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关少奇闹着要玩,关夫人便将少奇放庭院上,细心地叮嘱他。
不许玩太晚,不许不洗手
而方回偏房,她便被股灼热视线定住了。
是谁?那位?
宇。她抬首,轻声地叫,好久没见,我好想你。
原是关宇。
他现下已更衣,便显得端正:菲菲,进屋。
男人声音很低,关菲便很轻易晓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无非便是那几件最爱。
她尚且端庄地推门:你猴急。
是,猴急呢。关宇很快地随进来,将门锁上,爹还在厅堂
关菲的眼波动了一下,旋即便温声道:你小声一点,我妇节不保呢
声音却不及关宇更快。
男人习过武,自然力道很强,关菲已然欣喜地习惯,便依顺进去。
吻么。
吻在哪里?
关宇解着关菲衣物,便将厚唇抵在她脖颈,次次地咬。
有未有背着我勾男人?
他下身已经挺很大,硌得慌。
关菲便缱绻地挪脖颈,道:不敢呢,怕郎君罚我。
这声太听话。
关宇很显然被取悦,低低地笑,将宽手掌覆给纤细的腰:做得好,有赏。
甚么赏?女人只觉腰身也软透,理智也要被蚕食掉,眸子都丢神。
一张宽掌顿时扯开关菲衣物;
诱惑么。各个布料都崩坏,凌乱地散。
青衣再遮不住主人隐私,便露出许多白。
白的乳,白的腹,这上头还有产子后留下的妊娠纹。
不完美才会造就完美。
关宇将关菲带至榻上,便从容地俯下身去吻;
吻她妊娠纹,吻她胯骨,旁吻旁却又窸窸窣窣地解自身亵裤。
这便是赏。而关宇解过裤后,一根长物弹出来,这上面竟也会盘旋地绕青筋。
粗鲁。
关菲已动神,便好生柔软地用手缚住关宇:说甚么这是赏,我瞧这算是你一厢情愿。
说着,她乳尖却也已透粉,俗庸地动情,这赏,未有珠宝华丽,也未有绸缎漂亮。
你不喜么?关宇单是打断她,托住她已起身的小乳,用唇含住:我知晓你最是中意我的,媳妇。
这乳方才睡醒,便急切着讲要,不矜持,女德学去哪里?还不是想我,嗯?
他一双手不曾安宁,拿捏住乳还不够,还四处地乱碰,似乎登徒子。
先是乳,再是耳垂,再是眼睫。
好生秀雅。
关菲无法辨析,便单只并拢双腿,柔情地垂下眼:油嘴滑舌。
她那小乳也被拿捏得变了形,唯独关宇很平和地:不油嘴滑舌些,怎么讨我的娇媳妇欢心?
平和么?可身下热透,是甚?已动情的女人用手滑下去触,却感到手心里好蓬勃,那根正隐约地跳。
嗯?
那物太热,太大,她不去碰,便单是用两腿夹住,喟叹道:好硬。
可她未想到,单只一夹,关宇眼底便晃进浊:嗯?硬不好么?
遭了,关菲眼底湿透。
要被折腾了。
果真,男人已然入神。
不硬些,怎么操媳妇呢?他一旁说,一旁却用手抽起性器,淡淡地拍在关菲腿间,菲菲,开腿。
关菲矜持地,做不出这动作,便只好软和地别开眼:宇,你不会自己开么?
关宇摇摇头,动手箍住关菲的首,让关菲直视他:不会。
明摆是诳语。
语气呢?语气是不容拒绝。
关菲看着他,险些掉眼泪。却也了解关宇,只得极慢地开腿,一分一寸地,连下身也细致地袒露。
内里尽湿,嗯?湿漉漉的,也叫阴唇,便这样流水,管不住?
关宇硬得更加灼热,便迫不及待地将那根插进去,寻求契合。
一瞬贯进去,都湿润。
契合在何处?他下身的女人柔声叫了一次,也不顾妇节,湍急地流水。
那一根便好似在水帘洞之中练功。练甚么功?双修。
关宇顾不得风度,便正如关菲无法再婉约;他抬起关菲的腿,便如此搭在肩上,直直地入进去。
一息,两息。
那根似乎带血渍出身的将军,不曾承认落败,反复地进攻。
便入通道,一整根探进去,反复地砸那处紧闭,一次次地捅插。
一息,两息。
似乎将要插入子宫里。
关菲很情欲地红了耳垂,便自持地用手遮上它。
随波逐流么?也抖乳浪。
她半阖着眼皮:慢、慢些罢!郎
关宇却不曾应允,也抓住她的那根手,用灵巧的舌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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