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我的人生态度一向简单。少问自己为什么,多问别人凭什么。不要内耗自己,凡事要多从别人身上找问题。把情绪全部转嫁给别人,自己活的可舒适了。“我们瞒着你,背着你说话做事,那不都是为了照顾你的情绪,归根到底不还是在乎你吗?哭哭哭,就知道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哥谭市着名反精神内耗大师。就是我。大概是这种发言过于炸裂。身侧的阿尔弗雷德很明显地吸了一口气,有被这崭新的角度打动,整个思维都打开了。我依旧没有要走过去的意思。笑话,这些话说出口之后,楼梯上布鲁斯俯视眼神的冷意就已经下降数十个百分点了。感觉可能会死。指责过后,我别开视线,看向阿尔弗雷德,试图在他那边得到些能远离布鲁斯的支持。但是布鲁斯发话了。他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身为雇主的胁迫:“阿尔弗雷德,做你的工作去吧,这里没你的事。”“是,少爷。”管家颔首应下,转身收起了桌上我还没来及喝的茶。我决定当即跑路。但在跑路前,我还是要坚持顶着上方施加的压力,伸手要去接茶杯,一定要喝完再走:“我的茶——”“已经有些凉了,我再去给您重新泡一杯。”说罢,阿尔弗雷德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他那双眼睛无论看谁都含情带笑,让人扭捏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顿了两秒,当他重新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主动开口,提出了一个请求:“谈话结束、临离开之前,您可以稍许等我一会儿,给我留些时间吗?”你放心。我今天生是韦恩庄园的人,死是韦恩庄园的死人。我会把自己埋在这里。一步三回头地踏上楼梯,依依不舍地目送管家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收到了约会邀请的我,恨不得现在就结束了和布鲁斯的对话,直奔之后的主题。随手扇了扇拿给布鲁斯的信封,我脚步轻快,沉浸在快活的思绪里。跟在布鲁斯的身后,朝着书房走去。他的背影好沉默。好安静。我清了清嗓,开口让气氛变得别那么尴尬,打破了这阵寂静。“男人只有两个年纪是最美好的,一个是年轻的18岁,另一个则是38岁。”“看着他,我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
“我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再说了,我为什么惦记阿尔弗雷德?人家阿尔弗雷德身上指定是有优点,你就不能跟人家学学吗?”“我为了你的事情累成这样了,跟阿尔弗雷德多待一会儿放松一下怎么了?你还让我怎么样?我就是个女人,我能干出来什么出格的事?”“难怪每个女人都需要有几分钟在车里待着的时间,遇到这种不懂事的男人真的让人很无奈,只能自己受着,真让人心塞。”哐当一声。身后书房的大门被折返的布鲁斯关上,并伸手,落上了锁。面对他终于扭过头,居高临下的俯视。我别开视线,由喋喋不休改为吹口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审时度势地闭了嘴,尝试把口哨吹成个奇怪的调子,借此掩饰自己此时的心虚。“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俯视着我,布鲁斯露出了居高临下的眼神,似乎是还没听够:“继续。”你真的很奇怪。我还是头一次听见这样的要求。说话时,布鲁斯的眼底带着七分的凉薄,三分的气恼,看着并不像是在作假。果然说男人的本质都是受虐狂。都已经受到这样的刺激了,第一反应竟然是没听够,想继续听下去。你真的很怪。反正,总之不可能是我的问题。但我会回避这个问题,清清嗓:“我说什么了吗?”他呵了一声:“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你小子绝对不对劲。“我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我狡辩,为没能实施到最后一步感到惋惜,握紧双拳,“为什么要登山,因为山就在那里。”为什么哪怕身处布鲁斯家,也要大胆地上手搞小动作。因为阿尔弗雷德就在那里。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老公。听了我的发言,布鲁斯很明显咬了咬牙,似乎是都快没有力气和我算账了:“世上男人那么多,你就偏要看上我家的管家?”嗯?听这个口气,难道比起青梅竹马的我,被抢走的阿尔弗雷德会更让他难过吗?你这个话,说的开始让我难过了。“布鲁斯,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么深厚。”我踮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尽力展示属于我的人文关怀,很是大度:“所以如果有一天,你看上了我家的谁,我也会大度地祝福你们的。”我们之间的情谊自然是相通的,你大度对我,我自然也会大度对你。别管是我爸,我妈,我哥,还是我家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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