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了不对,单是缺氧怎麽可能会严重到这种地步,何况即便人很多也不至於闷成这样。他无法继续思考下去了,只想快点离陆归舟远点。但双腿开始不受控制,下肢的无力感让言清予开始恐惧,胃部突然一阵一阵抽搐,他捂着嘴不停吞咽强压下濒临而至的呕吐慾,肩膀一颤一颤的。
“我送你回去。”陆归舟不等言清予反应,拉着他手臂往电梯走去。言清予现在倒是不怎麽拒绝了,僵硬地被他带走。
陆归舟知道他不想和自己说话,直到上车前他也一直沉默着。
“你现在似乎很抵抗我,为什麽?”
“……”言清予开了半扇窗户,感觉是因为喉咙处肿胀得让他难以呼吸。
“开车。”他喘着气催促,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需要,我要回去……陆坚行在等我。”言清予的语气逐渐变成少见的不耐烦,他很少这样和任何人这样表达情绪,等反应过来时陆归舟脸色已经温度急剧下降,一言不发开始发动,但身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沉默加快了速度。
“等一下,停车……”言清予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无力虚弱,见陆归舟没有理会,他也懒得和陆归舟说了,直接想拉开车门。
但是车门在他上车後就锁住了。
“坐好。”
“停车,我想吐。”
想起上次的事,陆归舟神色一凝,靠在路边缓缓停车,言清予立马就打开车门,手指熟练地插进喉咙处按压,干呕了几下,熟悉的反胃感和呕吐反射让他顺利地把刚刚吃下的食物全都吐在马路上。
“你吃什么了?”陆归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走到他身旁。
零碎的发丝盖住言清予的额头,他垂着脑袋,张了张嘴,好像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陆归舟没听见,整个人凑近言清予的脸,耳边呼啸的狂风也瞬时温柔起来,只听见他沉重而清晰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打在陆归舟耳边,言清予迅速把脸转回车里,拉起衣服下摆擦了擦嘴才把脸转回陆归舟那。
“你踩到了”
“”
陆归舟表情明显凝固了,沉着声让他呆在车内便把车门关上。
把东西都吐出来後言清予感觉过敏症状缓和了些,他脑子现在很乱,尤其是看见陆归舟蹲下身给他清理地面时。他别过头,在自己手臂内侧狠狠掐了一下,脸上渐渐恢复成平日里冷漠。
他再次望向窗外,陆归舟已经清理好地面,背影停只留在便利店的门前,见他走进去,言清予疲惫地叹出一团白雾。
安静的车里只剩机械运转的声响。
言清予又昏昏沉沉睡着了,被司机叫醒后才疲乏地睁开眼,看着熟悉的街道环境,意识到他该下车了。
付过钱后,刚踏出一步便能感受身体上的酸痛刺激,迎着汹涌的寒风,踏出的每一步都能让他更清醒。门很快打开,迎面的是一个陌生脸庞的佣人。
“言先生,陆先生让您上二楼卧室。”
言清予“嗯”了声,在佣人的注视下沿着楼梯上了二楼,伸出在口袋里捂暖的手,敲了敲。得到允许后才缓缓打开门,屋内烟雾弥漫,浓烈的烟味迅速朝唯一的出口散去。
陆坚行穿着一身黑色真丝睡袍坐在窗户旁的沙发,对着言清予招了招手。他走近时才发现床上躺了个人,不过被子盖住他看得不清楚,陆坚行让他把衣服脱了,屋内开着暖气倒不会很冷,身上的淤青好像更严重了,变得很深的青紫色。
“怎么不买点药擦擦。”陆坚行粗糙的手掌已经碰上他腰部最大片的淤青,好似心疼的语气,手掌已经从腰部渐渐滑落。言清予看着清瘦,四肢都纤长匀称,不知道是怎么养的屁股,圆润软乎,陆坚行除了操他的时候也会偶尔捏捏来玩。即便在他看不见的视线里言清予的脸色很臭。
“忘了,明天去买。”言清予想着可能是身上的淤青影响对方胃口了,隐忍着敬业又礼貌地给予回复。
“不用,言言先去洗澡,出来爸爸给你擦。”陆坚行搂着言清予,充斥着烟臭味的嘴贴紧言清予的嘴唇,舌头迳直伸进他的口腔里,言清予皱了皱眉,没有躲开,陆坚行似乎没有发现异样,迷醉地与他的舌尖一翻交缠才肯松开手。
言清予习惯地抹去唇角陆坚行留下的涎水,陆坚行看起来心情不错,没有出门时那股阴郁的气压。
“可以帮我松开这个锁吗。”他已经忍耐很久了,腹部和下身轻微的痛感时刻提醒着这件金属物的存在。
“怎么了,想上厕所?”陆坚行看着言清予点头後微笑着说:“言言忘记了吗?这样也可以尿啊。”他随意拿起茶几上的茶杯,问脸上泛起潮红的言清予:“这够吗?来吧。”
“”
陆坚行拿起茶杯放在地上,充满皱纹的手轻捏起被锁住的阴茎,悄声地落在小小的茶杯里,清脆的水滴声缓慢地从小孔渗出。
言清予微闭上眼,不过水声无法让他逃避,今晚他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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