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月不清醒的大脑缓慢转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绵软的身子往前一扑就进了他怀里,被强行打断的高潮和空虚已久的穴肉都在叫嚣着欲望,她抬头楚楚可怜地看他。
“时阳……操我……求你……”
这从善如流的淫荡模样不知为何又激怒了时晟,他扯了她的手腕几步把她拽到床边,一把把她摔到床上,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一阵天旋地转,隗月陷在柔软的床里,粗暴的对待并未让她惊慌,反而多了几分兴致,身体被包裹的感觉带来更多安全感,勾起更多渴望。
她勉强直起身子,双腿侧边并着轻轻摩擦,淫水溢出了更多。她抓了他的衣摆,望着他娇求:“时阳……来操我好不好……小骚逼流了好多水……”
他不语,只是低头看她,不辨喜怒。
她突然福至心灵,又拽拽他的衣摆:“老公……老公操我嘛……”
他喉头滚动,嗓音低哑道:“继续。”
“唔嗯……老公……求老公操月儿……好想老公的大肉棒……”
她真是没心肝的,时晟想,从前她只有被他操得神智不清时才会被哄着叫一句,如今,呵,倒是懂事得很了。
可他偏偏就这样消了气,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地推倒了她,把她压在身下。
他与她身躯紧紧相贴,身下的娇人儿皮肤滚烫,他泄愤般咬了口她的耳垂,却激得她战栗,她想叫出来,他却吻上了她的唇,将所有声音淹没在两人口唇的风暴之中。
他强势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唇瓣重重碾在她的唇上,舌头在她口腔里扫荡,勾了她的舍纠缠不休,攫取她所有的空气,只有淡淡烟草气息渡到她口里。在楼下被啃破的唇瓣带了淡淡的血腥味,因而他吻得那么凶,却又堪称温柔地舔舐着每个角落,将三年的思念和怨愤倾注在这吻里,五味杂陈的汹涌情绪仿佛通过一吻传到她身上,反而令她沉醉。
他又赌气般啃了她的唇,却轻地留不下痕迹,他吻上她耳垂,感受到她的娇喘和战栗,又来到脖颈,在上面吸吮出一个个鲜红的草莓印记,最后停留到乳尖,对着那挺立的红豆又啃又咬,她空虚的穴随之吐出一股股淫水。
“进来……时阳……唔……”她终于得了口喘气的机会,催他纾解身下泛滥的欲望。
“等我……”他记得她从不让他不戴套进入,起身想找避孕套,却被她拉回来。
“不用……直接进来……唔嗯……”她双腿盘上了他的腰,如勾魂夺魄的妖精般附耳说。
隗月怎么可能指望男人每次都乖乖戴套,自然是长期吃着短效避孕药的,不怕被内射,当然,她也会定期检查身体。
时晟眸色一暗,对准了流水潺潺的蜜穴,粗长巨物猛地一捅到底。
“嗯啊……好涨……”他那物还是那样粗长,在她用过的那么多男人里很是排的上号,将她的穴一下子撑得满满当当。
突然进入这样紧的媚穴,他也一下子头皮发麻,她的穴还是那样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吸着他,仿佛再也不想他离开——而这也是他第一次直接与她的蜜穴亲密接触,湿润和紧致的包裹令他丢了半个魂儿。
不待她适应几分,他已经猛烈操干了起来,屋子里响起水声四溅的声音,还有她连声的娇吟。
“哈啊……时阳……好舒服……啊——”
“叫我什么?”他发狠似的用力。
“啊——老公……嗯啊……老公的大鸡巴好会操……唔啊……”
她在床上惯会讨人欢心的,可他偏就吃她这一套,粗硬的肉柱在她甬道里如打桩机般进进出出,次次直抵花芯,听她叫几声老公就恨不得操她一辈子,用上了力气撞到她最深处,只想听她叫得更娇更浪。
“老公……哈啊……小骚逼被操得好爽……大鸡巴好厉害……啊啊——”
他顶弄得太狠,才被操干了十几分钟,她竟然又快要高潮,更昂了脖子叠声叫春。
“快……老公……快到了……啊——”
大脑骤然闪过一片空白,她尖叫一声后卸了力气,潮红的脸上翻起一个白眼。
高潮后媚肉把肉棒骤然绞紧,他忍不住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她穴里,激得她又浑身一抖,彻底瘫软在床上,浓精灌满了她整个甬道,从穴口缓慢溢出几滴白浊。
他看得眼红,尚未疲软的巨物又粗涨几分,抬了她的腿到肩上,抓着她的大腿挺腰重新进入。
“你……唔嗯……又吃进来了……”她似是想娇嗔一句,却更添了妩媚风情,蜜穴顺利地接纳了来客,刚刚已经习惯巨根进入的甬道被再次爱抚反而有种满足。
他再次动了起来,肩上架着她的腿,每次重重顶入都能将她撞得后退几分,又被他捞回来,顶到更深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难耐地抓紧了床单。
“嗯啊……哈啊……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小骚逼好喜欢吃鸡巴……”
他整根抽出又狠狠撞进,抽了她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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