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黛也不过几岁,他怕的一边哭,一边掀开自己的衣服,学着大人的样子把乳头送给弟弟吃,这样就能唤醒他。
曾经那样小的姜生可以躺在他的怀里,长得漂亮又乖巧的生生。
“生生……”
思极所致,失了神的姜黛喃喃低语喊了那个乳名,思绪拉回现实,可是他刚才被他弟弟强奸了……他俩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双手握成拳咬在嘴里,大颗的泪珠喷涌而出。
被泪珠打湿的眼前的男人,是那样高大英俊,对方双膝跪地,打下来大片的阴影,那张脸和印象里的重合又被搅碎。
“哥哥,我还想吃。”
姜黛的手向谭笙伸过去,还没碰到对方,就被一张嘴衔住指尖,火辣辣的掌心还残留着对方脸上的水迹,这时候又被对方急切的吃回去,因为那是哥哥身体流出来的。
吓醒了的姜黛恼恨自己的心软,面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襁褓婴儿,是正在掰他的腿,要操进他的穴的杀人犯。
“姜生!我是你哥啊,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们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不好,我…唔…”
对方对于自己说的什么话似乎都不予理会,他犹如一只发了情的野兽,只知道遵循本能,寻觅太久的雌兽已经汩汩出水,他滚烫的肉茎涨的发痛。
姜黛被对方单手抱起,腾空的感觉让他意识到对方笃定的态度,挣扎的不停在空气中抓挠,红木的门框被发白的指甲扣出刺耳的声音,大开的门户几乎被男人的身影撑满了。
转瞬落在床上,另一只手还在他的穴里捏着阴蒂骚挠,俩个人没有任何分离,黏腻的温度不停的掐着姜黛的呼吸,恐惧和厌恶,让他的手不停的扇在对方的脸上,却丝毫不影响他被压倒在床,一口穴被可以称得上温柔的撕开,一口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的塞了进来。
“好紧,好湿。”
他不再会是初次的撕裂,被玩到多次潮吹的女穴张弛有度,无法想象它能被拉成那么大,费力却无伤的吞吃着弟弟的生殖器。
那是男人的,一个健康成年男性的,带着耻毛的针刺,带着灭顶的占有和压迫,他害怕的时候就会全身紧缩,死死咬住了谭笙的肉茎,爽的弟弟发出阵阵低吟,缠绵缱绻的化在姜黛的耳边,又一口咬住了他的嘴角。
“怎么不喊我生生了?我会硬的流水。”
下唇被牙齿咬的溃烂,姜黛扭过头,不愿意和对方接吻,即使他们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对方的阴茎插进了身体里,他也不会忘记,他们是亲兄弟,不可以,不可以……
“嗯嗯嗯……”
被扯的一缩一缩的女穴,随着谭笙的抽动,姜黛闭上了眼,任由对方脱掉自己的衣服,滚烫的胸膛贴在心窝,孔武有力的心跳好像迎合着抽插奏乐。
破皮的奶头一颠一颠的摇,一口乳晕刚好风韵犹然,白嫩的肩膀被咬的都是牙印,胸前没有一块好肉。对方的耳朵被自己掐破了皮,丝丝红意挂在谭笙的耳垂上,犹如血砂石,插在身体深处耕耘的力度急的让姜黛大脑空白,紧缩起来的身体不停的被打开。
大腿根抖的疼的厉害,磨的更深了的肉茎已经进了一半,那颗阴蒂已经被凿酸了疼,随着柱身抽合,就爽的姜黛许久不用的阴茎也立了起来。
“慢,慢点儿……哈啊……哈痛……”
俩米的大床上还装点着暗红色的喜被,那是姜黛刚换上的,为了随时迎接许则回来,可是现在,金丝红绣上是他被亲弟弟干到堕落的身子,被裹皱了的床单顶的不住上窜,酸疼的穴越疼,对方插的愈深,终于一个抽出,让射无可射的姜黛猛抽了一口凉气,嘴角的黑发吃进了嘴里,湿热的淫液被捣成了白汁,一下流了满床。
还没等姜黛反应,下颌被一口尖牙叼住,下身同时被重重贯穿,不知道是痛还是爽,让他淅沥沥的喷了好多水,从床头到床尾,都是他的水。
“哥哥的子宫在哪儿?生生想插进去,生生有好多的精液要射进去。”
男人的嘴红的像窗外升起的红霞,阴暗湿润的冷香被剖开,露出来一只面容绮丽,颜良貌美的艳鬼来。
次日
姜黛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他休克了,醒来的时候看见一屋子白,差点以为自己死了,可是察觉到自己还活着,又觉得遗憾。
“近日我市迎来了久违的梅雨季节,道路潮湿打滑,人们出行要注意安全……”
病床上姜黛脸白的吓人,琥珀色的眸子也一动不动的犹如娃娃的配饰,一口被咬烂了的红唇上结了透明的痂,显得唇色愈深。
“你醒啦?你睡了好久了。”
床边传来的声音幽远又清脆,姜黛才眨了眨眼,张了张嘴,没成想唇上的伤口又被撕裂,这一动,也牵动了身上的肌肉。
从胸口到下体,大腿根更是疼的钻心,更麻的是他的女穴,肿的连内裤都没有穿,只有一层薄薄的睡裤,尽管如此,回想起来昨晚可怕的一夜,难言厌弃羞愤而热烘烘的身体,让身上细小的口子都隐隐作痛,又麻又痒的,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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