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
……
庄同笙迷糊间听见有人在他耳边道,声音不大,却一声又一声,硬是将他拉回了神。
醒着神时,他便觉得有些不对了,他身下刚遭过罪的小穴分明是又含着东西的——
他猛地便惊醒了。
“你……”他瞪大了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正悠悠坐直身的沈涟。
——沈涟正坐在他大开的双腿间。
“你、你做了什么?!”庄同笙感觉得到自己底下的两口穴都含着东西,他害怕地想要把东西弄出去。
却被沈涟一把抓住了手。
“嫂嫂最好不要乱动,若我不高兴了,便去告诉大哥——”
“你、你要同夫君说什么?!”
“我方才在外面的廊子里见到嫂嫂晕倒了,以为你身子不适,好心将你带了回来。却不想嫂嫂原来是不知在哪里偷吃了野男人的精,肚子都叫人射鼓了,两张小嘴也不知道吃了男人的东西多久,又湿又软,还直往外吐精水……”
“别说了!”庄同笙羞愧难当。一想到自己背叛了夫君,还叫别的男人肏得爽晕过去了……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后来是如何,只是一睁眼竟又到了另一个小叔子房里。沈涟不追问已是万幸,他又哪里敢说方才发生了什么,只得默认了沈涟“野男人”的说法。
沈涟自然是骗庄同笙的。他这小嫂子是他二哥喊人特地送来他房里的,连小嫂子的裤子,都是他在床上扒下来的。
不过他这二哥确实也狠了些,肏得人都晕过去了,他玩了好一会也不见人醒;而腿间那两口穴更是红肿外翻,合都合不上了,羞答答地直流水。
他一会再肏进去时,指不定小嫂子得哭得多可怜呢。
“你想如何?……你、你在我下面放了什么?”庄同笙羞红了脸,涩声道。
“这个吗?”沈涟轻轻抽动了一下插着庄同笙后穴的细棍,“这是药玉。一时匆忙,找不到大的,便让嫂嫂含些小的。至于我想如何……嫂嫂吃了不知哪个野男人的精,难道不该洗洗吗?”
“唔……”庄同笙让那药玉撩得闷哼一声。
“我便辛苦一些,帮嫂嫂洗洗。”
“我、我自己……”庄同笙原是要说他自己来便是,但沈涟宽衣解带的动作让他很快明白过来——沈涟的“洗洗”,竟是要用他的精水洗的意思……
沈涟脱下裤子,胯下狰狞的肉刃顿时弹了出来。庄同笙被吓得瑟缩了一下,却一下被深埋在穴里的药玉硌着了:“啊……”
沈涟分压开庄同笙的膝盖,挺着粗大的阴茎靠近了庄同笙腿间的小嘴,“看看这两张小嘴,吃得多脏啊!快含含四爷的宝贝,让四爷替你洗洗。”
庄同笙想躲,但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沈涟用龟头蹭了一会儿嫂子湿漉漉的屄,便越发急不可耐,恶声恶气地命令道:“扶着它,用你的屄含着!”
“不要、我……”庄同笙一想到自己居然要被两个小叔子接连奸淫,便害怕得簌簌落泪,“不要这样……”
沈涟还算温柔地擦掉了庄同笙的眼泪,但下面却更一步迫近了:炽热的柱体粗鲁地挤压在柔嫩的小花上,将这朵小肉花都挤得变形了;同时嘴上说出的话也半点不客气:“今日我是一定要到嫂子这两处里转转的,你若识趣便自己吃了,我还留你的身子给兄长;如若不然,我便先将你奸了,再去与哥哥说你勾引我,看他留你不留?”
“你!……”庄同笙又怕又气。
“如何?嫂嫂可想好了?”沈涟伸手摸了把庄同笙蜷缩着的可怜阴茎,语带诱惑而轻慢道:“嫂嫂也不必太过忧虑,只要你依了我,让我用这精洗一洗你这两张小嘴,我保证,大哥什么也不会知道的——不过嫂嫂可要想快一些,我耐心有限,晚了……可就由不得你了。”
庄同笙僵着身子,不敢动弹,感受沈涟的肉棒就挤在他门户之外,蠢蠢欲动。他将下唇咬得发白,不肯松口却也不敢拒绝。
“好了,嫂嫂若是想好了,就扶它进去吧。”沈涟说着,挺了挺腰,胁迫之意昭然。
“呜……”庄同笙呜咽一声,颤抖着手探到身下。沈涟退开了些,强硬地把自己滚烫的阳具塞到庄同笙手里,并且先一步擒住了庄同笙的手腕,防着他被吓跑。
庄同笙确实像被毒蛇咬了一口那般,掌心刚被塞入这个炙热硬物时就想退开,但被早已料到的沈涟拉住了。事到如今,已没有他反悔的余地。他被强迫着、引着沈涟的阴茎抵到自己的屄口,沈涟稍一挺身,他便含了进去。
“啊——”
沈涟的龟头圆大,与沈濯的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庄同笙吃得艰难,不住地挣动起来,被沈涟一把按劳了腰身。只听这人声音低哑,里头强自压抑着的巨大的原始冲动——“别动,你乖一点,我还能保证你再见着我哥时还是完璧。”
庄同笙低低地啜泣着,屄间含着肉棒的感觉明显极了,这让他无地自容,却也不敢抗拒。
沈涟浅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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