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招了下手,小声地吩咐,“再拿一点酥奶泡。”他身后的雌虫为难地开口,“没有了啊,就这么多了。”老许当即瞪他一眼,知道少爷爱吃不多做一点!顾浲看着老许的小动作,其实他不是太在乎口舌之/欲。淡漠矜贵的雄虫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缓缓叫了一句,“仇临。”老许浑身一紧,完了,少爷又要训仇将军了。结果他一转头,就看到仇临有恃无恐地夹起倒数第二个酥奶泡放到嘴里,边嚼边笑着反问,“怎么了雄主?”老许咽口水的咕噜声十分响亮。顾浲看了一眼空了的盘子,“好吃吗?”仇临很是单纯的点头,“嗯,很好吃!”顾浲也微笑着点头,做最后的提醒,“你都给吃完了。”黑发雌虫脸上的笑容终于收了起来,就在老许松了一口气时,就见那黑发雌虫精准地夹起最后一个酥奶泡放到嘴里,有些含糊的开口道:“我最近在增肌,”说着他凑近顾浲,“雄主不是说喜欢胸大的吗?”顾浲似乎被他气到了一样,手放到桌子上撞到筷子发出清脆的咔哒一声,这一声让在场的所有虫都齐齐一哆嗦。除了仇临。顾浲直接起身,冷冷的俯视着仇临,”跟我回房间。“一屋子的虫就静静地看着仇临跟在顾浲身后走上了楼,直到二楼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众虫才像被打开了开关一样瞬间动了起来。老许推开训厨师的雌虫,拉着戈迪克就往二楼走。“哎不是,你拉着我干吗啊!”老许站在楼梯上,那股毅然赴死似的表情看得戈迪克退了一步,就听老许说道:“今天,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来帮我!”戈迪克被拽上二楼,挣扎了一条走廊,磨叽了将近十分钟都没能逃过老许的魔爪,最后还是被拖到了那间屋子的门口。戈迪克大气都不敢喘,他家将军的耳朵比侦测仪还灵。老许下定决心似的在智脑上打字给戈迪克看。—-你把门打开一点戈迪克疯狂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指老许,你疯了。老许一咬牙,你要是打开,我就把少爷珍藏的那瓶酒拿给你。戈迪克瞬间动摇了,那可是出自已经去世的酿酒大师墨菲特之手的酒啊,就那么一瓶,有价无市的宝贝啊!戈迪克心一狠,被将军发现大不了被揍一顿,要是错过这酒,他死了那天都闭不上眼。戈迪克用尽毕生所学,争取一丝声响也没发出的打开了门,全神贯注地盯着门把手,屏着呼吸满头的汗。
老许焦急地往里一看,登时吃惊地捂住嘴,结果那句”我的虫神啊“还是没捂住漏了出去。他只不过匆匆一眼,就看到顾浲坐在床上,仇将军则像是跪在他双/腿之间,顾浲的手正紧紧地抓在仇临的后脑,仇临的手却像是求饶似的推拒着顾浲的胸口。屋内的呜咽声不断。老许再也忍不住,不顾戈迪克用肩膀撞他,颤抖着开口,“少爷!仇将军的腿能康复可是不幸中的万幸啊,您要是身体哪不舒服您跟老许说,不要自己扛啊少爷!”联盟里雄虫凌/nue雌虫其实很常见,雌虫在家里没有地位更是常事。但老许看着顾浲这段时间的改变,他知道顾浲不再是那样的雄虫了,他这么惩罚仇临一定是有原因的。比如他自己身体出了问题,需要发/泄。屋内顾浲看着眼角泛红口不能言的雌虫,伸手抹去仇临脸上的一滴泪。“听见了,他们以为我欺负你呢。”仇临被碰触的眯了下眼睛,纤长的睫毛扫的顾浲指尖麻痒,他稍一动,顾浲当即被激的皱眉仰了下头。白发雄虫一手捏住仇临的下巴,“他们不知道,其实是我狡猾的雌君太贪吃。”顾浲一个用力后放开了仇临,“去吧,跟他们解释解释。”老许正想再敲门,房门突然打开,上半身没穿衣服的仇临就这么出现在了他俩面前,沙哑的开口,“我没事。”老许瞬间连呼吸都忘了,他看着仇临满身的痕迹,牙印、红痕,尤其那一点绛红也被一圈牙印包围。老许再不明白,就白活这么大岁数了。仇临腰间伸出一只手,黑发的雌虫被搂着转了个身倒进了顾浲怀里,双手自然地攀上顾浲的脖颈。顾浲看着脸色变红的老许和蹲着的戈迪克,“现在放心了?”老许还不等说话,突然跑上来一个虫,“管家!繁育所的虫还有那些、军雌、来、了……”他越说越慢,最后更是停下了脚步。顾浲拍了拍仇临的背,“看来我们的蜜月结束了。”作者有话说:顾浲:吃饱喝足,开工了仇临:吃饱喝足,继续吃饱喝足我:富强民族和谐敬业感谢在2022-07-24 22:16:26~2022-07-25 22:47: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77 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想仇临压抑阴沉的会议室里, 黑色长条的桌子中间铺垫着一条窄而鲜红的锦布,桌子周围坐满了身着军装的雌虫,他们一个个面色冷肃,威严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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