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愿将分身抽出子宫,不深不浅的在那子宫口操弄着。
子宫被操弄的快感爽的杨启头晕目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淫叫。
乔喜给周君昂瞧了伤,开了药,说五天后会再去他府上瞧瞧恢复情况。
杨启把乔喜嘱咐的事项一一记下之后,正欲抱起周君昂离开,却被挡开了。
周君昂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杨启没控制住,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周君昂。王爷居然要屏退所有人,跟这个不正经的神医独处?愣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他只是个奴才,被主子赶出去是再正常不过了,是王爷太过宠他,让他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压下心头微妙的酸涩,杨启行了礼出了医馆,跟柳陵一同站着。
没有错过杨启面上的错愕,周君昂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好歹小奴才已经有了持宠而娇的迹象。
“王爷,”众人退了,乔喜反倒不敢贴得那么近,只是嘴上仍是欠揍,“这是要跟我二人世界吗?我……”
周君昂没耐心听他贫嘴,直接打断道:“本王有反应了。”
乔喜眉头抽了抽,他沉默了半响说:“王爷,你口味挺独特。”难得行了却找这么个情儿。
周君昂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意,若是从前,他不会在意,如今他却听不得别人说杨启不好。他面色不虞,“少吃点盐,看你闲的。”
“行行行,还护犊子起来了。”乔喜投降道:“你留下来不会就想跟我炫耀你行了吧?”
“没有完全行,”周君昂也不忌讳,乔喜住在王府的那段时间也研究过他天阉这个症结,只可惜没有得出什么结果。“只有小奴才用嘴给本王吃的时候本王才能短暂的起来。”
乔喜眉头又挑了挑,“其他时候都不行?”
周君昂点点头。
乔喜想了想,转身进了内室,取了一玉穗出来。“王爷,我不精此道,你也许可尝试去找我的师兄,不过他性情古怪,不愿随便给人瞧,你带上我的穗子,他会卖我一个人情的。”
周君昂接了穗子,问:“他人在何处?”
“风弦谷。”
“多谢。”
“我该谢王爷才是。”
周君昂的屋宅还没来得及收拾,按理说该去知府府上暂住,一行人还未抵知府府上,便被匆忙赶来的刘知府拦下了。
那刘永有些啰嗦,入了马车行了礼后便絮叨地解释起了周君昂遇袭的事,话里话外都在把自己摘出去,听得杨启火冒三丈。
杨启忍不住道:“知府大人好大的派头,迎王爷这么重要的事情竟也能被耽搁,究竟是真的有事被耽搁?还是觉得您能压到王爷头上去了?”
刘永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他连忙跪下道:“王爷,卑职不敢。”
难得瞅得了小奴才耍威风,周君昂眉眼弯弯的瞅剖了几眼杨启,随后便颔首叫了刘永起身。
刘永不敢多呆,只道了王爷的屋宅已收拾妥当,便匆匆离去了。
到了那屋宅,杨启又将周君昂抱进了厅里,正想去叫人把东西都先般进来,却见柳陵已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余下的仆从将行李物什般了进来,见她熟练的告知哪间房子是放什么的,杨启心里升起了挫败感。
“杨启,”柳陵叫了他,给他指了一个方向,“王爷的房在那处,你带王爷先去休息休息,等会我吩咐人熬药。”
“好的。”柳陵不经意泄露出的强势让杨启说不出二话,他默默的重新抱起了王爷走向柳陵指的方向。
正沉思着,脸上传来不轻不重的触觉,杨启没回过神来。
周君昂加了点力气又捏了把他带着胡茬的脸,这小奴才仍是没有反应。
心里不好的猜想让周君昂脸色变臭起来,他伸出手,掐了一把杨启的奶子。
“啊!王爷……”胸上的痛觉唤醒了杨启,他微愣的看向周君昂,却见周君昂面色不算好,他彻底清醒了。
“王爷怎么了?是脚上还疼吗?我去请乔大夫来。”
周君昂面色更臭了,他酸溜溜的说:“那柳陵这般美?都瞧得魂不守舍了。”
杨启听出了周君昂语气里的酸味儿,他不知怎么,心里竟泛起了一丝喜悦,他定定的瞅着周君昂的脸道:“不及王爷万分之一。”
若不是脚上伤了,周君昂定要把他摁在墙上仔细的吻上一番,这小奴才的嘴儿甜起来真叫人心悦。
瞧着周君昂那压不住的嘴角,杨启也开心了,他总算叫王爷高兴了一回。
回了房,杨启扒了周君昂的鞋袜想要瞅他的伤,那足踝上只有一根细细的陈年伤痕,既没有裂开,也没有渗出血迹。
杨启心疼得紧,“王爷……”他嘴唇嗫嚅了半晌也没敢问出来。
周君昂不愿多说那段耻辱,他不希望毁了自己在杨启心里的形象,他软着嗓子撒着娇岔开话题,“你亲亲,就不疼了。”
足踝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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