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珩澈直直看着凛乌,眼中光亮渐渐代替迷茫。凛乌:“你并非重生,我亦从未死去。”他们之前是在这灵器复刻的世界里,“死”后便出来了,而不是山风移时术的成功。“也就是说…我,我没有……”没有伤害到你。“嗯,阿澈没有的,就当那是个幻境吧,别再纠结了。”凛乌温声回答。珩澈小心翼翼地问着,庆幸与喜悦快要溢出言语之间:“所以…你还好好的,一切都好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珩澈又顿了顿:“那幻境中的人是你吗?不对,是你……”他看了眼手中的道凝珠。可灵器不是只摄取了他的意识?凛乌怎么会进去……“是我,可能是因为这灵器一直是我养着的,它就顺道将我的意识也扯了进去。我进去后,被屏蔽掉了一些记忆,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灵器中,致使你我那样被动。”凛乌将灵器收回储物佩。“最后我的死,也是因为我察觉到了那个世界的不对,在猜测之下试图一赌,并非是因为阿澈。后面你与我……我是愿意的。只是一开始我怕我所猜所想不对,你被牵连太深,就选择了与你疏远。”灵器世界终究不是真的,所以复刻不了“有”,所有关于“有”的记忆,就都消失了,当时他与颜舒谈话后便开始猜想了。想来那时华昙万界会盟推迟一年,也是因为华昙帝的记忆出了差错,毕竟华昙帝也与凛乌有关系,那多多少少会接触到关于“有”的事。“说到底,是我疏漏,阿澈别再因这个烦心了。”他原本是想疏远珩澈,自己赌一把,但后面他没想到珩澈对他的执念已经深到了那样地步,于是索性不将人推开了。而当最后他得知珩澈恨他的真相,他好怕自己赌输了……若是赌输了,珩澈要怎么办……故而他说‘恨我吧……别怪自己……’。凛乌话不知哪个字眼扎在了珩澈心尖,让其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缓缓点了点头,随后怒道:“是你疏漏?怪你,什么都怪你!你把什么都揽到自个儿身上!”珩澈十足气恼。“凛乌!你是石头做的?啊?这破灵器的问题你也怪你自己,爹爹阿娘被小人所害你也怪你自己,你就不会难过委屈吗?!”两颗眼泪从珩澈的眼眶中滑落,他的声音也早已带上哭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事事责怪自己,我……”有多么难受和痛心。凛乌被这一通话打得愣住了。委屈的。在那个被创造出来的世界中,他“死”前才知道珩澈恨他不是因为他没及时救他们,而是误以为自己是元冬泽。他没能告诉珩澈真相,也不能告诉珩澈真相……那一刻,他是委屈的。
--------------------最近改了个前文的设定,两百万年好像太远了,所有关于两百多万年前的事都改成了六万多年前。(颜舒和白清雾年龄、凛乌坐镇泯海、末劫之战等)△因为人界一小时是泯界一天嘛,泯界五万多年前其实也就咱秦汉时期。不能再压缩是因为成年的白清雾在人界秦汉时期有一条线,幼年的白清雾则要经历众界末劫之战。我也不想把时间数字写太大,看着好夸张,可没办法。(安详躺平) 崇明集议(凛珩,慎回过神来,凛乌已将珩澈面上的泪珠衔去。头一回见珩澈明显的表现出这样的生气,他忍不住笑了笑。——珩澈是怕他委屈而生气的。“你以后再也不可以胡乱把错揽到自己身上了……”珩澈咬牙,声音哽咽道。凛乌叹了口气,指着珩澈手中的道凝珠:“那阿澈也不要再因为这个而自责了。”珩澈点头,将珠子收了回去。随后红着眸子,利落地一把扯过凛乌,环上脖颈,粗i暴地吻上去。全然不同于凛乌的温柔,他几乎是有些霸道的。咬破了对方的唇,珩澈尝到血腥味,稍稍一顿,放轻了力度,又安抚似的轻轻舔舐着那伤口。凛乌闭了闭眼。——痒。他这样想着,慢慢搂住眼前人,加深了这个吻……两人身上都是栀子花气息,其实早就分辨不开了。正如交织的命运……他们互换着气息,心乱如麻。凛乌虽没看到,但隔着自己身上层层红衫,也能很清晰地感受到……珩澈的指尖划过,一路向下,最后轻轻勾住了那红色根衣带……随着那红色锦带解落,有什么东西,一并断掉了。——啪嗒。是凛乌脑中最后紧绷的一根弦。珩澈的这一举动,两人心照不宣……凛乌捉住了珩澈那只不安分的手,下一秒,他们已在长宁宫寝殿,珩澈坐着的也不再是秋千,而是床榻。“阿澈……”——阿澈真是善解人衣啊。凛乌本来下意识想这样调侃一句,但又觉得不合适,还是憋了回去。珩澈身上,白色的衣带也被凛乌牵落,白绸与红纱交错缠织。彼此相拥亲吻,无声地互诉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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