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起绒杏核似的的眼睛瞪得溜圆,一字一顿铿锵有力:“不、要、死!”
“蠢货,死心塌地不是……”烟生潋止声。倒也没错,这出戏写的是一个无心之妖捡到一只刚化形的小狐狸,被他天真可爱的模样吸引,不自禁爱上他,最后被自己豢养的小狐狸亲手杀死的故事,可谓凄美绝伦。?
想到那刻白绥脸上会流露出的神情……
“哈哈哈哈哈!”烟生潋不禁发出畅快的大笑。白绥,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白起绒举起双手捧住对方殊丽癫狂的脸,关切询问:“葛格,你褶么了?”他才刚化形,还没彻底驯化舌头,讲起话来含糊不清,好像囫囵吞了颗蜜枣。
烟生潋摘掉小狐狸的手,伸指插进他嘴里:“舌头捋不直就拔掉。”
“唔要!”白起绒慌张地摇晃脑袋,舌头被两根手指夹住扯出些许,由于无法吞咽津液从唇缝不断泌出落在白皙的胴体上,沿着锁骨流入凹陷的花苞,娇艳欲滴,很是惹人怜爱。烟生潋心里刚生出丝缕施虐欲,一声滔天巨响从小狐狸馒头般白嫩暄软的肚子里发出。
“咕——”
白起绒不知尴尬的情绪,仰起脸,眼神灼灼凝着烟生潋。“哥哥,饭饭。”他舔了舔舌头上柔软的指肚,转念想起没学会说话前不准吃饭的命令,含着指头难过地耷拉下脑袋。
哪来的大馋狐狸。烟生潋动用灵力召来果篮,拿出一颗苹果放在白起绒眼前,“吃吧。”
白起绒立即抓过,啃哧啃哧两下整颗苹果连核都不剩。他没吃过瘾,吐出舌头继而收回,反复数次努力捋直后才渴求出声,“哥哥,还要~”
烟生潋脸上多了抹耐人寻味的笑,白起绒没注意,目光全被对方手里平白多出的香蕉勾走了,躯体弯曲而粗壮,一看就很好吃。他眼巴巴瞅着烟生潋剥开果皮露出色泽鲜嫩的白肉,不自觉张嘴咬了咬空气。
“乖崽,为师今日教你第一课……”
烟生潋抬起白起绒下颌,将香蕉圆润的顶端递到他唇前,“口技。”
白起绒迫不及待想要咬下,就被对方打断:“不准咬,想象这是你心上人的性器,你要取悦他,让他感到快乐。”
什么是性器?白起绒小嘴微张,呆愣愣地含着香蕉脑袋,眼里写满迷茫。
“此物即是。”烟生潋伸手握住他腿间软趴趴的细管,轻轻捏动。白起绒无意识并拢双腿,夹住对方粗实的手臂像小狗一般摇晃尾巴。看到他的反应,烟生潋嘲弄地勾起唇角。果然,狐性本淫。
倒是那双眼依旧蓝若晴空,干净得一尘不染,世间万物都无法纳入其中。
令他憎恶至极。
十六年前,他虽打伤白绥双目,可自己也没落得好处,不仅修为大减还患上难言之隐,乃至这些年只敢躲进青楼苟延残喘。
他定要杀了白绥,临死前送他一番极乐体验,再千刀万剐,叫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哥哥,痛。”白起绒说完,见男人毫无反应,悄咪咪舔了一口香蕉。好甜哦。
烟生潋松开紧攥的手,揉了揉小狐狸涨红半勃的阴茎,吩咐道:“乖崽,把牙收起来。”
白起绒还以为偷舔被发现,立马老实收牙,粗硕的香蕉便直挺挺送入口中,他谨记“香蕉是心上人性器”的知识点,可舌头实实在在尝到水果的美味,唾液泛滥不可收拾,却不能吃,急得泪花在眼里打转。
“呜呜呜……”
好想吃,可是不能弄疼白绥……
香蕉从嘴里徐徐抽离,果肉表面连带每一道白丝都沾满涎水,愈发鲜润可口。白起绒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嫩黄,张大嘴试图挽留,喉腔振出轻微的“啊、啊”声。
“就这么想吃呀?”烟生潋声线柔和,腕部却忽然用力,粗鲁捅进深处。香蕉虽软,但茎身粗大,毫无预兆地碾过上颚软肉直达喉部,白起绒连连作呕,眼里顿时掉出两颗泪珠,泛起一片红晕。
烟生潋非但不怜惜,心中的凌虐欲反而愈演愈烈,抵着喉咙厮磨了一阵,在白起绒受不住推打他手臂时才慢条斯理地拔出部分,捅向左侧,边抽送,边循循善诱:“乖崽,好好舔,学成了你心上人自会喜欢上你。”他就不信白绥尝了这个滋味还能保持道貌岸然的姿态。
白起绒腮帮被香蕉塞得鼓鼓的,说不了话,只能呜咽点头。
“真乖。”烟生潋捏住小狐狸被自己肆意玩弄掐出几道指印的漂亮小脸,越看越满意,一寸寸抽出香蕉,涎液拉成丝恰好滴落在翘起的龟头上,显得晶莹剔透。他将虎口卡住伞冠来回摩擦,拇指借着水润重重往下压去。
“嗯!~”白起绒粉唇轻启溢出细软的呻吟,沁着泪光的蓝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纯真与情色交织,像路边恣意盛放的野花,引得路人驻足欣赏。
再将之采撷、糟践……
许久平静的部位竟有些蠢蠢欲动。烟生潋眼里闪过一丝讶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唇角弧度加深。
怎么不摸了?白起绒迷茫地看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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