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想你。”
那双柔雾朦脓的眸中全是浓浓的想念和爱意,他像重新回到大海里的鱼,要吸干水分才能罢休。
应时序一手包裹着勃发的肉棒,一手抚上他鼓囊囊的胸膛,以十分狎昵的手法玩弄着胸前两颗乳粒,粉色的奶头瞬间红肿充血,大口大口吐着香甜的乳汁。
“啊!”谢鹤辞眯着眼发出暧昧的呻吟,他挺胸将饱满的乳房送到应时序掌心,“好热……好胀……”
他扶着她的肩膀颤抖,湿热的鼻息交融,空气渐渐升温,他从应时序口中退出来,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她脖颈上的软肉,他帮她解开衣扣,虔诚地一路吻下,停在她跳动的心房上。
谢鹤辞弓下腰,闻着她皮肉中透出的清香,满面潮红:“老板,你想我吗?”
应时序低着头看他,湿润的唇轻轻贴在她的胸膛上,她感受到了来自谢鹤辞的温度,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清摸不透,她闭着眼语气低沉:“嗯,想你。”
她用沾满奶水的手在他上身肆意滑动,摸到凸起的肋骨,不满地捏紧另一只手里的东西:“怎么还是这么瘦?”
谢鹤辞被她掐住命根,叫了一声,又爽又疼直打哆嗦,他讨好地吻着应时序的下巴,喘得断断续续:“别……我错了……老板……疼……疼……”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整个人热的要蒸发了,快要淹死在强烈的爱欲里,手淫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快要喘不上气,吐着舌头瘫倒在应时序怀中。
应时序将手指插进他口中,任由口水流了她一手,嗓音低哑:“舒服吗?”
谢鹤辞合不拢嘴,尝到点甜味,恍惚记得是自己奶水的味道,胡乱点头:“舒服……唔……舒服……”
他含着应时序的手指,眼神迷离,嘴巴湿淋淋的,表情十分淫荡。
应时序看得喉咙发干,恨不得把身下那根东西捅到他嘴里,她加快手中的动作,重重碾压过肥厚肉冠上的马眼。
“唔!”谢鹤辞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蹬着腿狠狠一抖,大量的精液射了她一手。
应时序抽出手用湿巾擦了擦,搂着他细窄的腰埋头吸奶,她晚饭也吃饱了,喝不下多少,主要是帮谢鹤辞吸出来缓解胀痛,他的乳房很软,小小一团很是可爱,她吸着吸着就忍不住狠狠咬了下去。
她不顾谢鹤辞的哭喊求饶,像头许久没开荤的野兽,叼住那块嫩肉来回撕扯,把乳晕吮得红艳艳的。
她顶开谢鹤辞的牙关,把嘴里的乳汁全部灌给他,谢鹤辞也吃不下,含着泪呛出奶白色的液体,他被应时序折腾得颠三倒四满身狼藉,几乎要软成一滩水。
应时序玩够了,剥下他的衣服和裤子,搂着丰膄柔软的腿肉把他压在床上。
谢鹤辞刚一躺着就咬牙“嘶”了一声,应时序察觉不对,把人翻了个面,映入眼帘的是片青紫,看着就疼,她皱眉:“怎么弄的?”
谢鹤辞赤裸着趴在床上,怕扰了她的兴致,就说:“没事,不疼的,老板,进来吧。”
应时序毫不怜惜伸手一按,他就疼得龇牙咧嘴直飚泪花。
她冷笑:“这还不疼?”
她带着人又去浴室洗了遍澡,期间怀里的人还不死心想要勾引她,被抵在墙上重重扇了两下屁股才老实。
她换了床单,让谢鹤辞趴着,拿出一瓶红花油给他抹在伤处:“有没有伤到骨头?”
谢鹤辞抱着枕头闷声闷气:“没有,只是被人撞了一下,没有那么严重。”
他还不死心,分开腿邀请她:“老板,我没事,只是青了一点,我没那么娇气。”
他见应时序不为所动,咬着唇又想到个主意:“老板,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你这样会很难受的,你上次不是说……说……想射到我脸上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应时序:“……”
她的自制力可比谢鹤辞强得多,欲望很容易就消退下去,还给他红肿的臀尖也摸了点药。
她调高空调的温度,把人搂在怀里。
谢鹤辞知道今晚是做不成了,失望叹气,不过半分钟后又高兴起来,半趴在她身上亲亲蹭蹭。
应时序揉眉:“睡不着?”
“睡不着。”谢鹤辞诚实点头,挪挪位置舒舒服服窝在她怀中。
应时序道:“明天有个慈善晚宴,你跟我去。”
谢鹤辞一惊:“啊?!”
他可没参加过这种上流人士的会场,什么规矩也不懂,基本不认识什么名人,万一做错事闹笑话会给应时序丢脸的。
应时序似乎看穿他在想什么,摸着他光裸的腰稍作安慰:“只是走一个过场,不用担心,跟在我身旁就行。”
谢鹤辞心里直打鼓:“老板,之前和你去的人呢?”
应时序:“越书有事,我给他批了假。”
谢鹤辞自认做不到像越书一样周到稳妥,说到底他还是个才高中毕业的学生,和经验丰富的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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