这老头。”
“什么条件?”庄同笙忙问。
恶徒们一看庄同笙这毫无防备的样子,都哈哈大笑。
三人中那肥头大耳者嘿嘿一笑,抓住庄同笙的腕子,将人扯到自己怀中,又用那肥短的手指抓上了庄同笙的臀肉,隔着衣料揉捏了起来。
“放开我!”庄同笙惊愕地挣扎起来,然而往四周一瞧,却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被这三人围住了。
“小美人,你让我们兄弟三人爽爽,我们便放过着老头,如何?”那尖嘴男人猴急地解了自己的裤头,露出里头那黑丑物来,逼近了庄同笙,和胖子一起把人桎梏住,贴着那翘生生的屁股顶起了胯。
“滚开!别碰我!”庄同笙尖叫着,两个腕子却叫胖子捏住了。
“老三这么心急,小美人这衣服还没脱呢!”络腮男人见状,上前被扯了庄同笙的衣带。
只是庄同笙被那两人夹在中间,衣裳一时半会也脱不下来。
胖子占了庄同笙的前面,急迫地啃着那细白的颈子;尖嘴则在后面,锁着那软腰,将自己的丑物磨蹭在那昂贵的衣料上。而只是这样,小美人便挣扎哭叫着,把腰扭得好看极了。
络腮男人也看得激动不已,但看小美人前后都被占了,分不到羹,便眼睛一转,打起了别的主意。
他捏着庄同笙的脚踝,将那鞋袜褪了,果然和料想的一样,那白足腻得人眼馋,被他这黝黑的手一抓,更是衬得白的发亮。那脚趾也生得圆润可爱,此刻怯生生地紧蜷着。
“滚开、你们滚开!”庄同笙觉得恶心难挡,却挣扎不开。
络腮男人拉了他的脚去,钳着他的脚踝,拿他的脚掌去踩自己的裆下,犹觉不爽,解了裤子,放出那丑根,紧贴上来。冠头摩挲过敏感地趾根。
恶心的火热之感如附骨之疽。
庄同笙心中绝望不已,忽然记起沈涟那恶人的话,更觉后悔。早知……是该听他的,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闭上了眼,牙齿已抵在舌上,正要用力——
碎裂之声响起,像是有人将院门踹坏了,破门而入。
他还未来得及查看,周围桎梏已失,披头被狐氅裹住,拢进黑暗中,落入一人怀抱中。
四周响起了惨叫,扭曲之极已不似人声,叫人寒毛直立。
他像是被这声响震回了神,猛地挣扎起来。
“是我。”
是沈涟。
“不怕了。”
不知为何,他的挣扎突然便弱了。只是眼泪都涌了上来,一不阵便连珠串似的落了下来。
分明一样是恶人,他却在此人怀中哭得可怜。
他不愿叫人听见,便死死咬着唇。
沈涟抱着怀里哭得发颤的人,心中有几分懊恼。
若不是他要去巡铺子前多嘴问了一句管家,还不知庄同笙自己出了门,身边一人未带。再得知他是要回那旧处,便有些放心不下……幸好还来得及。
庄同笙哭了一阵,觉得自己被抱着换了一暗处,似是进了屋。
“打些水来。”沈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有人应了声。
很快水便打来了。
他被放到床上,从狐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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