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气流呼在言清予的耳後,他下意识地躲开,似乎开始停止运作的大脑短暂的断开第八条脑神经,墨色的眼睛迟滞地转动,突然胸口一阵尖锐刺痛,听觉也随着视线的短暂清晰起来。
他的双腿被苏南扶起,被分开踩在床垫上,冰凉的手扶在他的小腿,他感觉现在自己的身体很烫、很累,像在发高烧一样,很难受。
突然小腿被人抓住往後推,言清予被顺势整个人靠在身后陆坚行鼓涨的肚子上,两根带着炽热温度犹如灼烧中的棍子一样一前一后粗鲁地捅进仅仅获得一些润滑的後穴,言清予咬着下唇极力忍着席卷而来的撕裂痛感,身体不自主地发抖。
陆坚行肥肉堆积的脸上扬起恶心的笑,痴迷地用黏糊糊的舌头滑弄怀里男人的耳朵、后颈处
“妈的,屁眼都被操松了,还得是两根一起才爽贱婊子闭着狗嘴做什么,拿着我的钱叫两声都不愿意?”陆坚行喘着粗气更用力顶了一下,手指粗鲁地强硬撑开言清予的嘴,那些湿哒哒的喘息才零碎地挤出来。
陆坚行说的话不知道有几个字进了言清予的耳朵里,他的整个脑子已经被可怕的痛觉完全占领,药物作用下也起不了一丝快感。
眼前的画面从灰变黑,尖锐的疼痛已经变得麻木,耳边的羞辱字语逐渐清晰,不过碎成一段段的。
“哥哥怎么抖成这样,是因为爽还是在扮演刚被破处的学生呀?”
“把你锁起来是对的,反正是个起不来的废物,你靠屁眼爽就行了哈哈哈哈!”
“今天和别人玩得开心吗,他们有没有发现被人锁着鸡巴?”
“哥哥,说不定真的被发现了哦!怎么办呀,大家都会知道你是婊子的!”
他也会知道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男人手指敲了敲桌,眼神凶狠,仿佛眼前的人多罪业深重似的,仅仅十四岁的男生被他盯得双腿打颤,青涩干瘦的脸上全是泪痕,身上的校服又脏又破又湿,衣摆裤脚还往下滴着他红着眼睛点了点头,犹豫地说出一个名字。
男人听见名字後收起凶狠的目光挑眉一笑,“你回去,然后让他过来。”
天空的霞云透出层层昏黄日光,让冷峭的季节添上微薄的暖意,灰白的教学楼总是渗透着忧惧的气息,压抑沉重。
刚才的男人站在门前,逼近一米九的身高挡住即将消失的霞光,他盯着面前低着头的男生,冷笑着关上门。
他的声音很模糊,好像问了个问题,那个比他矮了半截身子的男生抬起头,漂亮的眼睛里透着冷意,轻声问:“他说什么教官就信,你和他一样蠢吗?”
原来禁闭室关上门後是一点光都看不见,男生声嘶力竭的尖叫也被关在黑暗里,也丝毫渗不出去。贯穿身体的剧痛持续了好久,原本挣扎的身躯渐渐不动了,打颤的腿间被血弄得湿润,他觉得自己流了好多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睡得可真久。”
“”
“喂!”
言清予是被人拍醒的,冷汗几乎浸透了他全身,睁开眼看见一张和自己凑得很近的一张脸,两秒后他才想起是昨天的苏南。一看见他胃肌肉顿时一阵抽搐,身上酸痛还有后穴熟悉的撕裂般的疼痛更加清晰,苏南又莫名其妙地说起话。
“你昨天晕了真可惜,我在你嘴里尿了那么多你都没能吞下去。”
苏南看似单纯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坐在床上晃着腿看趴在洗手盆里干呕的言清予。
“我逗你的。”苏南更开心地大声笑起来,蹦到床上,随即又想起来什么,好奇地问:“你昨天是故意的吗,他发了好大的火,吓死我了!”
“咳,咳咳咳……”言清予没听清他说的话,脸上还沾着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惹他生气——”苏南拉出了尾音,不耐烦地抱怨,“你倒是爽了!惹完他没多久就晕了,我呢!”
他气得说不出话,还不如在夜场跳舞给人摸好,钱少事也少他也乐意,但是现在后悔不了了。
言清予还未完全清醒,不懂就骗了他一次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也不清楚苏南对“发了好大火”的定义是什么,“嗯”了声把浴室门关了。
“喂!”苏南发觉自己被无视後喊了一声,依旧是无人回应,只好继续摊在床上继续休养,打算等言清予出来喊醒他之后顺便说今天晚上的安排。
言清予淋着冷水,晕沉沉的的思绪缓慢地恢复,但最晚的记忆只有零星片段,陆坚行估计是发现他骗了他然后和同学吃饭而已,不会多想的。
血水顺着肌肉匀称笔直是双腿往下流,下身阴茎还继续被锁着,言清予看了眼觉得恶心,心里更烦,只想快点洗干净让苏南闭嘴滚出去。
约莫过了十分钟後言清予带着一身水汽走到趴在床上玩手机的苏南面前。
苏南听见声音,头也没转继续看着视频,“你洗得好慢啊我都快睡着了,不过洗干净点也不错,你知道吗?你肯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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