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但封于修偏偏要吞进三根,修长带有薄茧的手指被封于修抓着戳弄柔软的口腔,随后又捅进喉口,封于修在用于困樵的手指给自己做深喉。
仅仅只是这点,就已经让于困樵难以控制,可接下来封于修的举动才是真正引燃于困樵疯狂的开始,封于修将他的三根手指深深吞下,随后于困樵感觉到自己的无名指传来痛意,等封于修将他的手指从口中吐出来时,于困樵的无名指指根处,已经有了一圈牙印,封于修留下的。
“给你的奖励。”封于修的声音喑哑,声线中带着不住的喘息。
于困樵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漆黑的眼眸近乎要成为赤红,在此刻认主的狗终于反噬,他猛地将封于修压在了自己身下,扣住封于修的手腕,滚烫的粗硬的阴茎猛烈地向早就被干的湿泞柔软的后穴抽插。
封于修任由他这样做了,或许这也是一种新奇所在,他将腿缠上于困樵的腰,肉穴就能更深的吃下坚挺性器,抽送,捣弄,于困樵的动作近乎疯狂,他低头,带着虔诚与仰慕亲吻封于修的唇,脖颈,胸膛,还要一遍遍叫着封于修的名字,仿佛这样才能确认,他已经是封于修的所有物,已经是封于修的狗。
“封于修,封于修。”张合的唇齿间是近乎爱语一般的呢喃。
体内传来的一波波浪潮似的快感让封于修来不及回答于困樵的话,于是发泄似的咬住于困樵的肩膀就是他的回答,于困樵像是感觉不到痛,他狂热地操着封于修,肏弄的动作迅速而疯狂,可能连屋外的雨声都遮不住做爱时的肉体拍击声,封于修的阴茎早就在于困樵的抽插间被刺激地再度挺起来,于困樵分神再次用手去伺候他,而身下侵入的动作也不曾停止,他的渴求太多,太浓,一次两次怎么能令终于有主的流浪狗满足?
这种长时间的索求一直从深夜持续到天幕泛起鱼肚白,雨已经停了,可屋内的交缠却不曾停止,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的事件,于困樵痛定思痛,渴求无度,封于修不知道自己已经射过几次,他的小腹也被于困樵的精液给射的微鼓,可于困樵还未停止操干他的动作,他们换了很多种姿势,最终还是定格在这样的拥抱上,于困樵抱着他,猛烈抽送,又将一波浓浊的精液射进封于修身体,伴随着这种快感刺激,封于修也再次射了出来。
随后他立刻收紧了手中的狗链,防止于困樵再度发疯。
“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停。”封于修说,嗓子哑的厉害。
于困樵用那双眼失落地看着他,显得十分可怜,但封于修心硬如铁,绝不动摇,于是于困樵只好意犹未尽地将封于修抱去浴室清理,温暖的水流泼洒在封于修身上,令他十分的想要昏昏欲睡,但偏偏于困樵还要婆婆妈妈地蹭在他身边说话,又粘人又烦。
“你还会去和那些人比试吗?”于困樵小心地问,他看着封于修微微挑起眉毛要说话,但又似乎是生怕封于修说出那句经典的既分高下也决生死来,他胆大包天地赶紧伸手一把捂住了封于修的嘴。
封于修:“……”
“你可以不要去比试了吗?我不想你出危险,封于修。”于困樵闷闷地说,他不是个善于表达内心的人,也不擅长开口说话,或者就是嘴笨:“如果你死了,我不知道你死后,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封于修嗤笑了一声,他想说你又不是我,就你这种懦弱可欺的脾气,难道还能毁灭世界不成?但随即他又想到于困樵其实是个变态,虽然属于缺爱的温良型变态,不伤人的那种,但无论如何,变态仍旧是变态,他可能不会崩溃到去杀人,但精神不稳定的于困樵,很有可能刨坟后对封于修的尸体做点什么。
封于修不愿意想象那种毛骨悚然的画面。
于是封于修沉默了会儿,最后说:“别胡思乱想了,于困樵,我会努力,争取死在你后面,所以我答应你,在你死之前…我不会再去比试了。”
于困樵的眼睛显而易见的亮起来,他抱住了封于修,两人紧紧相拥,此刻像是一个承诺,封于修也难得没有不耐烦,而是接受了于困樵的这个拥抱,不过很快,在感受到于困樵下身的某种变化后,他猛地伸手,抓着于困樵扔出了浴室。
“滚出去。”浴室门被大力地关闭后,还能听到封于修充满怒气的声音。
但被扔出去的于困樵望着浴室,半晌,他微微地笑起来,这是于困樵鲜少露出过的笑容。
……
三年后,老城区公园。
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在绿茵茵的塑料草地间牵着自己的风筝来回奔跑,她的风筝是漂亮的燕子,因而小女孩十分喜欢。公园边就有冰淇淋车,她跟妈妈要了几张零花钱,想买一支冰淇淋吃,只是一手拿着风筝,一手拿着冰淇淋,有些很不方便,于是一阵风吹拂而来的时候,小女孩的手一松,她的风筝就轻飘飘的挂到了树上。
小女孩怔怔地看着,连手中的冰淇淋化了都没有察觉,她的眼中很快地蓄起眼泪,委屈地瘪着嘴,泪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她打算哭着喊妈妈了,让妈妈把她的风筝从树上救下来。
但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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