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我更可以去瞧瞧绵绵了,我看看她醒了没有,我……担心她……”知道男人吃软不吃y,裴轻轻也没有和他y是杠着了,只很是顺从地这么说着话儿。
听到她这么说,男人却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低头很是认真地瞧着她,又颇为无奈地叹息一声,捧着她的小脸儿,轻轻地抚着裴轻轻那细neng的小脸儿。
明明是两张一模一样,让人分不清的脸儿,可她却自己那样着迷沉沦,慕云廷自己都觉得奇怪,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只得想法子把她给留在自己身边,想到这儿,男人又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儿,堵着她的neng唇儿,狠狠地亲吻着。
又被男人给这么吻着,裴轻轻却是又羞又臊,都不小的该怎么办才好,可男人却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又将她给按倒在床上了。无论她是谁,在慕云廷心里头,她就是自己的,男人是怎么也不会放手的!
就在裴轻轻还在思忖着怎么帮姐姐恢复记忆,再带着她回候府去的时候,她们的皇帝公爹却找过来了,狠狠地训斥了慕云廷兄弟两个之后,她们便被安排着先行回候府省亲去了。
好容易两个人安安稳稳地坐在马车里头,裴轻轻不由紧紧地抱着自家姐姐,又很是兴奋地唤着她姐姐,很是茫然地瞧着裴轻轻,裴绵绵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为什么要唤她姐姐呢?
“绵绵,我知道说出来可能你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可现在趁着男人们都不在,我得和你说清楚,不然往后更乱了!”
无奈地叹息一声,裴轻轻只得捡要紧的同姐姐说一说,从她俩进g0ng赴宴说起,虽然过程实在是太离谱yghui,简直跟话本子似的,可小姑娘还是慢慢儿同裴绵绵说了。
“你,你的意思是,我是姐姐,我的夫君是临安郡王,你的夫君才是将军王?!”裴绵绵这几天人还是迷糊的,这会儿听到裴轻轻这么说,简直觉着不可思议,如此hui乱皇室的事儿,传出去可是要命的,想到这儿,美人儿实在是慌乱极了,都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只很是意外地瞧着裴轻轻。
“我说的都是真的!可是你现在都失忆了,太医也拿你的病没办法,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办了……”
原本,裴轻轻是想着趁这个时候,两个人换回来的。可是又怕姐姐失忆没人照看她,想到这儿,她不禁愁起来了。就在两人为难的时候,皇帝却又让内监传来懿旨准许二人回侯府省亲,不免让她俩觉着松了口气似的。
于是马车很是顺当地进城,到了侯府。
侯府那边也知道了两位王爷nv婿把nv儿们带出京城的事儿,这事儿确实有够胡闹的,不过再胡闹也是nv婿们的事儿,赖不到他们家nv儿身上,年氏只害怕nv儿们会不会吓着了,忙将自己的心头r0u给拉到了卧房里,很是着急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我的乖nv儿,那两个混账东西有没有欺负你们?”年氏最是个护短的,再说了,她的nv儿们那么乖巧那么听话,能闹出来这些事儿,都是那两个nv婿不对,想着nv儿们从来都是jg贵地娇养着,自然是不喜欢到外面奔波的,还不是那俩小年轻给闹的?想到这儿,美妇更加为着nv儿们委屈了。
“没,没有~”轻轻地摇了摇头,裴绵绵只软软地说着。
听到绵绵这么说,年氏只叹息一声,一开口就晓得这傻乎乎的人儿是自己那十分老实的大nv儿了,年氏于是拉着裴轻轻道:“轻轻,你最乖了,同阿娘细说说……”
“呃……阿娘,这事儿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她都不晓得该怎么说了,只能含含糊糊地糊弄过去了。
于是母nv三人又坐在一块儿说了许多,虽然裴绵绵失忆了,可她从来是个内向,话不多的,年氏倒也没看出来什么。一开始,裴绵绵还迷糊得很,可很快地,她隐约明白了,自己真的是‘姐姐’,而轻轻才是‘妹妹’,不由让她更加不安了。
裴轻轻知道姐姐自然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离谱的事儿,得先让她恢复记忆才是,于是又私下命人到赵王在京中的府邸,让她们的小姨姨帮忙想想法子。
虽然成婚一二年了,肚子却仍旧平平,赵软软一直在愁子嗣的事儿,府里头也请了不少名医,这会儿有些慵懒地裹着浴袍坐在榻上,看着侍nv呈上来的书信,美人儿只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绵绵怎么得了这症候?看来我得去瞧瞧她们才是。”虽然赵软软是她们的小姨母,可也才大了她们不到两岁,即便未施脂粉,仍旧是动人得很,她正想着坐起来,却不想一位十分高大英伟的男子却按住了她的浴袍,在她边上不紧不慢地坐下来。
“小姑姑,您在看什么呢?
瞧着忽然出现在自己卧房里的男人,赵软软一时有些慌,忙想着坐起来,却不想男人的手按住了她的腰带,这么一起身,腰带忽而落下,那宽松的衣袍便大咧咧地敞开了,只露出了曼妙而丰腴的0身,吓得她连忙推着男人。“你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小姑姑不喜欢我来这儿么?”听到这美人儿这么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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