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丁字裤,衣服都不用脱就能插进去。
呵,真方便啊。他怒火中烧,极凶地一手按了她的乳,一手摸到她身下,意外地被泛滥的淫水打湿了满手。
“湿成这样,隗月,你他妈现在就是这么淫荡欠操是吗?”
他突然的动作激得隗月身子战栗,穴里止不住地喷了一股水出来,打湿了他的手,却没能浇灭他心头的火。
“这么欠操,我偏不让你如意。”
他抽出沾满淫水的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乳肉上就满是她的水,带着黏稠的湿意刺激着她的乳尖,看到她咬唇隐忍的神情,他心里竟终于宽慰了一分。
她的乳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揉了两下身子就软得快站不住,只能勉力靠在门上不至于滑落,身下泛滥成灾。
“唔嗯……”大掌又一次剐过乳尖后,她忍不住叫出声。
“呵,这么敏感,之前在一起的时候装得像清纯玉女似的,现在这么一副被操透的样子。”
他的话明明该像冷刺一样扎在她心里,他是这样希望的——她让他这么痛,他也要看到她痛苦。
可这些根本刺不痛她,反而更激起她的性欲来,因而她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又咬唇娇吟一声,身下流水潺潺,夹了腿轻扭腰肢,眼神里是楚楚可怜的勾人。
“操!”他察觉她的小动作,更气上心头,掰开她的腿让她叉开站着。
她整个上身倚靠着门,被迫分开的腿脚已经无力,大手还在她乳肉肆虐,不肯疼爱她的蜜穴半分,让她空虚得更加厉害,娇喘不停。
“唔嗯……时阳……操我吧……哈嗯……”她向来在床上乖顺,如今终于肯叫他时阳,想博得他的怜爱。
他听到这一声唤,恍惚了一下,心头的气就这样无端消了三分。
“真是不争气。”他暗自唾骂自己,却低头含上了乳肉。
“唔啊……”湿润的舌尖反复舔弄着乳尖,带给她更强烈百倍的快感,她的腰扭得更厉害,挺着胸不停将乳往他嘴里送。
“时阳……时阳……嗯啊……”她娇声唤他。
他发狠地啃着这在床上才肯乖一点的妖精的乳尖,痛感和快感交织袭来,她昂首尖叫,呻吟声支离破碎。
“时……阳……唔嗯……啊——”
他手指下滑到她臀后,勾起了她的丁字裤,细细窄窄的线立刻勒进了阴户,磨上了她的阴蒂和穴口。
“哈啊——”她咬唇媚叫一声,身下终于得了一丝宽慰,转而又被不停前后上下磋磨着的细线勾起更深的欲望,淫水喷出一股又接了下一股,已经打湿了大腿根,可那里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那根线极快地摩挲着她的阴蒂,不停将穴口溢出的水带到前面来,也将快感带到她身体的每个角落,细绳不时上提压迫到阴蒂,被勒紧的嫩肉传来极致的酥麻,使得她上半身紧紧贴在墙上,下身不自觉地随着扭动,甚至迎合地蹲下半分让细绳勒得更深更紧。
“唔嗯……嗯啊……哈啊……”她一刻不停娇喘着,咬了半个唇扭着细腰,就要攀登极乐的高潮。
“时阳……唔啊……啊——”他看得眼红,一把扯紧了那绳猛地上提,他最后这下狠狠勒上了她充血的阴蒂,她浑身过电一般战栗不已,直接攀上了高潮。
隗月身子软如泥般贴着门滑落,被时晟捞起按在墙上:“这就高潮了?骚货,老子的鸡巴还硬着呢。”
他拉开裤链,盘旋着黑紫青筋的巨物弹射而出,挤进她两腿之间。
“夹紧。”他抽一下她的屁股,给了她几分清醒。
“唔嗯……”
她刚高潮过的身子极度敏感,阴蒂还充着血暴露在外,就猛的被滚烫的硬物闯入紧紧摩擦,她被刺激地叫出声,身下顷刻间大雨滂沱,淫液在他挤进腿缝的瞬间就涂满了他的茎身。
“老子让你夹紧。”她双腿虚浮无力,还未支起身子夹紧双腿间的巨物,屁股上又挨了他一巴掌。
这反而让她更兴奋起来,挪动了步子把巨物紧紧夹在腿间,滚烫的硬柱又涨大几分,只是被她腿夹着前后磨着她的蚌肉,他就已经头皮发麻。
他实在太久没有过女人了,上次还是应酬时喝醉酒,看见了一个跟她极像的人,他把她按在床上亲吻,可她叫床声跟隗月不同,甜腻却不柔媚,他猛地醒来,硬是把已经抵上了穴口的那物收回来,跌跌撞撞地跑了,被经纪人不知笑了多久。
如今她竟就在他身下,他这样真切地用那物紧贴着她最隐秘的部位,感受着她的热度和不断流出的淫水,听她媚极地叫,简直像做梦一样——他真怕这又是他的梦。
“哈啊……时阳……好烫……嗯啊——”
她感受着他惊人的热度和一如从前的粗壮,被肉柱的摩擦荡起不断的涟漪,快感沿着身下的神经传到大脑。
“慢点……不要……啊——”
她承受不住刚高潮过就接踵而来的汹涌快感,若刚刚还是轻拢慢捻的和风细雨,如今就是愈演愈烈的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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