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春园一楼,悠悠飘荡的丝竹之声终了,一曲舞毕的舞女纷纷退下。常客们停下了各自的玩乐,开始留意厅堂的中央舞台,因为每日惯例的公调表演要开始了。
客房里,楚冽看了眼沈知妤稳稳按在匕首上的手,手指修长有力,不似一般女子的纤细柔软,反而带着陈年的茧子旧疤。
男人心里一软,抿了抿唇拿起了旁边一直没人动过的茶杯。“来,沈将军喝杯茶,先看表演。”
一楼厅堂,陈轻竹身着赤红锦袍摇曳生姿的踏上舞台,黑发挽着简单的发髻,斜插一只墨玉竹簪,绝美的容颜没有任何装饰,就这样迷倒了台下众人。
有新客不认识春园老板的,正在四处打听上台的人是谁。常客则忍不住感叹,陈老板这幅容颜气质真是春园活招牌。好像谁也没注意到跟在陈轻竹身后上台的男人。
萧白拎着鞭子闷不吭声的跟着陈轻竹走上台,待众人声音渐止,便乖乖跪在陈轻竹面前,双手奉上蛇鞭大声说到“萧奴顽劣,请主人责罚。”
台下客人被这一声震的鸦雀无声,以往别人公调都是直接开玩,谁家把请罚也放上去啊…
但台上两人都没太顾及看客的心思,看陈轻竹冷着脸不置可否,萧白便知道今天怕是不好过了,男人心中哀叹,只能俯身再求“萧奴顽劣,求主人赏罚。”
陈轻竹还是没应。
一般来说主人不回应多半是奴隶的态度不够让主人满意。可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萧白本以为主人会稍稍放纵一些,结果自然是他想多了,公调主人只会更加严格。
于是,想明白了的萧白反而有些兴奋。他膝行着退后几步,站起身干脆利落的把全身衣服褪干净,叠好摆放整齐,再跪下,捧着鞭子膝行至陈轻竹面前。然后双腿岔开到固定的角度,以台上台下都能清晰看见他后穴阴茎的姿势,再俯首大声请罚“萧奴顽劣,求主人赏罚。”
这次,陈轻竹接过了鞭子,点点男人的背部“跪直了,从鞭背开始。”
“是,主人。”萧白顺从的直起身,双手垂落在身体两侧,放松背部准备接受惩罚。
陈轻竹拉开距离,毫不留情的一鞭抽了上去,唰的一声,男人白皙的背部肌肉猛的一紧,鲜红的鞭痕浮现,是将破未破的状态。
“一,谢谢主人。”萧白主动放松背部,忍着疼开口道谢。
紧接着,陈轻竹挥下第二鞭,第二道红痕紧紧挨着前一鞭的位置浮现,两道痕迹交接的位置已经肿起一道带着血痧的凛子。
“二,谢谢主人。”萧白没有停顿,紧跟着开口,鞭子很痛,但有了准备对于他这个常年挨打的人来说反而好忍很多。
“三,谢谢主人。”
“四,谢谢主人…”
“十八…谢…谢主人。”一鞭接一鞭紧挨着落下,萧白努力维持住身体的姿势不动,汗水却顺着额角滑落,呼吸也逐渐沉重。
……
“二十四,谢…谢…主人。”男人急促喘息着,报数声逐渐变小。
陈轻竹皱了皱眉,换方向重重甩出一鞭冷声训斥“大点声。”
“呃…”这一鞭贯穿了所有平行排布的鞭痕,萧白冷不防呻吟了一声,差点没跪稳,但他反应很快的稳住身体,同时大声喊到“是,二十五,谢谢主人。”
陈轻竹蹙着眉没再挥鞭,她看了眼萧白的后背,除了最后一鞭其余并没有破皮流血。凭两人往日的经验判断,这个程度离极限还远,甚至都达不到两人平日玩的强度。
那就是装的了?陈轻竹站在一边,松开眉头托住下巴,嗤笑一声,“这么几鞭你撑不住了?那换姿势抽奶子吧。”
萧白:“……”
被发现了。
男人有些心虚,他的确是伪装了一点点,鞭子虽然痛也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围,可他不喜欢鞭背啊……他喜欢严苛一点的主人,上来就戳他敏感点,抓他弱点的。于是他稍稍夸张了一点,陈轻竹立刻察觉。
萧白惹了人转头又有点怂,看着陈轻竹吩咐侍从准备东西,他跪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心里暗自哀嚎,这下要下黑手了。
陈轻竹吩咐人拿来了她惯常用的工具盒子,打开,取出一个椭圆头的木板子向跪在台中的萧白走去。
狠狠拽住了男人的乳头,陈轻竹取下乳环,然后小板子抵住,提醒“没有数目,抽烂为止。”
“是。”萧白咽了咽口水,双手背后交握,挺起胸膛。
“啪啪啪啪…”板子带着风声精准的击中萧白一边的乳头,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蹙着眉牢牢把自己钉在原地,不吭声的忍受着一下下炸开的疼痛,脑中还能暗暗想着:打奶子比鞭背痛多了…
但是随着板子不断的抽打,白皙的乳肉逐渐变红,原本粉色凸出的乳头也变得鲜红肿大,几欲滴血。萧白大脑一片空白,努力的抽着气,在疯狂涌出的汗水中稳住自己的身体。
自找的责罚,打死他也不敢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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