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烫的石头,碰一下都会燎的她的皮肤格外的灼痛。
他想用孩子留住连秀娥留不住,他寄以希望生下的孩子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怪胎。
这就是报应。
这都是秦立国应得的。
他活该。
而秦年呢,秦年也跟着他一起活该!谁叫他们都姓秦,谁叫他们都流着一样的血!你看他现在不也和秦立国一个样,满嘴的谎言给别人下套,一样的路子一样的烂。
岁岁年年:我们分手吧。
沈南泽那边良久没有回消息。秦年不管他,继续抄金刚经,然后写几个字就错写几个字就错。不是笔划写的太飞了就是字抄错了抄漏了,反正就是写的不顺畅。洒脱不拘的字形因为错的太多慢慢写的细,写的正,渐渐偏向于规整的楷体。
他写正楷体扎实手臂却颇为不稳。
狗:你认真的?
当然认真的,他现在想学好了,不骗人。
岁岁年年:嗯。
沈南泽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依旧被秦年掐断。
狗:你再说一遍你要干嘛?
岁岁年年:我们分手。
狗:见面。
狗:站我面前当面说。
秦年给他回了个ok。后面沈南泽再没给他发过消息打电话,而后他不知道从哪儿哼来一首破调子的歌,边哼着边把写错字的纸张全揉进垃圾桶,然后收拾笔墨扯过卷子继续做。
这可真是平淡的一天,朴实无华的下午。
到了深夜的时候秦年终于赶完所有作业,临睡前他主动给傻狗发消息。那会儿都凌晨两点过了吧,七八张卷子的威力可不是盖的,做完了可能比抄金刚经更浑身舒畅有劲。
岁岁年年:在?
他躺下床的时候发的消息盖上被子的时候就被回了,看来那傻狗睡不着,估摸着十有八九是因为他了。
秦年最开始骗人的目的似乎真的达到了,不过他却不开心,当然,他其实很少有真正开心的时候。
狗:你说你今天的话都是开玩笑。
狗:我就原谅你。
岁岁年年:没开玩笑。
秦年发了一个地址,时间。就明天中午天台上解决一下得了。他之前给的沈南泽他在外市的地址,但明天都要见面了,他才不管沈南泽现在看见那一串xxx市xxxx六中明远楼天台怎么想呢。
他要睡觉了。
熄灯。
秦年照常在路边买了个包子配豆浆去上课,他起来后没有看手机上沈南泽发的消息,都没什么好看的,到时候都会讲明。
一早上风平浪静。
今天天气不错,有太阳,阳光也还不辣。
的学生还是过去了,搁两人边上问:“同学,你这边可以检查了吗?”
那瓷砖墙上还挂着一个大脚印,三个人都看得清晰无比。
“……”
“稍等,你们先看看别的地方,我很快就好。”秦年不管沈南泽,转身回去重新打水。
再回来擦瓷砖的时候,检查卫生的同学和沈南泽都不见了。
秦年很快把瓷砖重新擦一遍,然后守着等查卫生的同学回来后卸任交差。等都弄完的时候他看了下时间,有点晚。估摸着食堂的剩饭剩菜可能都剩的不多,秦年只好出去吃。
回他们班,门口却站着一只湿漉漉的狗。
秦年:“……”
沈南泽看着他来就一直盯着他。
他只是回来扔个垃圾,早知道直接去吃饭。
这个点学校里的人不多,教室里也没几个。
秦年进去拿了垃圾出来,那狗东西就站着不走,并且冷着一张脸就站那里一动不动。
“你想干嘛。”秦年就直接问他。
“你泼我一身水你问我想干嘛?”沈南泽说话的语气有点冲,眼神相当幽怨。
“不是你先踩脏我瓷砖?你好意思?”恶人先告状是吧?呵呵……
“谁看见我踩了?”沈南泽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又接着说:“要么把我的衣服弄干,要么就去德育处。”
秦年也回盯着他看,准确的来说,是盯着沈南泽的脑子看。脑子没问题吧?拉他去德育处?用的着?来搞笑?
谁欺负谁?
秦年也就冷笑看着他,不语。
但他没想到沈南泽这人原来这么幼稚这么不要脸。只听“次啦”几声,那傻逼怕是脑子真有问题,抓着校服的薄弱口当着秦年的面把校服扯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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