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哥俯下身,声音刻意压低,听得人耳朵痒痒的。
客人没有回应,他权当这是默认。
身上最后一条毛巾被扯出去,露出粉嫩无毛的穴。
它悄悄开了道小缝,不时吐出花露。
小哥换了个姿势,爬上床跪在被分开的双腿间,手扒开花户,顿时,流出许多蜜液。
忙活了这么久,连口水也没喝。越想越眼热,他索性也趴下身子,脑袋扎在双腿间,捧着那汪泉开怀畅饮。
泉水太少,很快被他喝得一干二净。
粗粝的舌头伸进甬道,穿过层层叠叠的媚肉,很快舔弄到一块软肉。
只是模仿性交的姿势轻轻撞了几下,尹锦真便发出几声拉得长长的娇吟。
小哥埋头苦吃,乐此不疲地玩弄起那块软肉。
他惹得尹锦忍不住扭动下身,花穴更是吐出更多露珠。
不过都没有浪费,被小哥吃得一干二净。
见人开始哼哼,花穴也开始收紧,他猛地退了出去。
花露没有地方可以承接,反而被一根手指借力溜了进去。
舌头转移了个位子,开始含弄那块阴蒂。它太过敏感,不过是轻轻地舔弄都能涨大一圈。
舌尖灵巧又有力,围着那个点发起的攻势猛烈而认真。
女人本就在高潮边缘,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没吃几下就喷了出来。
蜜液一股脑喷了出来,被小哥稳稳接在嘴里,一点都没有浪费。
那根手指也得以进得更深,确定扩展完毕后,小哥上前几步,将客人的腿扛在肩上。
泌出液体的龟头不住摩挲嫣红的花户,两相比较下,衬得小哥的性器狰狞可怖。
龟头进得很顺利,没费多少力气就挤了进去。
可柱身不太顺利,被紧紧箍在原地。毕竟实在是太大了,与她的尺寸并不匹配。
肥厚的花唇撑得发白,足足被撑开四指宽,蜜液甚至没有空隙得以流出来,每每深入,总能听到啪啪的水声。
尹锦真不满地发出几声嘤咛,唬得小哥吓了一跳,但仍没有要醒的意思。
大掌抓住柳条样的腰肢,在上面留下两个红掌印,没时间考虑该怎么善后,小哥掐着她的腰,强行将棒身整根挤入。
一时之间,室内除了音乐,就只有交合时的唧唧水声。
小哥渐渐肏出味道,遵循着三浅一深的动作开始律动。
他先是充分安慰了深处那块受了冷落的软肉,随后狠狠向着花心冲去。
耻骨重重撞击花户,龟头也重重顶弄花心,躺椅随着两人的动作乱晃,像是承受不住波涛的小船。
尹锦真近乎是被撞醒过来的。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身下一阵阵快感夺去心神:“你是谁?走开……哈啊,不要……”
“不要?”小哥顿了顿,恶劣地撞那块软肉,弄得她小腹又酸又胀,勾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他毫不怜惜地按了下去,在女人娇娇的呻吟中缓缓开了口:“既然不要,客人怎么叫得这么骚,夹得这么紧?”
小哥的动作愈发猛烈。
尹锦真本就在高潮边缘,她抓住躺椅边缘,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
在一阵不规律的缩动后,穴内喷出一股股蜜液。
她被操到潮吹了,可这人仍是硬的。
涨得发热的肉棒死死守住精关,狠狠撞开宫口,龟头冲入那小小的地方,射出的精水简直快要将那处塞满了。
尹锦真几乎又去了一次。
她没有力气抓住躺椅,全靠小哥伸出援手,声音像是带着钩子:“嗯啊,涨……”
她嘴里说涨,那处却贪婪得紧,射进多少精液都一股脑吃了,一点也没浪费。
似是嫌这姿势没趣,尹锦真的身子被人翻了过来,光洁的背紧紧贴着小哥胸口。
胸口那两团白肉早已满是暧昧红痕,被人握在手里把玩,一只手几乎抓不过来,从指缝中漏出一大片。
上面和下面一同被人玩弄,尹锦真受不住这种刺激,又不知道泄了几次。
途中,她还被人哄着喝了几口水。
肚腹鼓鼓胀胀,里面不知道装的是精还是水。
一只手悄无声息摸到花蒂,食指和中指夹着那里,肉棒又狠狠碾磨胞宫。
两重刺激下,她又高潮了。
不止如此,一道淅淅沥沥的黄液从前头喷了出来。
黄黄白白的液体流了满腿,尹锦真倒在躺椅上,双眼翻白,被肏成个只会呻吟的淫娃。
再醒来时,身上的人早已换了几个,见她醒来操得更深:“小骚货都爽晕了,一个人赤条条躺在这里勾人操呢。”
时至深夜,这场情事仍未停歇,尹锦真吃了个饱。
早晨八点,正是电车最拥挤的时段。
尹锦真缩在角落里,一手提着包,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吊环,像是在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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