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总,又爽了吧!多亏了你,把我送到洪局长那里接受腚沟子大开发的培训!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我现在这样,怎么了?不正是你想要的样子吗?怎么了吗?不喜欢了吗?你不喜欢了,为什么你还这么硬!”
当时是在开会,时祺径直闯入娄仲伟的会议室,并大声宣布,公司有合作方的文件分享。
他行为实在怪异,一个小小秘书,竟然在老板面前越级控场,但与会的员工见自家老板不发话,也不敢随意说出来。
然后时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插入u盘,放起了他曾经和娄仲伟交配的小视频,底下有资格参加那场会议的几十号员工,基本是老油条,所以在看到老板捏着鸡巴往秘书屁眼里塞的第一个画面、第一秒钟,就一窝蜂地开溜了。
留下娄仲伟和时祺,共赏前事。
“我好心把你从洪老贼手里救出来,你就这么对我的?扰乱我公司的正常生产秩序?”娄仲伟业也没有动怒,看笑话一样欣赏着视频,一侧余光在时祺脸上徘徊。
“瞧你看的多入迷?还是想操我的吧,娄总,当初不是说操腻了,随手把俺送人了吗!怎么,你既然操腻了,干嘛还管我会不会被洪局长玩死?你既然操腻了,干嘛给我这个职位?你既然操腻了,干嘛把我接回你的身边?”
时祺摆出了一脸破碎的模样,仿佛委屈到了极致,依旧恨不起来眼前的男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结果看娄仲伟沉默着皱眉看向自己,时祺不由自住反思是不是自己说话太重了,伤到了娄仲伟?
“娄总,我不是…”他可是来复仇的,还没取得信任可不能把人推远了,时祺想道歉来着,但是嘴巴打了秃噜,“我不是非你不可,多的是有钱男人想包养我、想得到我、想操我,你以为我离开你,就真活不下去了吗。”
娄仲伟似乎认真思考了他这个问题,正襟危坐地回答道,
“这个世界除了子宫里的胎儿离不开母体,其余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下去,你说的很对。”
时祺,你现在能接受男人了吗?不再幻想着傍富婆了?确定能接受被男人操了吗?不会再觉得自己是直男了吧?”
娄仲伟站起来,富有兴致地叠着手中的卫生纸,那个问题倒豆子一样,啦咔咔就是一顿问。
“原来当时你以为我接受不了被你操,才将我送给洪局长的,是这样吗?”时祺捂着嘴巴,不让泪水从眼框落下来,“我就知道你并不是真的操腻了我,我就说呢,娄总,那是不是,我和你,我们,还有可能继续在一起呢?”时祺跑到娄仲伟面前,跪下来,仰视这个男人,并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把这个男人抓紧在手心里。
“时祺,我可以陪着你闹,但是演过头就烦人了,你恨我吗,想报复我?你以为没有我的话,就凭你,能活着从洪老公公那里走出来吗?”
娄仲伟突然走到茶水间,开始疯狂甩东西。
“娄总,对那些死的物件发脾气干啥?都怪我,是我太过较真,是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前面还好好的,时祺不明白哪里出了漏洞,让娄仲伟突然发疯,既然自己所图深远,那就必须硬着头皮演下去!
结果才说完,娄仲伟就跟疯狗一样,大跨步拐到了时祺面前,扬起双臂左右开弓,给了时祺两个大逼斗。
“啊、呃、啊!娄总,好爽~”时祺伸出舌尖,舔舐唇角的血迹,直勾勾地盯着娄仲伟。
“我会把这当作是娄总爱我的证明,我知道,你还爱着我,否则你不会这么生气,更不会这么用力地打我,对不对?”
“不,是因为你太贱了,时祺,好自为之吧!”娄仲伟气血翻腾,确实气到了,他有想过,无论时祺回来想做什么,他都不会阻止、更不会发怒,毕竟是他有错在先,不该亲手把时祺送到了那个地方,这是娄仲伟今生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
可是他不能忍受时祺不再认真对待自己,分别半年,时祺学会了演戏,还在他面前对着他演戏。看着这个变得陌生的时祺,娄仲伟才发觉他有多想念以前那个虚荣、鲜活的时祺。
“娄总,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唔唔唔,不要这样,”时祺浪叫了起来,声音之大,外面都听到了。
娄仲伟连忙反锁会议室,严肃地看向时祺,“小祺,别闹了,告诉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该到了他飙戏的时间了,时祺扑倒娄仲伟两腿之间,抱着他的大腿,抬头,泫然欲死地凝望娄仲伟,“娄总,您的这里,我很久没有吃了。”
“有这么想吗?”娄仲伟怀疑时祺是装的,但是时祺的表情太真了,就像当真是馋自己的性器馋到了极致。娄仲伟一时间心生感动,过往那么多小情人,竟然都不如被他抛弃的时祺对他感情深重。
“好好好,你放心吧,时祺,如果你想跟我维持以前的关系,我的卡还会交给你随便刷;如果你不想再像以前那样过着被包养的生活,那我们就以兄弟相处,我会教你、提拔你,给你开高工资。你觉得怎么样,时祺?”
娄仲伟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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