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抬高并拢的双膝,比初次受孕的少女更在乎自己隆起的腹部。萨菲罗斯摸索着把跳蛋抵上自己的女穴,战栗的尾指摸到一条蜿蜒的温流,呼吸一窒,嗡嗡作响的跳蛋与排泄欲对抗,深深挤入湿热肿痛的腔道。
克劳德就站在床边。他在刚才的性事中只留下了裤面上的一点湿痕和皱褶,居高临下地等待,然后在逐渐加重的急促喘息中奖励性地伸手蹭过少年实质化的痛苦。微凉的指节截走一点晶莹,就像拂去瓷器上最后一道灰尘。年幼的孩子需要教导,纯洁的画布上没有颜色,即使是宝石也需要被仔细打磨,才能完整展现出他应有的光泽。
年长者逆着光的轮廓模糊不清,在他的阴影下,萨菲罗斯的口鼻重新溺入岛屿边界腥咸的海风。
做得好,萨菲罗斯,他听见克劳德说。
萨菲罗斯在被抱进浴室时几乎就要睡着了。
过多的高潮次数压迫他所剩无几的体力,克劳德使用药物时不加节制,在他年轻的战俘身上注射了过量的镇静与助兴药物,他知道一切萨菲罗斯非人的强悍,知道这具纤细脆弱的躯壳之下隐藏的力量。他们在转移中度过的这几周,克劳德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停住赶路的步伐,拍打少年薄而透明的皮肤,直到清晰看见青紫色的静脉在皮下是如何笔直或是弯曲地走行,他身上的血管与这个人同样纤细,为克劳德带来的麻烦也是如出一辙。一次性的针头斜着刺入,将年长者肮脏又崇高的意志一滴不剩地推尽,然后被随意丢弃在路上。
克劳德托着饱满柔软的屁股将小八爪鱼的吸盘从自己脖子上扯下,令他正面对着镜子,胯坐在立式洗手台的盆面上。镜子被擦得很干净,台面上也是,完整映照出萨菲罗斯汗湿银发下涣散半睁的碧眼和潮红的眼圈。
他需要向后靠着人才能维持这个艰难的姿势而不从高处滚下来,白皙的脖颈抵在克劳德坚硬的胸膛上折出一个直角,纯黑的笼子被阴茎顶起,银锁之下是紧紧闭合的女穴,使用过度的性器在腿间高高肿起,要贴上对面的另一口。打开这样大的角度对萨菲罗斯来说不算什么,混沌的头脑也反应不出什么羞耻和自尊心,他只需要全身心地放松,夹紧自己的小逼,安静等待主人的命令。
主人说,排出来。
于是萨菲罗斯绷紧小腹,女穴肉眼可见地开始更剧烈地抽搐,他甚至半张开嘴,发出甜腻的嗯嗯声,夹杂在抽泣之间,克劳德留在他阴道中的体液从松开的口子中小股地溢出。最初,那是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沉闷的嗡鸣随即从中破出,一些液体小幅度飞溅,打在镜面的底部。跳蛋碾压过每一寸抽搐的穴肉,落在盆底。随着高昂的呜咽,乱七八糟的液体从软穴中冲出,泻在台盆内。老旧的下水道跟不上他的速度,有一小段时间,萨菲罗斯的臀肉被浸在浑浊的液体内,他用了很长时间才将肚子里的液体排尽,并且偷偷去了一次,眼泪和鼻涕都在往下流,舌头掉出口腔,只有眼睛是向上翻的。
克劳德拖过边上的水管,金属的头部被仁慈地套上了一截软质硅胶,他拽着萨菲罗斯的额发,管口对准那张依旧深陷于高潮,神智不清的婊子脸,这位暴君退后两步,打开了水流。
萨菲罗斯在窒息和流水倒灌进口鼻的强烈饱胀与酸涩感中清醒,狼狈地咳嗽,他清醒得太慢,胃中沉甸甸坠着水,被无力呕出来一些。
克劳德的衣服上也被溅湿了,耐着性子说,“看好了,只教你一次。”
水管被捏扁,激烈的水流潦草冲过小腹,萨菲罗斯真的瘦了,甚至能看见两侧肋骨的一点形状,腹部肌肉的轮廓还是一样漂亮,笼内肿胀的阴茎在冷水下无可奈何地软垂。
克劳德勾扯两下漆黑的笼子,问:“想尿吗?”
有一瞬间,萨菲罗斯甚至忘记该怎么说话,舌头僵直在软腭下,忘记了要如何振动声带,忘记那些大量陌生而破碎的音节所代表的含义。他像在注视着镜中朦胧看不清边界的灰影,又像在与克劳德对视,他在那双蓝眼睛下被打湿、团紧、捏皱了,变成了随便什么烂布,随便什么形状,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话,听不见声音,也听不懂自己说了什么。
克劳德在他的注视下拨弄他下体的牢笼,没有解开锁头,只从龟头抽出一根很长的尿道堵,他应该感到疼痛或是别的不适,但是没有。麻痹的尿道括约肌保持扩张状态,尿液温顺地漏出来,流进下水道,克劳德贴心地替他挤了挤小腹,将他冲洗过之后重新塞住干净的阴茎。
克劳德依次将水管塞进少年的阴道,后穴,直到小腹鼓出熟悉的弧度,冰冷的水流令他腹内绞痛,阴蒂也被翻开包皮反复冲洗,整个下体都冻的麻木。
“我记住了,每次性交之后要自己洗干净。”萨菲罗斯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重复,他与镜子对视,眼底一片浑噩。
他们一直在向上,克劳德抱着他走。
地面上的屋子通气性很好,地板是用灰色的石灰石砖铺就的,墙壁呈现出褪色后的米色调,部分涂料剥离的脱落处,斑驳的灰白和红砖在其后裸露出来,装饰用的干香草被束起倒挂在那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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