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钟筝缓缓地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逐渐聚焦,她轻轻地伸了个懒腰,粗壮硬胀的东西留在她的身体里,稍微一动弹就流了出来,刚好碾上她敏感的豆豆。钟筝陡然一颤,反夹紧男人的庞大巨物。
怎么个事?这个混球昨晚没把那个没拿出去?
这么一动,池砚舟也被她吵醒,只是睡眼朦胧的不是很清醒,凑过来亲吻她的眼睛,钟筝负气的推开了他,肌肤相擦而过,男人晨勃硬起的鸡巴磨过阴蒂,钟筝敏感的蜷缩起脚趾,穴口的淫水混合昨晚的精液控制不住流出来,落到男人的大鸡巴上。
胀的黑紫的大鸡巴的雄赳赳气昂昂的扬着头,顶着亮晶晶的淫水和精液,在这个美好的清晨显得色情无比。
钟筝避过这个庞然大物,质问它的主人,“你昨晚怎么回事?说好的最后一次呢?你是不是又…还不把它拿出来!”
“宝贝儿你好聪明啊,我就是又做了,”池砚舟哑着嗓,将人拉过来搂在怀里,像条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住,得意且欠揍,“然后呢,打死我?”
打死他?
钟筝被他这理直气壮的话语气的头脑发蒙,“你不是答应我是最后一次吗?”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情动,小鸡啄米似的低头轻啄几下她的唇瓣,“宝贝儿,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做不得数的。”
他一边这样理直气壮的说着下流话,一边下身暗自发力,将大鸡巴挤入她并拢的双腿之间,卡在她湿滑的腿根处,嫣红的穴口前,慢慢打圈剐蹭着她腿心的滑液突然就挺着腰闯入。
“唔嗯——”
下体突然被异物填满,钟筝情不自禁的弓起身,池砚舟等她适应了便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动作都带了粉色的嫩肉出来,进去时又将肉送了进去。
清晨一起来就能看到心尖尖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水的勾人模样,池砚舟现在的心情不可谓不舒爽。他低声笑着,一抽一插来来回回,捏着心尖尖爽的震颤个不停的丰满浑圆,用牙齿轻轻啃咬碾磨乳尖,还不忘夸赞道:“宝贝儿,你好棒啊,小穴水好多啊。”
钟筝微眯着眼,被他的动作撞出破碎的呻吟声,结合处一片淫水连连,看得人呼吸加重。“嗯哈…池…池砚舟…我…工作啊哈…”
“不想工作……”他撒着娇,动作没有减慢。
“哈啊…不是你…”钟筝娇喘着,缓了口气终于连贯地说了出来,“我要工作!”
她是全职作家,这半年来为了照顾姥姥,她不是在赶稿的路上就是在请假的路上。
跟着池砚舟的这几天,好嘛,每天不是在做就是在做的路上,都没时间码字了。前几天屯的稿子差不多都快用完了,再不码字只顾着和他鬼混的话,她的编编还不得催死她。
“不行!”池砚舟几乎是没过脑的说了出来。昨晚的担忧似乎快要成真了,他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在体内猛烈的撞击,发狠的磨着子宫里的嫩肉。
为什么突然要工作?
她是不是不要他了?
她要和她的心上人在一起?
不可以!谁都不可以把她从他身边抢走!
“慢…点…”钟筝呻吟不断,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疯。但一想到繁重的码字任务,不想再顺着他,这个人跟头牲口似的,做起来没完没了。
对此她反应很激烈,被他箍着腰,整个人的支点都在那根大鸡巴上,她挣扎着小腰往后仰想要逃离,又被男人捞回来,继续操干。
“你哈啊…发什、什呜嗯疯……”钟筝双腿乱蹬,白白嫩嫩的脚丫下移无意中踩在男人的睾丸上。
没想到的是,睾丸居然是池砚舟的敏感部位。柔若无骨的脚丫才在上面轻轻的擦过去,穴内的大肉棒一下子不受控制的向前抽插直顶到了最深处,随后浓稠的精液在子宫口泄出,灌满了钟筝的小穴。
钟筝被烫得一抽,肚子上印出粗粗长长的一道痕,浊白浓精掺着大股的蜜液顺着颤抖微张的穴口缓慢流出,空气弥漫着淫靡的性爱味道。
钟筝瘫在床上,双手紧紧抓握住床单,指甲抓得泛酸,瞳孔有些涣散,她艰难地张合着小嘴,一喘一喘地呼着气。
池砚舟仍是一副惊惶不安的样子,哪怕是激烈释放的性爱都不足以慰藉他。他的手从她背后绕了一圈,缠她缠得紧,射过精的鸡巴已经软了下去,可他还舍不得离开这为数不多能给他温暖的小逼,仿佛一直插在里面不出来,她就拿他没办法,不能抛弃他一样。
动了动腰,把软趴趴的性器又往嫩逼里塞了塞。这一动,逼穴里头浑浊的精液流出来更多了,把两人的性器交合处弄得淫白浑浊。
“唔一—”突如其来的射精让钟筝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下体填塞异物的不适让她嘤咛出声。
池砚舟把她散落的碎发撩到耳后,亲吻她小巧的耳垂,他哀求:“姐姐,宝贝儿,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会疯的,我真的疯的……”
“……”看出来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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