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现在变成这样,也算是陆坚行调教的成果。
也就四年而已,三年过后,再忍三年,他拿到的钱是他一辈子都赚不来的。言清予心里清楚,他就是爱钱。
“叮!叮——”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让言清予抖了一下。
“少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开门的佣人有些惊讶,连忙喊人来帮忙。
“嗯。”男人的声音深沉,语气里透着些许疲惫。
那些佣人眼睛不断瞟向客厅,语气有点虚的问少爷要不要回房间休息。
“不用,帮我弄点吃的。”
佣人们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也没一个人说出来,他们担忧的目光移向沙发那时才惊觉,那里看不见一个人,言清予不在啊!
他们继续默默做事,言清予心脏几乎都要停止跳动了,他抱着自己的衣服蜷缩在沙发旁的死角,他从没见过陆坚行的儿子,据他所知呆在国外好几年了,这一回来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言清予极力地保持冷静,快速扣好衬衣上的扣子从沙发旁都死角出来,客厅里只有一个人坐在刚刚陆坚行坐过的地方。
原来这个人他认识,是陆归舟。
陆归舟似乎毫不意外他的出现,脸上看不见一点惊讶的表情,言清予下意识想跑,双腿却不听使唤地僵住。
“言清予?”陆归舟的声音比以前更加低沉,像深海里的钟声,一字一句都叩击在言清予的心脏。
他头也没回,大步直径往门外走去,迎面而来是呼啸的寒风。
真吵。
原本寒假的时候言清予都是留校不回家的,但今年学校要趁假期翻新,他才不得已回家。
与此同时,比他小两岁正在上初三的妹妹言嘉柔也在放寒假。
不知道是不是趁她爸妈不在,带了个男朋友回家,言清予好像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
言清予带上耳机,终于把恼人的声音隔断,房门却被人突然打开。
“去门口给我们拿一下外卖,快点!”
言嘉柔娇蛮地命令,其实家里有几个佣人在,但她看言清予不顺眼,总喜欢欺负他。
言清予点了点头,对于她这种态度早已习惯,摘下耳机站起身,走下楼去拿外卖。
“嗯?我哥没和你说过吗,他是我爸在外面偷偷生的,他妈妈死了所以才来我家住的。”
“你站在这干嘛?”言斯远站在言清予身后,门内的声音戛然而止,审视的目光紧盯着言清予。
“哥。”言清予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我给她拿外卖。”
“嗯,给我吧。”言斯远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打开房门,“没事别出来。”
言清予说了句知道了就回房间了。言斯远这才进门,看了眼不安分的妹妹,冷着脸训斥:“别随便吃外面的东西,就算吃也叫自己人去拿。”
“知道啦。”言嘉柔瘪了瘪嘴不情愿地答道,怎么她两个哥哥都一个样。
“陆归舟,在我妹妹房间待够了吗?”
“”
两人关上言嘉柔的房门,言清予坐回书桌前,翻开的书页上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但停留了十几分钟也没等到下一页
“他今天怎么睡那么久?”
“感冒吧。”
“你怎么知道的,没想到你那么关心他噢。”
“神经病,你不知道他昨天十一点多去浴房洗澡吗?我他妈还以为撞鬼了”
“十一点没热水了吧,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背书背到疯了吗”
“可能吧哈哈哈,他看着就不像正常人。”
几人的聊天夹杂着笑声,混杂在一起像无信号的杂音,言清予微睁开眼,剧烈的头痛加上噪音让他喘不上气。
过了许久,他的视线才恢复清晰,舍友的聊天声打断他想继续睡下去的想法。
他一声不吭起了身,倒是把那三个人吓了一跳,不过也只是静了几秒,便又继续判若无人地说话。
今天是周六,言清予浑浑噩噩地拿起手机,难怪他们都在宿舍。他好像想起来什么,脑袋也更加清醒了,换好衣服就出门。
言清予去校外的早餐店买了份粥,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卫衣,冷风逮着缝隙就往他衣服里钻,等他把粥喝完人才稍微暖和一点,把刚买的感冒药吃掉,结账。
“言先生,请跟我来。”
言清予又去了昨晚那个地方,他沉默着跟着佣人走到楼上,敲门,开门,又关上门。
陆坚行背对着门口,惬意地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言清予自觉地走到他的身边。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陆坚行语气平常,不过言清予似乎听到了些许不悦。
“对不起。”言清予声音沙哑,感觉每说一个字就像是有刀子在割喉咙。他站在陆坚行面前,坐着以往做错事后的道歉程序脱掉上衣裤子,窗外的晨光毫不吝啬倾洒在他白净的皮肤上,显得清润又诱人。细长的双腿光着脚踩在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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