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局长年纪到了,退出官场后,在郊外的大别墅里养了数十名糖儿子,时祺是其中最晚收的,却愈有后来者居上的趋势。
只是洪局长的喜欢,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
故事还要从几天前时期父母的那通电话开始说起。
铃声响起的时候,时祺脖子上被扣着锁链,龟穴也被插进了封闭针,身体由于锁链和穴里的针同时抽动,身不由己,艰难地爬行着。
“小祺,能不能再打点钱回来?”
“爸妈,你以为自己儿子挣钱很容易?“时祺跪在地上,为了接到这两通电话,两个膝盖已经磨的血肉模糊。
电话那头,时祺听到父亲支支吾吾解释了一阵,然后沉默了,没一会,背景音变得杂乱起来,仿佛有人在摔东西。
“爸爸他,可能出事了,我要回家一趟,”电话被拿走后,时祺才说一句,就被踹了一脚。
接着又被强力拖行在尖细的碎石子路上,膝盖实在疼痛不堪,就像有千万根钉一起插入,疼的摔倒在地,马上换来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时祺当场呕吐,这千刀万剐的痛苦,让他不断惨叫,但只换来更残酷的嘲弄,“你哪来的爸爸,你只有一个爹地是洪局长,现在,就让你尝尝不长记性的滋味。”
时祺几乎使出吃奶的劲儿,求饶,但随即头上就被重踹了一脚,他感到额头一下砸在了石头上,脑子懵懵的,好像是脑震荡了,即使如此,他还是求着洪局长让自己回家一次。
再次清醒时,时祺看到洪小亨坐在自己的床上,还把他的上半身牢牢压在身下,嘴巴不断向自己贴近,时祺扭头闪开了。
洪小亨告诉时祺,洪局长允许他回家了,但是会派两个人跟着他。
回家那天,父亲又打来电话,说时运不济,家里越来越紧张,债主每天都派人上门说难听的话,还责怪时祺为什么撒谎。
原来是之前被娄仲伟包养的事,已经被爸妈知道了,但是父亲只是责怪他不为家里多出点钱,何止夫妻呢,贫贱父子百事哀。时祺为了多借点钱,去讨好洪局长,结果被虐的遍体鳞伤,现在他还能找谁借呢?
到家后,时祺还在忐忑不安之中,第一他没带回来钱,第二洪局长派来的跟着他的人一直没出现,时祺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还是按了指纹锁。
一开门,里面有一个比时祺年纪小点的男孩,给时祺开了门。
“你们儿子?”里面还有另外一个男生,跟时祺差不多大。
父母和他说明了一下情况。
“不是,他们不是我的同事,”时祺摇着头,面带恐惧,他想不明白洪局长为什么会让洪小亨和洪十完来他们家。
“嗯,那我们开始吧,洪局长该等不及了。”洪小亨说着,走近了时祺的父亲,一手就摸上了父亲的脸。
父亲急忙躲开,“等等,我儿子在,能不能。。。?”
“那怎么可以!你跟洪局长要钱的时候可没说改天。”
时祺听了洪小亨这话,脑子一黑,他觉得这回彻底完了,爸妈什么时候联系上的洪局长?一定是那天,时祺为了从洪局长多借一笔钱,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到膝盖流血的时候,洪局长在威逼利诱他的父母。
最后认了,说“好吧,那你们能不能放过我儿子和阿兰?”
母亲在一边摇着头,然后把时祺拉到沙发让他不要过去,要他别冲动。
“快点吧,进去把屁股洗干净。”洪小亨催促。时祺叫他的名字,问洪局长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洪小亨却讽刺地笑了。
父亲又交代了几句母亲,母亲点点头,他才起身和洪小亨进了房间。给时祺开门的洪十完也跟着进去了,还故意将卧室门大开,对着时祺一笑。
过了几分钟,屋里有悉悉簌簌的动静,母亲坐在沙发上像是僵住了,一动不动,后面声音越来越大,虽然很模糊,但是时祺熟悉父亲的声音,是压抑着的喘息声。对这个声音最熟悉的,是时祺的母亲——吴阿兰,两夫妻也有过不少蜜里调油过,一起洗澡的时候还有半夜在床上,时祺他爸就发出过类似的声音。
又过了几十分钟,里面依然有动静,看着身边的母亲开始无声落泪,时祺再也忍耐不住,走过去推开了门,“你们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们一家?”但是一进门就僵住了,父亲和那俩人都一丝不挂,两个人在床上严丝合缝,洪小亨的小腹紧贴住父亲的屁股,而父亲正含着洪小完的阴茎。
时祺的进入,打乱了他们的节奏,三个人停止在床上。他看到洪小亨的鸡巴很干净/粉嫩,父亲就像吃棒棒糖一样,含在嘴边。
“时祺,你要不要来一起加入阿?”洪十完有些兴奋地问道。
不等时祺回答,父亲脸色大变,马上训斥时祺,“你进来干什么,滚出去!”
“骂什么,你又舍不得妻子,。”洪小亨拍了一下父亲的屁股,“时祺,过来。”
“你们疯了,他是我儿子,小祺,走!”父亲叫道。
“亲儿子好,你们父子俩都是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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