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用,但是还没聊三两句,就自卑得抬不起头了,也太……
“呵,你可以这么理解,我不得不承认很多人生下来就是垃圾,毕竟人和人的差异,比人和狗的差异还大。”
他此时的笑容里,没有一丝开玩笑的痕迹。面无表情地盯着时祺。
“姓娄的,你什么意思?”时祺直接站了起来,他觉得娄仲伟就像精神分裂一样,开始多温柔绅士,现在变成吐着信子的毒舌。
我来是为了什么,听他是如何鄙视我这类人的?时祺真想掉头就走掉。娄仲伟的外表,还有他说话的方式,都给时祺造成了非常不安的感觉。
“小朋友,别激动吗,你应该听我说完。”
他继续说道,“除此之外,只有你相信自己生来就可以做到掌握一切,才能拥有集中的权力……”
“高度集中的权力?”那不纳粹吗?现在全世界的主流是民主和自由,时祺一点也不了政治,还有什么权力、权利,他平时最多想想勾搭富家女,吃绝户,此刻听得晕头转向。
“我在全球有超过五百万名员工,某种程度上,我相当于拥有一个小国家,而我则是国王,所以责任重大。这也是大家称之为权力的东西,如果我某天对汽车和造火箭失去了兴趣,把公司卖掉,二百五十万人将会靠救济金度日。”
这是什么垃圾,整体吹嘘自己,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真正不知天高地厚的时祺在心里吐槽着,美国有三亿人口,中国有十四亿,区区五百万员工就这样傲慢。
“你怎么解散公司,都不需要跟领导请示的吗?”时祺认真且鄙夷地问道。在时祺眼中,天大地大领导最大,每个人头上都有个叫领导的东西压着,怎么能跟娄仲伟说的那么随意,想解散就解散?他当自己是谁?
“我自己就是领导,自然不必问任何人。”他向时祺得意地挑起了一边眉毛。
噢,原来他是私营企业……但是……貌似听组聪提过的,私营企业一旦做大就会被国家零元购。
娄肯定还有别的背景,上头有人,公司开的这么大规模,还能保住私有制度。
零元购?谁零元购?时祺还想不明白,只是突然想起来组聪说过类似的话,觉得很有意思,嗯,他总是这样,只能看得到小利,目光也很局限。所以他后期跟娄的相处中,真的吃了不少苦。
这个话题谈不下去了,不如换个,时祺低头又看了看清单,第二个问题是,
“工作之外有其他兴趣。”祖宗只写了干巴巴的关键词,时祺晕乎乎地逐一念了出来也没察觉哪里不对呢。
“我确实有很多兴趣。”一丝诡异的笑容,浮上娄仲伟的唇边,他补充道,“非常广泛。”
不知怎么了,时祺感到他的眼神变得很炽热,带着某种更深层次的信息。
“那你都是怎么放松自己的?”
“放松?”娄仲伟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人真的很英俊。各个角度都很好看。
“嗯,我会航海,飞行,偶尔会乘火箭上天。”娄仲伟在椅子上挪了挪,用一种欠扁的语气说道,“我很有钱,所以我的爱好都很贵。”
“呃,你这牛逼吹挺大的。”
他挑了挑眉,表示并不在意时祺的调侃,得意的笑容炫的时祺眼花缭乱。时祺低下头快速浏览了一下其他的问题,还是再换个话题吧,
“你投资美国的航空航天,有特殊的原因吗?”时祺问道,一个爱国企业家难道不该投资本国吗?
“我们国家不允许私人企业投资。投资造火箭和汽车都是因为我喜欢。”
他略微停顿,走到时祺面前,缓慢地弯下腰来用两只手圈住椅背,以一种将时祺囊括在怀的姿势,贴在他耳畔,以一种让时祺浑身不自在的眼神盯着他说道,“我喜欢特别的东西。”
时祺向左、向右挣扎了两次,但是他的努力没有鸡巴用,娄比他高了半个头,而且力气也很大,如果娄现在要爆肛他,他根本没有胜算。
“你喜欢我吗?”时祺觉得与其被动地等待被爆菊的命运,不如迎头直上,直面困难。就是不知道娄可以给他多少钱。
“你说呢,斑比,你真不知道,自己多么富有吸引力,你就像林中的小鹿一样纯洁、迷人,你的眼睛美丽却迷茫,说真的,得感谢你的妈妈,把你生的如此耀眼夺目。”
一系列“彩虹屁”,夸的时祺晕乎乎的,被脱掉底裤的时候,他甚至忘记了刚才想好的,要跟娄“谈价钱”的事情。
“别别,我、”时祺搂住男人在自己胸膛拱来拱去的头颅,乳头被吮吸的麻麻的,从没有过的感觉,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直到肚子上的那只手不断向他试探,并突破了他的“禁区”,时祺才大声呼喊着救命,然后推开了娄。
“停下来,我是、我,我是男的,”
娄仲伟说到做到,没有用强的,时祺一推,他就主动放开了,他阅历丰富,游刃有余,用深邃的眼睛凝视时祺,“男的,怎么了嘛?我也是男的。“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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