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姜黛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他休克了,醒来的时候看见一屋子白,差点以为自己死了,可是察觉到自己还活着,又觉得遗憾。
“近日我市迎来了久违的梅雨季节,道路潮湿打滑,人们出行要注意安全……”
病床上姜黛脸白的吓人,琥珀色的眸子也一动不动的犹如娃娃的配饰,一口被咬烂了的红唇上结了透明的痂,显得唇色愈深。
“你醒啦?你睡了好久了。”
床边传来的声音幽远又清脆,姜黛才眨了眨眼,张了张嘴,没成想唇上的伤口又被撕裂,这一动,也牵动了身上的肌肉。
从胸口到下体,大腿根更是疼的钻心,更麻的是他的女穴,肿的连内裤都没有穿,只有一层薄薄的睡裤,尽管如此,回想起来昨晚可怕的一夜,难言厌弃羞愤而热烘烘的身体,让身上细小的口子都隐隐作痛,又麻又痒的,就像谭笙的脑袋,埋在他的身体里……
“咚!”
病床上的姜黛猛的挥打了床边的盘子,动静吓的削苹果的夏珂一惊。
“你怎么样?没事吧?我给你叫医生!”
“不要。”
我要报警。
脸上终于有了血色的姜黛闭了闭眼,咬紧牙关才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面前的女孩是清吧里打工的那个女孩,这一问才知道,他睡了一天一夜,今天应该去上班,经理让夏珂来看望一下,没成想从门卫那里得知,自己进了医院。
“前俩天雨那么大,你一定是受寒了,医生说挂俩天水就好了,我帮你和经理请假了的。”
夏珂帮姜黛打翻的东西打扫完,一抬头碰上那张性别模糊的脸,没人能拒绝这样的一副容貌,比女人俊逸,比男人柔嫩,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宝石,所以觊觎的对手太多,也不是什么稀奇。
“谢谢。”
女孩的眼神过于诚挚,倒是让准备试探对方,对自己病情的了解多少,而觉得失礼。只是吃力的坐起来,脸色又红了些,一双眼睛飘忽的落在虚空。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姜黛抬头,眉头一皱。
“饿了吧,给你买的粥。”
男人身穿咖色风衣,身高足有一米八多,细碎的刘海定型在头顶,露出来一张温润俊俏的五官,鼻梁上驾着金丝眼镜,似乎是察觉到姜黛的皱眉,他的脚步停在门口,开口轻柔又贴心。
夏琛是一个身价千亿的老板,现在一身限定,却风尘仆仆的拎着一袋豆浆,一碗水粥,可怜巴巴的被拒之门口,这幅样子,实在可笑。
“你们是?”
忽然想到了什么,姜黛蜷起腿,缩减了自己和敌人的距离,虽然造不成任何伤害,却是他的防御姿势。
“姜哥,这是我哥,我也是那天被吓到后和我哥聊天提起你,才知道你们认识,我真的不是因为什么目的接近你,你也是知道的,我大学实践小组需要课外活动……”
他总是拿女孩没有办法,而且现在他也不想再去挑责什么了。只是撇了一眼门口驻足的夏琛,又看了看对方手里的豆浆。
“你妹妹很可爱。”
干巴巴热的说了一句,虽然没有什么头脑,但也算同意自己进门了,喜上眉梢的夏琛眼睛都亮了,随即熟练的拿出来碗筷,把米粥放好,又把吸管插好,巴巴的凑近床边。
“你……麻烦你们了。”
他想问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住院的,扭头又看见夏珂笑呵呵的样子,就憋了回去。
他的手肘垫在膝盖上,手里捧着温热的豆浆,却一口也没有喝,白嫩的手臂上扎着输液器,冰冷的药水不停的输入他的血管里,滋养他的身体。
“下次请我吃饭吧,姜黛。”
身边男人低下头颅,潜行的目光藏在镜片后如游蛇,爬在对方再怎么也遮挡不住的脖颈上,那里密密麻麻交错的齿痕,好像是什么动物留过的占有欲,深切又可怕。
“嗯。”
他轻声从喉咙里露出来点点声音,鬓角的黑发擦过他的后颈,遮住了那些痕迹,冷清的眼眸脆怜的清高,明明被人操进了医院,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真是,令人血脉喷张。
:荡妇。
他和许则不过一面之缘,对方的小门小业他根本看不上,可是,他在酒吧有幸一睹姜黛的美貌,就令他魂牵梦萦,他自视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可是一想到这样的宝物,被许则霸占,就让他心生妒火,他怎么配的上啊。
所幸许则死了,这位无人认领的寡妇人尽可尝才是,他热烈的追求,却没能赢得一方笑容,反倒把人吓跑了,这更让他的虚荣心攀升。
通过夏珂,他锁定了姜黛,可还没有开始动作,对方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这让他脸上的笑都要碎了,也不得不让他把计划提前了。
上午还在输液的姜黛,下午就已经人去床空,他的账单已经被结过,上面不菲的价格让他脚下打滑,差点栽倒,这时,手肘一热,还没看得清来人,他就快速缩回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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