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这是什么?”
小天才当然不会甘愿坐等回答,问完之后,又在附近摸了一圈,结合不明物体的位置得出了结论,又问:“这是你的小鸡鸡吗?为什么它这么大?”
带土被问得羞愤欲绝,只想快点来一场地震,让天花板塌下来,砸死卡卡西或者砸死他。
他觉得自己大概会直接软掉,然而被那只带着薄茧、又还有几分孩童柔软的手没轻没重地捏了几下后,本来因为惊吓已有几分萎靡的器官又重新精神了起来。
带土想,他完了。
别看他的身体还活着,他实际上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卡卡西还在一本正经地发问:“你是伤在小鸡鸡上了吗?所以小鸡鸡才会肿?”
“我没有受伤!”带土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出来。
他一把将自己的小兄弟抢回来,翻身背对卡卡西,自暴自弃地开始撸动。
反正都被发现了,爱咋咋地吧,既然都是死,不如临死前先爽一下。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干脆也不再刻意控制,放开了动作和声音。
带土很快发现,他低估了一个还没有开始发育的男孩的好奇心。
不,确切来说,他低估了卡卡西。
卡卡西从他身上爬过来,再度凑到他面前,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自慰,那张一贯冷淡到欠揍的脸上难得带上了几分别扭的关切。
边看还边问:“你真的没受伤么?你在发抖,而且还在呻吟。”
带土原本不想搭理,但卡卡西的注视若有实质,即使他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执着的灼灼目光。
所以他只能咬牙切齿地答:“没有!这些……又不一定是因为痛!”
于是卡卡西又有了新的疑问:“不是因为痛,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带土不想说话了。
他紧咬住牙关,泄愤般搓揉着掌心里的肉块,一心只想尽快释放出来,好从这尴尬的境地彻底解脱。
但不知道是不是环境影响了心境,他不仅感觉不到爽快,还觉得哪哪都不得劲。
不对,不对,力道不对,频率不对,甚至连触感也不对。
他希望被干燥、微凉却又柔软的东西触碰,就比如、就比如……刚刚的那只手。
——卡卡西的手。
……
……卡卡西,的手?……卡卡西??
发觉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带土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一定是被吓得神志不清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冒出这种糟糕的想法?
且不说他们前不久才刚在水门老师的力促之下承认了‘同伴’的定位,就算他们已成了很要好的朋友,也不至于亲密到互摸小兄弟的地步。
更何况,卡卡西还那么小,就连自慰是什么都不知道,之前摸他的几下只是无心之举,他怎么能肖想那双手……
噢,天啊。
带土猛然意识到,他平日里似乎过于关注卡卡西的手了,以至于随便一想,就能把那双手的每个细节都原原本本构建出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卡卡西尚且年幼,指节还带着圆润的弧度,指甲粉嫩,手背上甚至还有几个浅浅的小窝。相比起时常流露轻鄙不屑的眼神、藏在面罩下却总能吐出刺人话语的嘴,这双外表相当符合主人年龄的手要显得格外无害一些。
然而,带土也知道,‘无害’只是外在,他亲自领教过那双手结印时有多灵敏、出拳时有多凌厉、持刀时又有多沉稳。
他不由得想象,那双手从他身前伸过来,像对待刀柄一样,四指并起收拢,将他纳入掌心——
在这样糟糕的幻想下,带土莫名其妙地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
所有烦心事在一瞬之间都离他远去了,他用掌心兜住一股股喷涌而出的液体,放松地窝进软和的被褥里,险些就这么不管不顾睡过去。
可惜,不等带土在云端多飘上一会,一道熟悉的声音再度横插一脚,把他打回了无情的现实地狱。
小天才卡卡西居高临下地睥视着他,话里带着三分嫌弃和六分诧异,还有一分恍然大悟的洋洋得意,既像在宣布什么了不起的大发现,又像是掌握了拿捏他的把柄:“带土,你尿床了。”
“……”带土说,“你有完没完!”
suary:旗木卡卡西是个天生的gay,而宇智波带土对此十分好奇。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可以开始了。”
“……啊,什么开始?”
“就是,你跟我说的,你喜欢——‘同性’——的事。”
“噢,那个啊。对,没错,我喜欢同性。”
“……”
“……”
“然后呢?”
“什么然后?”
“然后……就是然后啊!你不是对此很烦恼吗?我想说出来也许会好一点,所以我现在坐在这,等着听你讲。”
“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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