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环顾了一圈,房间没有出现任何变化,像一座纯白的牢笼,笼罩着两具赤裸着贴近的躯体。萨菲罗斯将所有的衣物丢在地上,姿态从容,骨肉匀停,这个男人是各种意义上完美的造物,无一处的线条不流畅,乳头甚至是粉色的,在饱满的胸乳上翘立着。
萨菲罗斯跪上床面,半点没想过指望扎克斯,尽可能舔湿手指绕到身后为自己做扩张。他叉开双腿,露出终日包裹在黑色皮裤下的腿根,身前的性器软垂着,没有丝毫情动的迹象。扎克斯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能尴尬地坐在一旁盯着萨菲罗斯微蹙的眉头发呆。
萨菲罗斯沉默着摸上紧闭的穴口,被手指进入侵犯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们的手边没有充分润滑的条件,扩张的任务举步维艰,他放空大脑,强行挤入干涩紧缩的腔道,将自己刮得生疼。
“那个……萨菲罗斯?”扎克斯向他搭话,“男人之间怎么做,你知道吗?”
萨菲罗斯发出一声嗤笑,“你不知道吗?”
“我和安吉尔,还有杰内西斯经常一起「做」的事情。”
“对不起了。”他突然道歉。
为什么道歉……还有那两个人不是……扎克斯被推倒了,勉强能吃进两根手指之后,萨菲罗斯就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胯坐在扎克斯的腰上,用不着人出言催促,青少年火热的阴茎就已准备就绪,笔直地挺立在后方,卡进他的臀缝。肿胀的性器被人扶着对上位置,软糯的肉穴缓慢地吞吃龟头,好软——但是好紧——扎克斯的思绪被打断,腰胯被谨慎地压制住,他被按进床里,萨菲罗斯骑在他的鸡巴上,连龟头都无法完整吃下。
萨菲罗斯不在乎流血,但他有点担心把扎克斯的阴茎坐坏了,因此在犹豫。小狗在看他,好奇的,纯洁的,炙热的目光如有实质,他注意到男人的窘态,于是暂且咽下疑问,优先专注于眼前的事,他试探性地握住眼馋许久的窄腰,萨菲罗斯没有拒绝他,还在做吞入的尝试。
“我来帮你吧!”扎克斯说。
于是他们交换了位置,由萨菲罗斯端坐在床沿,扎克斯凑进男人的腿间,萨菲罗斯连性器都是完美的,粉色的一根,在扎克斯的嘴里慢慢变硬。小狗珍惜地含着柱身吞吐,他没有与人做爱的经验,更不必说帮人口交,缺乏的技巧由少年热忱而认真的态度补足,肿胀的柱身被舔出一层水光,萨菲罗斯冷淡的眉眼终于露出半分情欲的颜色,微微喘息。后穴干涩地肿着,怎么都塞不进去,扎克斯将那双长腿折起,钻到下方试探性地用湿润的嘴唇贴住男人平坦的会阴,继而向下一路吮吸,粗糙的舌面舔舐上紧缩的穴口。
萨菲罗斯颤抖了一下,小狗追着逃走的穴口舔,发出惹人烦的呼噜呼噜声,舌尖在被骂之前钻入穴内。于是萨菲罗斯恼羞成怒的字句变为唇边错漏出的一道仓促的音节,扎克斯像听到夸奖一样更为卖力地为他舔穴。
萨菲罗斯以前的床伴没有为他舔过,最超过的一次是精液和唾液充作润滑,他自己也不知道被舔的感觉这么恐怖,下半身简直像在融化一般,感官被催化到极致,腿根被头发蹭过都痒得受不了。他浑身都在小幅度地颤抖,拽着扎手的黑发想扯开又没有力气,扎克斯像狗一样热情地扑舔他,听不懂他的拒绝。在一次包住穴口的吮吸之后,萨菲罗斯呜咽一声,控制不住地用膝盖撞他,扎克斯被他踹开了,迷茫又鼻青脸肿地从地上爬起来,看见萨菲罗斯夹住腿哆嗦着瞪他。
萨菲罗斯没有耽搁太久,几秒之后就勉强自己张开腿,命令他直接进来。扎克斯摸上潮红的后穴,被舔湿的肉环殷勤地吮吸他的指腹,萨菲罗斯的腿根还在抖,随着手指侵入的动作挺腰,感受熟悉的情欲一步一步麻痹神经,别过头闭上眼睛。扎克斯看似镇定实则十分没底,在心中不断大呼小叫,好软,好色,腔道深处好像被自己摸湿了,抽插的时候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水声。这么紧的小穴要几辈子才能捅松啊……扎克斯满头大汗,不得章法地在下面磨蹭,萨菲罗斯没有睁眼,皱着眉自己晃动腰臀用窄穴吞吃手指,催促他塞进第三根手指。
等到三根手指都被吃指根时,萨菲罗斯的腰已经彻底软了,从纯白的床单滑下,跪倒在冰凉的地面。扎克斯将他扶起来翻过身,无师自通地从后插进男人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性器缓慢挤入湿热的腔道,扎人的炸毛埋在汗湿的肩颈,在男人的耳边发出一连串撒着娇的甜腻鼻音。
“啊——”小狗叫得好大声,“好爽,萨菲罗斯,好爽啊。”
萨菲罗斯被他大开的膝盖从内架住,只能敞着腿挨操,年轻的神罗战士精力充沛得没边,又沉又重地撞他,他的腰无力挺直,上半身只能俯在床面,乳头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又痒又肿。入目只有晃动凌乱的床单,萨菲罗斯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他不想看见扎克斯的脸。
只是一场意外,不过是运气不好,不过是和随便什么人打了一炮而已,不过是一场梦,转头就能忘记,谁都不必当真。
他不想再多生事端,不想再与谁建立联系,不想再一次被人抛弃、背叛。所以他先一步将扎克斯绑起来,蒙住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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