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善良、富有同情心的三好青年,在他人生短短二十几年的生活中,从未遇到过如此荒谬肮脏的事。
三观受到强烈的冲击,第一次真正见识,男人对男人也能做出那事,而时祺还是被强迫的那个,一直以为情到深处,才水到渠成的情事,原以为是世间美好,还想过和暗恋的女孩……
如今都毁了,为什么有如此变态的男人,做出这种强迫人的变态事情,还要让他遇上?
“狗狗不乖,是要被装进笼里的哦。”男人将他塞进了一个黑箱子,而后脚步声远去。
“我知道你还在那儿,出来啊,少藏起来吓人!”
他怒气汹涌地喊着,但未得到任何回应,房间只剩他一个人了吗,那个变态呢?巨大的黑暗让时祺感动恐慌,他摸到笼子并未上锁,于是按着绳索摸到了另一端,那里立了一根钢管?往前爬了两步竟然还摸到了墙壁上……凹凸不平的……
器材还是刑具?
“你在哪里,不要把我就在这儿!”
时祺跌坐地上,不安地抱着小腿,不敢再往前摸下去了,人在黑暗环境里,心理会比平常更加脆弱敏感,时祺没有刚才的愤怒了,反而开始有些绝望地把头深深埋进膝盖,这里并不是酒店房间,看来他已被转移了地点。
“娄仲伟在哪里?你是他吗?你是谁?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对方像有备而来,时祺开始细细地回想,昨晚发生过的事。
那个肥头大耳眯眯眼的陌生男人闯进来之后,告诉时祺,他等的人今天不会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等谁?”时祺警惕地看着他。
“我当然知道了,组聪是不是?嘿嘿嘿,那个女生不会来了,她把房卡转卖给了我,还告诉我房间里有个大帅比在等我,嘿嘿,小乖乖,我找的就是你呀!”
难道对方认识做组聪吗?和组聪约定的事,时祺没告诉任何人,如果有第三人知道,那可能就是组聪说出去的。可是为什么组聪要把他送给别人?为什么要失约了呢?
组聪,一想到这个名字,时祺的心就痛地更加厉害了,那个他暗恋的开朗聪明有钱的女神,现在的他还什么资格呢?已经变得如此肮脏的自己……
时祺在梦里的思维是混乱的,他一会坚称自己很干净,一会又哭诉自己已经脏了。
“仅仅这样就承受不住,那有点太早了!”身边突然有人说话,时祺听出来了,这是……是他采访过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娄仲伟,是你!你把我抓起来的?也是你让那个肥丑男进入我的房间,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宝贝,我给你花了那么多钱,总得从你身上拿点利息吧!”
“真的是你,你这么做已经犯法了,知道吗!”
“违法?”毫不在意的,带了一丝轻蔑,“法只能用来管像你这样的小蚂蚁,你指望谁,指望警察会来救你?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和身份呐!”
“你说什么身份?”时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梦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又突然想到了,以前听过的某个故事中,貌似有医疗卫生系统的人员绑架大学生,盗取配对的器官然后毁尸灭迹。
难道自己不幸和大佬的器官配对成功?有人要噶他的腰子吗?可是若这样的话,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侵犯自己的身体?不对不对,这个人是重量级公司的大老板,
“你绑架我,是想得到什么呢?”
正当满脑子胡思乱想,房间又进来一个人,
“哇哦!不愧是训犬高手,一晚上就把人变成公狗了,有意思。”
这个声音,清亮悦耳,比一般女声要大一些,充满了浑厚的中气,时祺听到立马就僵住了,这是他喜欢的富家千金的声音啊,他的女神,时祺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组聪!为什么你也会在这里?”
“组聪?是你吗?”没有人回答他。
接下来,他听到男人不悦的声音,
“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要卸磨杀驴好嘛,好歹合作这么多次了。”确实是她,时祺再次呼喊组聪的名字,却只听到对方离开了的脚步声。
“找李秘书,他会把尾款结给你。”
“那我就不耽误娄总了,希望下次合作愉快!”
接着是关门的声音,时祺再也绷不住了,开始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嘴巴突然被封,只能发出类似呜咽的哭声,凄凄惨惨哀绝至极,浑似被抛弃的小狗子,等不到依靠的人快要死去了一样。
“时祺!”他听见男人叫他的名字,“你以后就是独属于我的宠物了。”
“为什么?”时祺像陷入巨大的黑洞,一点一点被吞噬带尽,却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暗恋的女神要这样对他,把他卖给别的男人做狗?
这究竟算什么?时祺使劲地呐喊挣扎着,一次一次被男人拽倒,直到另一个男人扑到他身体上,在他耳边哈气,“以后你就是我的奴下奴,只有我跟主人可以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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